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着囚服，低着头，被公安押着站在台上。


    台下挤满了人，有轧钢厂的工人，有街坊邻居，还有专程来看热闹的路人。


    秦淮茹站在最前排，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看起来一夜没睡。


    “今天召开公审大会，审判犯罪分子贾梗、何雨柱。”主持人拿着话筒大声宣布，“现在宣读犯罪事实。”


    一名公安站出来，拿着文件开始宣读：“犯罪分子贾棒梗，男，23岁，无业游民。潜入轧钢厂偷窃废钢铁，被保安王大力发现后，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将王大力胸部刺伤，造成重伤。”


    台下的人群发出一阵议论声。


    “犯罪分子何雨柱，男，45岁。在得知贾棒梗犯罪后，主动顶罪，包庇犯罪分子，妨碍司法公正。”


    姜楠看着台上的傻柱，心中暗叹。这个傻子，为了秦淮茹，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现在宣读判决结果。”主持人拿起另一份文件，“根据《刑法》相关规定，结合当前严打形势，经人民法院审理，判处犯罪分子贾棒梗死刑，立即执行！”


    “不！”秦淮茹尖叫一声，冲向台前，被两名公安拦住，“不能杀我儿子！他还年轻啊！”


    台上的棒梗听到判决，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我不想死！我还年轻啊！”


    两名公安上前，架起棒梗，往台后拖去。


    “妈！救我啊！”棒梗挣扎着，眼中满是恐惧，“我不想死啊！”


    秦淮茹哭喊着：“儿子！妈救不了你啊！”


    【叮！来自棒梗的恐惧情绪+8000！】


    【叮！来自秦淮茹的绝望情绪+10000！】


    姜楠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怜悯。棒梗这些年做的恶事太多，这次终于报应了。


    “继续宣读判决。”主持人等秩序稍微恢复后继续道，“犯罪分子何雨柱，包庇罪犯，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傻柱站在台上，满脸懊悔。


    “带下去！”公安押着傻柱往台下走。


    傻柱经过秦淮茹身边时，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淮茹，你让我替棒梗顶罪，差点把命都搭上。你让我去死，值得吗？”


    秦淮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柱子，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最多坐几年牢…”


    傻柱苦笑一声：“淮茹，这些年我对你的好，你看到了吗？”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柱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傻柱摇摇头：“晚了。”


    公安拉着傻柱继续往前走。傻柱突然看到人群中的姜楠，停下脚步：“姜楠，小当跟了你，你要对她好。”


    姜楠点点头：“放心。”


    傻柱点点头，跟着公安离开了。


    【叮！来自傻柱的悔恨情绪+5000！】


    台后传来一声枪响，秦淮茹瘫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棒梗！我的儿啊！”


    人群开始散去，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姜楠转身离开，心中没有丝毫波动。这就是因果报应，棒梗做了那么多坏事，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回到宾馆，小当和尤凤霞正在等他。


    “楠哥，怎么样了？”小当紧张地问。


    姜楠坐下来，简单说了公审大会的情况。


    小当听到棒梗被枪决，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活该。这些年做了那么多坏事，早该有这一天。”


    “傻爸判了十年。”姜楠看着小当，“他让我好好对你。”


    小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傻爸对我们家确实不错。只是太傻了，被我妈利用了这么多年。”


    四合院内，一片哀嚎。


    秦淮茹跌坐在地，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她抱着棒梗留下的衣服，嘴里不停呼喊着儿子的名字：“棒梗！棒梗！”


    “淮茹，你别这样。”刘海中走过来，想扶起秦淮茹。秦淮茹猛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你们都是坏人，害死了我儿子！”


    刘海中叹了口气，退到一旁。阎埠贵也围了过来：“淮茹，你先冷静点。棒梗做了错事，这是咎由自取。”


    “错事？”秦淮茹仰天长啸，“他只是去偷了点废铁，凭什么判他死刑？你们都是狼心狗肺！”


    阎埠贵摇头：“淮茹，棒梗捅人了，这可不是小事。”


    秦淮茹突然抓住阎埠贵的衣领：“是你们举报他的吧？你们嫉妒他年轻有为，所以要置他于死地？”


    阎埠贵被秦淮茹的疯狂吓到，连忙摆手：“我们哪敢举报？都是他自己干的错事。”


    秦淮茹松开手，泪水止不住地流：“棒梗啊，你还那么年轻，怎么就这么死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小当！对了，还有小当！”


    阎埠贵皱眉：“小当不是跟那姜楠走了吗？”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我要去找小当！她一定会救棒梗的！”


    刘海中连忙拦住她：“淮茹，你冷静点。棒梗已经被枪决了，小当能救得了他吗？”


    “不！”秦淮茹疯狂地摇头，“小当一定会救棒梗的！她是他亲妹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的！”


    说着，秦淮茹就要往外冲。


    阎埠贵和三大爷连忙上前拦住她。


    秦淮茹疯狂地挣扎冲出四合院，嘴里不停呼喊：“小当！小当！你快来救救你哥哥！”


    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阎埠贵叹了口气：“这是疯了啊。”


    “这打击确实太大了，儿子被枪毙，傻柱也进去了。”刘海中摇头，“秦淮茹这下可真是什么都没了。”


    阎埠贵皱眉：“这样跑出去会不会出事？咱们得赶紧去找找。”


    两人发动院子里邻居分头出去寻找秦淮茹。


    友谊宾馆内，姜楠正和小当、尤凤霞商量去香港的事。


    “我已经联系好了，三天后我们就能去香港。”姜楠说，“你们把需要带的东西准备一下。”


    小当点头：“我没什么东西要带，就这几件新衣服。”


    尤凤霞也说：“我也是，一个小箱子就够了。”


    姜楠看着两个女人，心中有些感慨。在这个年代，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太多了，为了生存不得不依附于男人。


    “去了香港，你们想做什么？”姜楠问。


    小当眼睛一亮：“我想学做生意。”


    尤凤霞想了想：“我想开个小店，卖些女人用的东西。”


    姜楠笑了：“都可以，到了香港我会帮你们。”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姜楠皱眉，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刘光天，脸色有些难看：“楠哥，不好了，秦淮茹疯了！”


    姜楠挑眉：“什么意思？”


    “我爸说，棒梗被枪毙后，秦淮茹受不了打击，疯了。”刘光天解释道，“现在出了四合院，大家都在找呢。”


    小当听到这话，脸色变了：“我妈疯了？”


    刘光天点头：“对，我爸他们都出去找她了，怕她出事。”


    小当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虽然她和母亲断绝了关系，但毕竟是生她养她的人，听到母亲疯了，心里还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