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
作品:《教不乖》 32
江星觉得他哥也是个疯子,逼他哭着表白,又和他接吻。
唇舌接触的瞬间,江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他哥在吻他。口腔被生涩的打开,江风易的气息浓烈的入侵。身体的那股燥热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江星双手不知不觉的贴着江风易的身体,将他的衬衣揉的一塌糊涂。他不会接吻,只得闭着眼睛,微微仰起头,被动的回应。
江星喘不过气来,江风易就去吻他的眼角,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脸颊。
江星无意识的用手抵住江风易的胸口,想逃开些,江风易和他拉开距离,看着他几近涣散的眼神。“知道我是谁吗?”
江星的眼里氤氲着雾气,像春日揉捻过的玫瑰,吐露着芬芳。他张嘴喘/息着,又伸手去勾江风易的脖子,“哥、哥。”
他背脊绷直又叫了一声“哥”。
后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江风易抱回了房间。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屋里的陈设显示这是江风易的房间。正对着床尾的置物架上还放着他小时候才会玩的玩具——从前最爱抱在怀里的兔子,此刻江星却觉得羞耻。
**的空气潋滟出欲/望的颜色,江风易把他的交叉手压在头顶,他害怕的发抖。
(审核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写,只是亲吻只是亲吻,文明写作,绿色写作,爱护晋江人人有责)
他哥很耐心,像是步入黄金笼中抚慰一只金丝雀,手指压着江星的唇将他沾染的湿润,再一根根的叠加。
他难耐的蜷缩起身体,异物感让他忍不住后缩,再被他哥握住脚腕拽回来。
到最后他的死死的抓紧床单,连脚背也绷直了,脖子如同连绵的远山,仰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是夜莺将自己献祭给爱人,以鲜血浇灌出最艳丽的一朵玫瑰。
他在哭,他哥就停下来哄他,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相同,他看到他哥的眼里藏着疯癫的**。
**将他包裹、撕碎,接着亲吻,小心翼翼的触摸,继而残暴的彻底淹没。
夏夜的蝉鸣在叫嚣,他的声音和蝉鸣声交织,带着隐忍、羞耻和情难自禁。
他仰起头,似乎看到了窗外的月亮,印花玻璃一会儿腾起雾气,他的手指重重的压在上面,又被他哥握住。
他问:“哥你也喜欢我吗?”
他哥在他耳边落下一吻,说:“我爱你。”
33
江星醒来之后是第二天的黄昏,酸胀感让他翻身都无比困难。
冰凉的触感终于让他的视线猛的转向自己的身侧。
他听到了铁链摩擦的金属声——他哥把他关起来了。
手腕内侧被手/铐磨的泛红,在白皙的手臂上显得触目惊心。
他穿着新换的睡衣,四周的光线昏暗,他看到了满墙的玫瑰,干燥的花瓣带着未褪的颜色,被黄金链细细缠绕,然后锁在高墙之上。
仿佛轻轻一捻,那些玫瑰就会化为扉粉,亦如江星。
江星在床上摸索着,终于在枕头下翻到了他的手机,电话卡被拔除了,显示没有信号。
长长的链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声音,因为长度的限制他只能走到窗边,他呆呆的在羊绒地毯上坐了一会儿,身后就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江风易西装革履,仿佛是刚从公司回来,但江星闻到了他手里拎着他爱吃的栗子蛋糕。
江风易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过来看他,将他抱在怀里。江星的右耳贴在他的胸前,衬衫的面料有点硬挺,轻轻的厮磨着他的皮肤,他听见规律的心跳声。
江星声音闷闷的说:“哥,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
江风易只吻他的额头,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说:“钥匙在床头柜里,可以自己打开。”
“哥哥,我是坏孩子吗?”他仰着头问。
江风易的手指擦过他的头发,带着一丝指尖余温。“不是。”
说罢,蛋糕盒被打开,露出里面乳白色的奶油,江星拿着勺子尝了一口,淡淡的甜味混合着栗子的香气。
“哥,你还要结婚吗?”他又问,虽然问了,但也没有期待江风易的回答。因为分心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叉子上的奶油。
江风易拿纸巾替他擦拭掉指尖的奶油,说:“我没有耐心跟一个陌生女人培养感情了。”
因为他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江星。
34
江风易从小就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无论是活蹦乱跳的雀,还是一个个鲜活的人。完成父母的期许,那些别人难以做到的要求,在他看来也都轻易得到。
他从前养了一只金丝雀,漂亮的羽毛总在阳光下显得夺目。大概是被养的熟了久了,即使打开笼子也不会飞走,江风易觉得无趣,便不再把它关进笼子里。
直到有天晚上,他看着金丝雀飞进了玫瑰花丛,荆棘刺入了它的心脏,鲜红的血浸透鲜亮的羽毛。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有趣,因为一只到死都乖顺的鸟。
他以为他的金丝雀死了就再也飞不回来了,后来江星出现。
怯懦的躲在人的身后却还是要看他,晚上害怕的睡不着站在他门前哭,无论江风易怎么对他只要勾勾手他又会乖乖回来。
如同夜莺献祭生命开出的一捧糜烂的玫瑰,甘愿步入这个荆棘丛生的囚笼之中。
江风易觉得他病了,而且病的更严重了,因为他想把江星锁在家里由他一个人欣赏。
35
11月19日,是江星的生日。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孤儿院只把他们入院那天的日子登记为生日。
自他记事起的第一个生日,就是在江家。那天司机来接他,驾驶座上放着一个透明的蛋糕盒。
他问这是什么?司机说是江风易为他订的蛋糕,乳黄色的奶油与天蓝色交织在一起像蛋糕的蕾丝花边,白色的奶油被做成兔子形状,旁边插了一块立牌,上面写着:江星,生日快乐。
虽然没有尝到味道,但江星的唇边像藏了蜂蜜,仿佛在白日梦里已经过完了整个生日。
车子抵达澜悦港的时候,管家为他开门,将他牵回了家。蛋糕被静静地摆在桌子上,插上了蜡烛,直到蜡烛被点燃他也没看到江风易。
“哥哥呢?他不回来,”江星说话顿了一下,他想说不回来为他过生日吗,但话到嘴边变成了,“他不回来吃蛋糕吗?”
管家的声音夹杂在生日快乐歌之中,“先生太忙了,今晚不回来了,礼物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好,谢谢您。”江星乖巧的点头,有蛋糕,有礼物,对比从前他觉得是贪婪过了头。
尽管江风易没能回来,江星还是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
-
抽屉里的钥匙静静地躺着,江星盯一会儿,又合上了抽屉。
江风易似乎是太长时间没有听到江星的声音,问他:“在想什么?”
江星的手指拨动着链条,“在想哥哥把我当成什么?是一件所属品吗?”江风易把他锁在笼子里,却又亲手把打开笼子的权利交给他。
是,江风易永远知道他的心思,他贪婪江风易的偏爱,他永远都不会逃走。
江星仰起头盯着江风易的眼睛说:“我不想做所属品。”
江风易低下头吻他,声音拉长如夜莺婉转的歌。“只要你不想就不是。”
江星的手指被江风易握在掌心亲吻,虔诚的如同跪拜信仰的神明。
他是即将渴死在沙漠的鹿,枝蔓一道道的缠绕着他的茸。
(只是写鹿茸)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脖颈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什么都不是,绿色晋江,绿色晋江)
炙热滚烫的愉悦感开始蔓延,他抬眼只能看到江风易的唇,欲/望将他的理智碾碎,沉浸在贪/婪的临界点。
(审核大人,对视,只是对视,不要锁我,求求了)
江风易安抚着他,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擦过一道道红痕。
(摸一下手,只是摸手,啥也不是!审核大人!)
他低声问:“今年生日想许什么愿望?”
江星咬着唇,声音还是忍不住溢出来。吸气声与意识相交融,被拖入云端又坠入黑暗。他伸手去摸他哥的鼻梁,像濒死前得以窥见的月亮。
意识涣散前他说:“我们去种玫瑰吧,哥。”
36
江星才是他的黄金笼。
不是他禁锢了江星,而是江星禁锢了他。
别锁我了 审核大人 改了五次了审核大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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