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死了吗?就嚎

作品:《女穿男:把握年代好时机

    两家人也早就知道岑楠和林成才的打算。今年六月,岑楠初中毕业就订婚,等后面岑楠中专毕业再摆席结婚。


    林和平家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们也没有意见,他们家开明,对儿子很信任。但是岑实和李美凤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林成才已经26了,等岑楠毕业,那不得快30了。


    两人本来还想让岑野劝劝岑楠,但是岑野直接拒绝了。


    笑话,那男的三年都等不了,那就不配娶他二姐。


    这天,岑野刚单休日休息。刚赶回林家村,就遇见了白木且。


    他带着一只狗,眉眼间带着着急和担忧。


    看到岑野出现,他眼睛闪过了亮光。


    “小野大哥!终于见到你了!”他大步跑了过来, 在岑野面前站定。


    岑野看着白木且,有点疑惑,他和这小孩没怎么接触过呀,和他哥倒是还熟点。


    “小野大哥,你知不知道……”白木且顿住,然后看了看周围,声音变小“你知不知道,我大哥去哪了?”


    白木且顿了一下,怕岑野搞错,开口解释,“不是我亲生那个大哥,是王南炀。”


    “我前不久去县上找他,听邻居大婶说搬走了,但是,大哥会搬哪去?他搬走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呀。”白木且的声音带着点委屈,说完还蹲下去摸了摸平安的头。


    “平安的病我爹也治好了,他说好的一个星期后就回来接平安,现在人都不见了。”白木且鬼精,他转了安昌县好几个点,问了好几波人,实在是真的找不到人了。不得已,才来麻烦岑野的。


    他摸完平安,就地蹲着,抬头看向了岑野。


    岑野看着蹲在地上的一人一狗,两双眼睛都亮晶晶,可怜巴巴的。特别是平安,岑野他家小黑的兄弟,让岑野多了几分怜爱。


    他倒是想帮白木且,但是前提是自己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岑野摊手,一脸无奈。


    “但是你别担心,王南炀的能力,不会有事。”岑野看着白木且耷拉下去的脑袋,安慰了一下。


    岑野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就表明了岑野也觉得王南炀应该是出事,所以失踪了。他不知道王南炀有空间,也不知道王南炀是重生来的,一听到岑野的话,眼泪就从大眼睛流出来了。


    “哇……不要啊,大哥,呜呜呜呜……”白木且也不蹲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虽然才十四岁,但是已经只和岑野差一个头了,乍看一个小伙子,坐地上嚎着,嘴里一口一个大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大哥怎么了。


    村里干完农活的大婶们就是这样子认为的。


    “这白阿沙家老二在嚎啥?”


    “好像在哭自己大哥。”


    “啊?木季娃打猎出事了?”


    “没吧,他们家不是自从上次打猎,他爹断了腿,就不怎么进山了吗?”


    “这谁知道,哎呦,看木且哭那么伤心,应该是出事了。”


    “哎呦,太造……”大妈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白木季拎着刚挑完泥水的桶朝白木且走去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白木季,因为平时沉默老实的人,现在脸上带着想杀人的表情。


    “哐哒”一声,白木季手上的桶,盖在了他弟头上。桶把哭声掩住,白木季的脸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孽呀……哎呦喂,哈哈哈哈。”大妈看着被桶盖住的白木且,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听到其他人的笑声,还有身上恶臭的泥水。


    白木且更气了,丢到了桶,站起来正要骂人,就被他哥一脚又踹回去了。


    “我死了吗?你就嚎。”白木季要不是看到岑野在旁边,早就给他弟一顿好收拾了,现在只给他一脚已经很仁慈了。


    “嚎的又不是……别打,不说了。”白木季本来还要反驳呢,被他大哥一个眼神看的,直接不敢继续说话了。


    而白木季朝自己大弟挥了挥拳头,见白木且老实了,重新转头看向岑野。


    “打猎去吗?”白木季依旧是一头板寸,眉骨如刀削,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刚毅。肤色是长年跋涉山野的麦色,粗糙却透着健康的光泽,整张脸有种粗粝的俊朗。


    岑野很羡慕,羡慕白木季的肤色,他自己根本晒不黑。


    “行,带狗吗?”岑野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白木季出去打猎了,自从白木季把平安送他们家后,岑野每次回家,几乎都会和白木季上山。


    毕竟肉票有限,想吃点肉得上山。而他们村,晚上偷偷上山,没人管。


    “带小黑吧,多练练它。”白木季帮岑野训过小黑,那狗的确是大妞生下来最聪明的一只。


    岑野点头答应了。


    地上的白木且见两人根本不搭理自己,还偷偷摸摸说上小话了,更委屈了。但是想到自己失踪的大……老大,他又伤感起来了。


    道别了岑野,白木季看着还坐地上的白木且,又给了一脚。


    “回家吃饭了。”


    说完,也不管白木且了,拎起旁边的桶,又让平安跟上,然后潇洒的回家了。


    留白木且一个人,想抱怨全世界。他哥这个小心眼,自己嚎的又不是他!


    岑野和白木季约的晚上打猎,稳定发挥,平分下来,接下来一周,肉起码可以吃爽了。


    “我怎么感觉,你是不是又壮了些?”


    “你现在出手速度也更快了。”白木季背着一个麻袋,挠了挠自己的板寸,呆呆的问岑野。


    要说之前打猎,自己的经验和出手都比岑野强些,但是,这才三个月的样子,他明显感觉到岑野一次比一次强了。


    月色朦胧,蝉鸣蛙叫。岑野将猎刀插回腰间,甩了甩手腕上未干的血迹,闻言臭屁的勾起了嘴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