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被下药
作品:《女穿男:把握年代好时机》 直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杨芳芳心里才落回了肚子里。
当岑野推门而入时,杨芳芳的心跳几乎要蹦出胸膛。看着岑野的矜贵淡漠的眼神,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觉得全身都在战栗。
她控制自己露出自然的微笑:“岑野同志,资料我都整理好了,就放在那边桌上。”
岑野点点头,径直走向了资料桌。
他才坐下,翻开第一份文件,忽然觉得一阵燥热从体内升起。这感觉来得突然,让他不自觉地松了松领口。
“你……没事吧?”杨芳芳见岑野皱眉,假装关切地靠近,实则暗中观察药效是否发作。
慢慢的,岑野的视线感觉有点模糊,他用力眨了眨眼:“这屋里……怎么这么闷?”声音比平时沙哑了几分,带着欲色,岑野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激灵。
岑野感觉到心里的躁意,只觉得很不对劲。但是更不对劲的来了,他感觉他一直挺平静的老二好像不平静了。
而杨芳芳听到岑野的声音,再看见岑野好看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只觉得腿都软了。
趁机又靠近了一步:“可能是窗户没开。要不……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她的手已经搭上了岑野的胳膊。
岑野感觉到杨芳芳的靠近,肌肤相贴时,一阵莫名的燥热从体内升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舌尖抵住上颚,想强压下体内翻涌的热流。这种感觉,给他吓的差点把人给挥倒在地。
杨芳芳被挥开,也没有生气,反而上前要继续帮岑野脱衣服。
岑野皱着眉,站起了身,后退一步,与她拉开了距离:“不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变成男的,还没有过这种情况。
岑野平时清清冷冷的双眼带上了迷茫和无措,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有人会下药,他还以为男人都会有这个情况。
杨芳芳却不依不饶地靠上来,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岑野,我知道你没结婚。那个乡下女人和孩子都是假的,对不对?”她伸手就要解开自己衣领的扣子,“我们可以在这里……没人会知道的……”
岑野本来还懵着呢,这下听到杨芳芳的话,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杨芳芳,看到她在解衣服扣子,立马又别开了脸。
声音带上了怒意,“你下药?!”
杨芳芳继续向前,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声音带着媚意,“我没有呀,阿野你说什么呢?”
岑野听到这要勾引自己的声音,又看到正在逼近的人,只觉得天都塌了,这姑娘想睡他!
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眼中寒光一闪,在杨芳芳扑上来的瞬间,一记手刀精准地砍在她颈侧。
杨芳芳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软倒在地。
馋自己的人倒是倒下了,但是岑野觉得自己要炸了。额角的太阳穴一直在跳,似乎要蹦出来 ,岑野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烫得像着了火,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他咬破舌尖,血腥味和剧痛带来片刻清醒。
就在这时,岑野听到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至少有两个人正快速接近。他立刻就觉得这次可能是个圈套。
他盯着地上的杨芳芳,她有工作,还未婚,不可能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那就是,还有人可能知道杨芳芳会给他下药,然后带人来“抓奸。”
他看了眼地上的杨芳芳,这人应该不会栽赃自己,毕竟他们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如果她说了,也会影响她的工作。
岑野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还有点耳熟,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的目光扫向房间唯一的窗户。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窗前,推开老旧的木框窗。二楼不算高,窗外有一根排水管直通地面。
脚步声已到门外,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
岑野毫不犹豫地翻出窗户,双手抓住排水管,借着药效带来的异常力量迅速下滑。粗糙的铁管磨破了他的手掌,但他顾不上疼痛。
"人呢?"熟悉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岑野已经滑到一楼,闪身躲进楼侧的灌木丛中。
这个声音!是武卫生!岑野眼里闪过怒意,只感觉心里的火更大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岑野呢?”武卫生让同行的女生把杨芳芳弄醒后,阴沉沉的看着杨芳芳。
杨芳芳醒过来,看着资料室围了这么多人,都在奇怪的看着她,只觉得全身都凉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武卫生,她就说为什么武卫生让自己告诉他出手的时间和地点,原来是打这个主意。他根本不是想帮自己,他想让岑野和她都完蛋!
“武同志这说的什么话?这资料室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工作太累,刚刚晕过去了而已。”杨芳芳阴沉着一张脸,看向武卫生的眼里都是恨意。
“武卫生,你这不瞎闹吗?人家岑野听说孩子都有了,他平时也和其他女职工不说话,我就说你是乱说的。”胡建业早就看不惯这个武卫生了,仗着他爹,胡作非为,现在还闹到他们这边来了。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武卫生感觉到其他人眼神里的不满,慌乱的开始挥手。
而岑野听到楼上传来武卫生的解释声,以及其他人的咒骂声,没有继续待下去了。
药效越来越强,岑野感到全身像被火烧一样,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吞噬。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但双腿发软,视线模糊。跌跌撞撞地穿过两条街后,他终于支撑不住,靠在一堵墙上喘息。
“岑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岑野又被吓一激灵,他现在就害怕是仇人。
岑野勉强抬头,看到闵阳惊讶的脸,心里安定了下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闵阳走近,立刻发现岑野状态不对。
“被下药……送我去医院……”岑野咬破嘴唇,强制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艰难地说道,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