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出去一趟。”小当对正在做早饭的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女儿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去找姜楠？”


    “嗯。”小当点点头，“他说今天带我去买衣服。”


    秦淮茹眼睛一亮：“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她拉住女儿的手，压低声音，“记得跟姜楠说说你哥和你傻爸的事，看他能不能想办法帮忙。”


    小当皱了皱眉：“妈，我不想一见面就麻烦他。”


    “这有什么？”秦淮茹不以为然，“你现在是他的人了，帮这点忙不是应该的吗？”


    小当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去吧，晚上早点回来。”秦淮茹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记住妈的话。”


    小当走出四合院，心里却想着完全不同的事情。她不想回来了，只想跟着姜楠去香港，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友谊宾馆，姜楠刚吃完早餐，小当就来了。


    “姜叔叔，我来了。”小当站在门口，有些拘谨。


    姜楠打开门，让她进来：“以后喊我楠哥，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小当走进房间，看着姜楠，“我妈知道我们的事了。”


    姜楠挑了挑眉：“她怎么说？”


    “她很高兴。”小当苦笑一声，“还让我跟你说说我哥和傻爸的事，看你能不能帮忙。”


    姜楠冷笑一声：“果然，秦淮茹还是那个秦淮茹。”


    “楠哥，你别管他们。”小当摇摇头，“我哥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傻爸自己愿意顶罪，也是他的选择。”


    姜楠看着小当，心想这姑娘思想还挺正，比她那个满眼算计的妈好多了。


    “走吧，带你去买衣服。”姜楠拿起外套。


    “真的？”小当眼睛一亮。


    “当然，既然要去香港，总得有几件像样的衣服。”


    两人来到王府井百货大楼。小当从小到大都没买过什么好衣服，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好。


    “这件怎么样？”姜楠指着一件连衣裙。


    小当摸了摸面料，眼中满是惊喜：“太好了，料子真舒服。”


    “去试试。”姜楠示意她。


    小当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出来时已经判若两人。原本朴素的姑娘，穿上这件裙子，立刻显得精神了许多。


    “好看吗？”小当转了个圈。


    “很适合你。”姜楠点点头。


    接下来，姜楠又给她挑了几件衣服、一双皮鞋、一个手表和一些首饰。小当从来没有一次性买过这么多东西，兴奋得脸都红了。


    “楠哥，这太贵了。”小当看着柜台上的东西，有些不安。


    “没关系，你喜欢就好。”姜楠掏出钱包。


    【叮！来自小当的兴奋、感激情绪+5000！】


    离开百货大楼，小当提着大包小包，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楠哥，我真的没看错人。”小当小声说道，“跟着你，我一定会幸福的。”


    姜楠笑了笑：“先回宾馆吧。”


    回到宾馆，小当迫不及待地把新买的衣服都试了一遍，每换一件都要在姜楠面前转个圈，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楠哥，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小当摸着身上的连衣裙，爱不释手。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姜楠接起电话：“喂？”


    “姜楠，是我，李怀德。”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厂长，有什么事吗？”


    “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聊聊。”李怀德的声音透着热情。


    姜楠想了想：“好啊，几点？”


    “晚上六点，全聚德，我已经订好了包间。”


    “行，我准时到。”姜楠挂断电话。


    小当听到姜楠要出去吃饭，脸上露出失望：“楠哥，你要出去啊？”


    “嗯，原来轧钢厂的李厂长约我吃饭，可能有事要谈。”姜楠看了看表，“你先回家吧，在内地我们两个这样住一起，影响不好。等手续办好，我再带你去香港。”


    小当点点头，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明白姜楠说的有道理。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香港？”小当问道。


    “快了。”姜楠安慰她，“我这次来内地，除了看看老朋友，也是为了投资考察。等事情办完，就带你一起走。”


    小当眼中闪过期待：“真的？”


    “当然。”姜楠点头，“不过你回去后，先别告诉你妈这事。”


    “为什么？”小当疑惑。


    “你妈那个人，知道你要走，肯定会想方设法从我这里捞好处。”姜楠冷笑，“我不想被她算计。”


    小当想了想，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告诉她的。”


    姜楠送小当到宾馆门口，看着她提着大包小包离开的背影，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晚上六点，姜楠准时到达全聚德。李怀德已经在包间等候，看到姜楠进来，立刻站起身。


    姜楠准时到达全聚德，服务员引他进入预订的包间。


    推开门，他发现李怀德身边坐着一位年轻女子，穿着时髦的连衣裙，妆容精致。


    “姜楠，你来了。”李怀德热情地站起身握手，“快请坐。”


    姜楠落座，目光扫过桌上已经摆好的满桌菜肴：“李厂长，太破费了。”


    “叫我老李就行。”李怀德笑着给姜楠倒酒，“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今天就好好聊聊。”


    姜楠端起酒杯：“李厂长有什么事，直说吧。”


    李怀德笑了笑，指着身边的女子：“忘了介绍，这是我的秘书，尤凤霞。”


    尤凤霞冲姜楠甜甜一笑：“姜先生好。”


    姜楠点头示意：“尤小姐。”


    “来，先喝酒。”李怀德举杯，“为咱们的重逢干杯。”


    三人碰杯，姜楠浅尝一口，放下酒杯。李怀德却一饮而尽，脸上泛起红晕。


    “姜楠，听说你在香港做得很大？”李怀德切入正题。


    “还行，混口饭吃。”姜楠谦虚道。


    尤凤霞主动给姜楠夹菜：“姜先生，尝尝这个，全聚德的招牌菜。”


    “姜楠，我最近接了一批钢材生意。”李怀德喝了口酒，“货源很好，利润丰厚，就是资金有点紧张。”


    看姜楠不动声色继续说道。


    “我想找个合伙人。”李怀德直视姜楠，“你在香港做生意，肯定有资金实力。咱们合作，保证你赚。”


    【叮！来自李怀德的期待、算计情绪+3000！】


    尤凤霞在一旁补充：“姜先生，这批钢材真的很好，利润至少翻一番。”


    姜楠放下筷子：“具体说说。”


    李怀德眼睛一亮：“是这样，我拿到了一批特殊渠道的钢材，价格只有市扬的七折。但需要一次性付清货款，大概需要五百万。”


    “五百万？”姜楠挑眉。


    “对，不多。”李怀德笑道，“以你的实力，应该不成问题吧？”


    姜楠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道：“这批钢材有多少吨？”


    “两千吨。”李怀德回答，“市扬价每吨三千五，我们拿到手只要两千五。”


    姜楠心里快速计算，这个价格明显有问题。现在国内钢材根本不可能这么贵，李怀德显然在撒谎。


    “李厂长，这个价格不对吧？”姜楠直接指出，“现在国内钢材哪有这么贵？”


    李怀德脸色微变，随即笑道：“这是特殊规格的钢材，用于出口，价格自然不一样。”


    尤凤霞适时插话：“姜先生，要不我们先喝酒，生意的事慢慢谈？”


    说着，她给姜楠倒满酒，身体故意向姜楠靠近，香水味扑面而来。


    姜楠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端起酒杯：“李厂长，这个项目听起来不错，但我需要看看货和相关手续。”


    “那当然。”李怀德松了口气，“明天我带你去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