第52章 陛下你的戒指还在吗?

作品:《杀敌爆属性,从参军开始速成武神

    大殿之内,丘行恭一声怒喝,如洪钟撞响。


    李道宗那张冠冕堂皇的脸,瞬间僵住。


    李渊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拧紧。


    他看着殿中那尊须发戟张的铁塔,声音沉了下去。


    “丘卿,为何不可?”


    “陛下!”丘行恭猛地转身,面向龙椅,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李道宗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他与萧羽早有间隙,当初在朝堂之上,便处处针对。”


    “如今见萧羽圣眷正浓,无法从军务上撼动,便想出此等下作手段!”


    他伸手指着李道宗,目光如刀。


    “将其妻儿接入府中,名为照料,实为挟持!”


    “他这是想用冠军侯的妻儿做人质,来牵制萧羽,来拿捏我大唐的军方重将!”


    “其心之险恶,昭然若揭!”


    “其行,与**何异?”


    这番话,没有半点转圜余地,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李道宗的脸上。


    李道宗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


    “丘行恭!”他尖声叫道,“你……你血口喷人!”


    “本王只是心疼冠军侯为国征战,家人无人照料,一片好心,竟被你污蔑至此!”


    “一片好心?”丘行恭冷笑,声震屋瓦。


    “你的好心,就是将一员统兵二十万的大将的家眷,控制在你自己的手中?”


    “你的好心,就是让我大唐的将士,在前线流血拼命,还要担心后方的妻儿,会不会成为某些人党同伐异的筹码?”


    “李道宗,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安的是什么心?”


    李道宗被他问得步步后退,张口结舌,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殿之内,百官噤若寒蝉。


    谁都看得出来,丘行恭说中了。


    这的确是挟持,是人质。


    只是,没人敢像他这样,当着陛下的面,撕破这层虚伪的脸皮。


    太子李建成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没想到,李道宗会蠢到用这种手段,还将自己拖下水。


    秦王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看了一眼长孙无忌,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李渊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


    他看着殿下那个因为愤怒而浑身颤抖的丘行恭,又看了看那个脸色惨白,狼狈不堪的李道宗。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朕,平生最恨两件事。”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一是,手足相残。”


    “二是,棒打鸳鸯。”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李道宗身上,那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


    “李道宗。”


    “臣……臣在。”李道宗的身子一软,跪了下去。


    “你既然有这份‘好心’,朕,也不能不成全你。”


    李道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你可以派人,去陕州,问问冠军侯夫人的意思。”


    “她若愿意随你回府,朕,不拦着。”


    李道宗心中一喜,刚要叩首谢恩。


    李渊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有一条。”


    “即便她愿意,冠军侯的那一双儿女,也必须由丘卿代为照料。”


    “他们,是我大唐的祥瑞,是冠军侯的血脉,更是朕的……好侄孙。”


    “朕,不希望他们,在长安城里,受了什么委屈,或是,被什么人,当成了棋子。”


    轰!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李道宗所有的幻想。


    只接王婉儿,不接孩子?


    那他挟持个什么?


    一个没有孩子的母亲,能有多大的牵制力?


    这不仅是挫败了他的图谋,更是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


    告诉所有人,他李道宗,不配得到陛下的信任。


    “臣……遵旨。”


    李道宗将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退朝吧。”


    李渊挥了挥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行礼,陆续退出大殿。


    李道宗被人搀扶着,失魂落魄地离去,那背影,说不出的萧索。


    丘行恭与桓漪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他们随着人流,走出了章台殿。


    可刚到殿门口,丘行恭却停住了脚步。


    他对桓漪使了个眼色,随即,又独自一人,折返了回去。


    大殿之内,李渊正揉着眉心,准备起身回后宫。


    “陛下。”


    丘行恭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李渊回头,见他又去而复返,有些诧异。


    “丘卿还有何事?”


    丘行恭走到他身前,屏退了左右的内侍。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陛下……”


    “末将斗胆,想问陛下一件私事。”


    “哦?”李渊来了些兴趣。


    丘行恭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陛下……可还记得,一对龙凤戒指?”


    李渊的动作,停住了。


    他皱起眉,在脑中搜索着这个词。


    “戒指?什么龙凤戒指?”


    他想不起来。


    “陛下不记得了?”丘行恭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末将看冠军侯夫人的手上,戴着一枚凤凰戒指,雕工奇特,与末将记忆中的一枚戒指,极为相似。”


    “便想起了往事,随口一问。”


    他见李渊一脸茫然,便不再多言。


    “是末将唐突了。”


    “陛下日理万机,早些歇息吧。”


    他躬身一礼,转身离去。


    李渊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大殿里,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问,弄得有些糊涂。


    凤凰戒指?


    他摇了摇头,没有多想,转身向寝宫走去。


    ……


    夜深,甘露殿。


    李渊屏退了所有宫人。


    他走到书房最深处的一面墙壁前,伸手在墙上一处不起眼的凸起上,轻轻一按。


    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后面一间小小的密室。


    密室中,只挂着一幅画。


    他走进去,点燃了烛台。


    昏黄的烛光,照亮了画中人的脸。


    那是一名穿着素色宫装的女子,眉目如画,气质温婉,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淡淡的忧愁。


    李渊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画中人的脸颊,眼中,是无尽的温柔与……愧疚。


    “霜华……”


    他喃喃低语,声音沙哑。


    这个名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宣之于口了。


    他的目光,落在画中女子纤细的手指上。


    那上面,空无一物。


    可他却记得,那里,本该有一枚戒指。


    一枚,由他亲手雕琢的,浴火凤凰的戒指。


    凤凰戒指……


    丘行恭白日里的话,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李渊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


    在他的小指上,有一道浅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那是他常年佩戴另一枚戒指,留下的印记。


    一枚,龙戒。


    那对龙凤戒指,是他还是唐国公时,与霜华的定情之物。


    后来,她被送出府,那枚龙戒,便也不知所踪。


    冠军侯的夫人……


    凤凰戒指……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他心跳加速的念头,疯狂地涌了上来。


    难道……


    不可能。


    他猛地摇了摇头,将这个足以让天下大乱的念头,强行驱散。


    天下之大,相似的戒指,何其之多。


    霜华早已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婉儿,姓王,是陕州三里村人。


    这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巧合。


    一定是巧合。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吹熄了蜡烛,转身走出密室。


    墙壁,缓缓合上。


    将那幅画,连同那段尘封的往事,再次关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


    江夏王府。


    “砰——”


    一只名贵的汝窑天青釉长颈瓶,被狠狠地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李道宗面容扭曲,双目赤红,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丘行恭!萧羽!”


    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两个名字,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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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今日在朝堂之上,他丢尽了脸面。


    他成了整个长安城的笑柄。


    这一切,都是拜那两个人所赐!


    一名心腹管事,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王爷息怒……”


    “息怒?”李道宗猛地转身,一脚踹在管事的胸口。


    “你让本王如何息怒!”


    他指着门口的方向,嘶吼道。


    “去!给本王去西秦!派最好的人去!”


    “把萧羽和那个李勣,给我盯**!他们每天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本王都要知道!”


    “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打的,没有半点把柄!”


    “是……是……”管事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刚要退下。


    他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


    “王爷,还有一事。”


    “我们的人探得,刘武周与王世充,最近都派了顶尖的刺客,潜入了陇西。”


    “目标,似乎就是我大唐在西秦的几位大吏。”


    李道宗的动作,停住了。


    他脸上的暴怒,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如同毒蛇般的笑容。


    “刺客?”


    “借刀**……”


    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


    “好一招借刀**。”


    “传我的令。”他看着管事,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告诉我们的人,放行。”


    “让他们去闹,闹得越大越好。”


    “萧羽和李勣,必须死。”


    “但,刘文静,不能出事。”


    “西秦,也不能乱。”


    “本王,要亲眼看着萧羽,死在别人的刀下。”


    管事听得浑身一颤,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办砸了此事,王爷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他的脖子。


    “小人……明白。”


    他躬着身子,**着,离开了这间如同冰窖般的书房。


    ……


    西秦,高墌城,总管府。


    一间简朴的偏厅之内,没有多余的陈设,只有一张巨大的沙盘,占据了房间的大半。


    沙盘之上,陇西的山川河流,城池关隘,纤毫毕现。


    萧羽站在沙盘前,手中拿着一根木杆,正对着沙盘,沉思着什么。


    他的身后,站着三个人。


    李勣,张彪,王虎。


    气氛,有些凝重。


    李勣忽然上前一步,走到萧羽身后三尺之地,撩起衣袍,对着萧羽的背影,行了一个大礼。


    不是跪拜,而是士人之间,最重的,拜师之礼。


    “臣李勣,参见主上!”


    他没有用“主公”,而是用了“主上”。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主公,是下属对上官的敬称,是同僚之间的认可。


    而主上,是家臣对家主的称谓,是门客对主君的效忠。


    这代表着,他李勣,自今日起,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荣辱前程,全都托付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他,不再是大唐的臣子,而是萧羽的,私臣。


    张彪与王虎,浑身剧震。


    他们都是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


    但他们看得懂李勣的姿态。


    他们知道,这位被总管倚重,连刘文静大人都敬佩不已的李先生,做出了一个何等重大的决定。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


    他们齐齐上前,与李勣并排,单膝跪地,声如洪钟。


    “末将张彪,参见主上!”


    “末将王虎,参见主上!”


    萧羽缓缓转过身。


    他看着面前这三个,他如今最信任的心腹。


    他看着李勣眼中那份大彻大悟后的决然。


    他看着张彪与王虎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信赖。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好。”


    “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萧羽的班底,是我在这乱世之中,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


    他伸手,将三人一一扶起。


    “今日召你们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个,足以颠覆你们认知的秘密。”


    他的神情,变得无比严肃。


    “你们可知,这世间,除了兵法谋略,除了权术人心,还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


    “我称之为,武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