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脸色也瞬间凝重了起来。


    “爷爷，如果是我能做到的事，我绝对会竭尽全力去做！”


    他没有等李老爷子说出是什么事，直接答应了下来。


    毕竟，李老爷子都用上“求”这个字了。


    林凡岂能不重视？


    “小凡。”


    “爷爷求你的是，如果将来，雪瑶沉沦，坠入深渊……”


    “希望你还能拉她一把！”


    李老爷子轻叹一声。


    林凡沉默一秒。


    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雪瑶都是然然的母亲。”


    “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如果万一真有这么一天，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他正色说道。


    其实，李雪瑶最初在婚姻之中，有脱轨的苗头时，林凡就曾多次劝她。


    就想多次把她拉回到正轨中。


    只是——


    对于他的好意，李雪瑶只当成了对她的束缚。


    或许，只有她真正到了坠入深渊，万劫不复的那一天，才会醒悟。


    林凡对李老爷子的保证，也并非是敷衍，毕竟无论如何，李雪瑶都是他女儿的亲生母亲。林凡也不可能看着她真正的坠入深渊。必要的时候，肯定会出手拉一把。


    在李家老宅又陪着老爷子聊了一会儿天。


    聊的都是一些开心的事。


    差不多临近九点，林凡才和林娜然一起告辞。


    今晚林凡本想带着林娜然。


    但他忽的又接到了一条短信。


    明天一早，他就有重要的事。


    他还是决定，先把林娜然送回李家别墅。


    就算李雪瑶不在家，至少有刘婶照顾林娜然。


    到李家别墅时已经九点半。


    李雪瑶果然不在。


    智驾酒会现在还没结束。


    就算结束，李雪瑶也不一定回来。


    安顿好女儿，林凡正要离开。


    咔！


    别墅门打开，是李雪瑶回来了。


    许侑没有跟着。


    这次是她单独回来。


    “回来了？”


    “我过来送然然，马上就走。”


    林凡淡淡打了个招呼。


    “嗯。”


    李雪瑶点了点头。


    “对了，明天我有点儿事，抽不出时间。这样吧，后天，我们再去民政局那边登记一下。这次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林凡又主动说道。


    “好。”李雪瑶只是说了一个字。


    林凡也没再多说，直接离开。


    第二天一早，刚过七点，林凡就吃完早餐收拾好，开车直奔京城西郊。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终于到达了一处开阔的草地附近。


    这是一片高尔夫球场。


    今天有人约他打高尔夫球。


    不是别人。


    正是赵长东、顾启明。


    姚教授没来，他还在中原省研究量子计算机。


    不过除了赵长东和顾启明外，还有一位中年男子。


    叫廖予鸿。


    是华国商务部门的负责人。


    地位不比赵长东、顾启明逊色。


    昨晚林凡接到的短信，就是赵长东发来的。


    打高尔夫，是很适合谈事儿的一项运动。


    场地开阔。


    节奏舒缓。


    一杆子抽过去，高尔夫球飞老远。


    然后慢慢溜达过去。


    边走边聊。


    因为场地开阔，也不怕隔墙有耳，不怕监视、窃听。


    这次赵长东叫林凡来，显然就是要谈重要的事。


    而且——


    林凡估计，很有可能，他们要谈的，就是Ya的事情。


    进入高尔夫球场。


    林凡先租用了几套球杆设备。


    过了片刻。


    几台牌照特殊的黑色商务车驶来。


    赵长东顾启明下车，还有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气度同样不凡。


    “三叔，顾主任。”


    林凡连忙迎上前。


    “林凡，你早过来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华国商务部门的负责人，廖予鸿，你叫廖部就行。”


    “廖部，这就是林凡。”


    赵长东介绍道。


    “廖部您好！”林凡问好。


    “你就是林凡？好！好！华国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复兴就在眼前啊！”


    廖予鸿笑着说道。


    “走吧，先进球场，再慢慢聊。”


    赵长东说道。


    几人进入高尔夫球场，赵长东的秘书开着一台高尔夫球车，带着备用球杆等设备，相隔二三十米，在后面跟着。


    几人先不急打球，在空旷的球场上先溜达。


    “林凡，这次我们来找你，为的是什么事，你应该能猜到吧？”


    顾启明面带微笑，先开口说道。


    “差不多。”


    林凡一笑。


    “Ya的具体身份，先保密。”


    “但是……”


    “我可以告诉三位，Ya，是华国人！”


    “跟我的关系很近。”


    “立场坚定，完全可控！”


    林凡正色说道。


    这话一出，无论是赵长东，还是顾启明、廖予鸿，全部两眼都放出光来。


    激动到极致！


    他们最关心，当然就是Ya到底是哪国人。


    如果是北美人……


    就必须警惕。


    如果是华国人——


    完全可以直接放鞭炮庆祝了。


    当然，华国人中，也有一些崇洋媚外，天天想着往国外跑的。


    所以林凡特意提到Ya“立场坚定，完全可控”。


    意思就是，Ya不但是华国人，而且绝对心向华国。


    得知这种情况，赵长东几人岂能不激动？


    “好！”


    “很好！”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华国的高层，也都放心了！”


    赵长东点头。


    “不过……”


    “接下来，还有一点事要跟你谈！”


    “是关于Ya的那篇AI感性思考论文的！”


    “这篇论文，无比重要！”


    “背后蕴含着无比恐怖的商业价值！”


    “让廖部跟你谈吧，商业方面的事，他专业。”


    赵长东又说道。


    “好！”


    林凡点头。


    然而不等廖予鸿跟林凡谈。


    忽的——


    他们几人，齐齐闭口不言。


    因为就在此时，他们看到高尔夫场地上，有另外一台高尔夫车，远远的开了过来。


    赵长东的秘书立刻开着他们那台高尔夫车上前拦截、询问。


    “咦？”


    “是李氏总裁，李雪瑶。”


    “这片高尔夫球场，是李家的产业。”


    “她可能是听说了我们到来，所以作为东道主，特意过来打个招呼吧？”


    赵长东看清了来人是谁。


    林凡也一眼看过去。


    果然……


    是李雪瑶！


    此外，许侑也在她那台高尔夫球车上。


    这片高尔夫球场，居然是李家的产业？


    林凡以前，倒还真的不知道。


    最近两年，李家有什么新产业，李雪瑶从不跟林凡说。


    倒是许侑……


    看他这样子，不是第一次跟李雪瑶来这片球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