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类运动，都是公平对决。


    你那边几个子，我这边也有几个子。


    但现实之中军事交锋，哪有这么公平？


    我这边有六代机，你那边只有五代机，那我就是可以碾压你！


    我有超视距作战系统，你没有，我就是能在你看到我之前，先发射**，把你给击落！


    总不能为了公平，把我这边的六代机都砸了，把超视距作战系统弃之不用吧？


    以前的时候，华国武器装备劣势。


    只能强调拼搏，强调牺牲。


    讲究战术。


    现在华国武器牛掰了。


    还强调拼搏、牺牲。


    还讲战术。


    那不是白牛掰了？


    当然了，拼搏牺牲精神，还是要有。


    战术也不能放弃。


    只是，不能把这些，摆在“发展”的前面。


    顾启明更喜欢多出几个林凡这样的人才，让华国的武器装备，大跨步发展！


    而不是许侑这样的“战术鬼才”，在战术上抠抠搜搜！


    况且许侑到底是不是战术鬼才，还不一定呢。


    赵长东顾启明，根本不在乎。


    “走吧！”


    三位大佬直接走出高尔夫球场。


    上车离开。


    “今天租用球场的账单，寄到灵图科技即可。”


    林凡留下一句话，也准备离开。


    “等一下！”


    然而李雪瑶却是叫住了他。


    “我跟你一起走吧。”


    她向林凡说道。


    “许侑，你可以自己回去。”


    “也可以在这儿再练练高尔夫，或者去会所那边放松一下。”


    跟许侑说了一声，她拿起自己手包，紧跟着林凡，走出高尔夫球场。


    看着李雪瑶竟然选择跟林凡一起离开，许侑脸色接连变幻。


    他眼珠子一转。


    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刘凯么？”


    “你马上开车，到西郊进京城市区的必经之路上！”


    “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会有一台新款越野车路过，我把车牌号发给你。到时候你跟着这台车，看看他们去什么地方！”


    许侑沉声说道。


    这个刘凯，是他高中同学。


    去年林凡外婆大寿，就是这个刘凯混进寿宴现场，进行连线直播。


    吴氏科技成立后，刘凯也进入吴氏科技工作，担任安保主管。


    他是许侑的铁杆心腹。


    李雪瑶跟林凡一起离开，许侑没法亲自去跟踪。


    所以就让刘凯半路跟踪。


    “机灵点儿！”


    他冷冷说道。


    此时——


    林凡和李雪瑶已经上了他那台越野车。


    李雪瑶很自然的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林凡皱皱眉。


    也没多说什么。


    “现在刚过十点，十一点前还能赶到民政局。”


    “证件随身带着？”


    林凡向李雪瑶问道。


    两人本来说好，明天去民政局，再去登记离婚的。


    但既然今天在高尔夫球场碰到一起了，现在又有时间，索性就把这件事办了，也不需要等明天了。


    李雪瑶刚才说要跟他一起走的时候，林凡就立刻秒懂。


    这也算是七年多以来，两人难得有一次默契，却是用在了离婚这件事情，不得不说，还真是有点儿讽刺。


    “证件就在我包里。”


    李雪瑶说道。


    车子发动，直奔京城市区。


    两人在车上，沉默了片刻。


    “你以前去过高尔夫球场？”


    “你知道那是李家的产业？”


    忽的，李雪瑶淡淡开口问道。


    林凡双眉轻轻一扬，嘴角浮现轻笑。


    显然——


    李雪瑶不相信，林凡第一次去高尔夫球场，就能打出四杆“一杆进洞”。


    她以为，林凡以前就去过这家高尔夫球场，还偷偷练习过很多次。


    甚至……


    在她看来，林凡知道这家高尔夫球场属于李家，所以他一次次来，幻想着能跟李雪瑶偶遇……


    不得不说，她想多了。


    “我说是第一次去，你信不信？”


    林凡淡淡回应。


    “如果我以前去过……”


    “高尔夫球场的工作人员，恐怕早就跟你汇报了吧？”


    他说道。


    李雪瑶想了想，确实如此。


    像是今天，就是高尔夫球场的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说林凡去了高尔夫球场。


    她才赶过来看看的。


    如果林凡以前也来过……


    工作人员早就跟她说了。


    “昨天晚上，你去老爷子那儿了？”


    李雪瑶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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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很久没去看老爷子了，昨天去看了看。”


    林凡点头。


    “老爷子没跟你说什么？”


    李雪瑶侧头问道。


    “没说太多。”


    “他对我们的事，似乎也不打算过多干涉。”


    林凡随口说道。


    “林凡，你……是不是真的认识Ya？”


    李雪瑶忽的凝视林凡。


    “哦？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林凡淡然一笑，目光依旧放在前方，并不跟她对视。


    “因为我有种感觉，昨晚酒会上，你面对卡索尔教授，并没有说谎。”


    李雪瑶说道。


    毕竟跟林凡一起生活了七年。


    林凡是否说谎，她自认为能够看得出来。


    “你觉得我没有说谎？”


    “那昨晚我跟卡索尔说了，我就是Z！你信不信？”


    林凡说道。


    “这……”


    李雪瑶迟疑了。


    她感觉到，昨晚林凡没有说谎。


    但是，昨晚林凡不但说他认识Ya，还说他就是Z！


    这总不可能是真的吧？


    难道……


    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李雪瑶，你觉得我没有说谎，那是因为，跟你结婚这七年多时间里，我从来就没有对你说过谎！”


    “所以你潜意识里觉得，我所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的！”


    “事实上，你这只是惯性思维而已。”


    林凡解释说道。


    “这样么？”李雪瑶点点头。


    她觉得林凡这个说法也有一定道理。


    可能就是自己的惯性思维，让她觉得林凡没有说谎。


    实际上，林凡说他就是Z，Ya是他孤儿院收养的人，完全经不起推敲。


    不过——


    李雪瑶忽的在想。


    如果林凡真的是“Z”……


    七年多前，他为了回归家庭，直接封存了“Z”这个身份。


    那他的牺牲，又有多大……


    她暗暗甩头。


    把脑海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


    车子急速行驶，很快到了京城市区。


    “咦？”


    忽的，林凡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李雪瑶立刻询问。


    “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林凡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