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些原因，你必须再打开这扇门一次；而哥谭的一些老鼠，出于某些肮脏的目的，也在想方设法的去撬开这扇门，对吗？”


    红头罩叉开腿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抱紧撑在下巴那里，认真地思考。


    “可以这么说吧，但可能会有一些小小的出入，比方说，克氏花除了开门还会有一些小小的功用，比方说它是怒火与复仇的象征，它是复仇的怒火，那么，在一些遗失的古籍里面可能就会记载一些秘法，通过克氏花透支生命，来强化个人瞬间的能力，但是那些古籍都失散的差不多了，我只是听说过。”


    贝拉多娜摊了摊手。


    “但是我想他们百分之一百二十是为了打开这扇门，尤其是在你告诉我这段最近的流言之后。”她说，“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飞跃死亡的诱惑，没有人能够拒绝让自己爱的人从亡灵的国度复活，没有人能够放弃成为‘神’，因为你们都是人。”


    “你不是人吗？”


    红头罩抓住她话语中一处漏洞，紧急追问。


    “我们无法抵挡它的诱惑。”


    “偷渡客和克氏花有关吗？”


    “克氏花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在这里生长，有人把它的种子带到了这里。它原产自墨西哥的一些原住民部落居住地区，他们有怒火，他们渴望复仇，他们有一望无际横跨大西洋的悲情。”


    “偷渡客都是墨西哥人。”红头罩说，“是他们把克氏花带到了这里吗？”


    “我想是的，”贝拉多娜说，“但是我们还不能说是偷渡客主动携带的克氏花，还是依靠协助他们偷渡的蛇头一类的人让他们携带的克氏花，就像偷渡毒品，但我想这可能是两厢情愿的事。然而，背后采购毒品的瘾君子又是谁？我想这应该是你去调查的事情，就像你来调查我一样。”


    “我会去的，”红头罩说，“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你甚至花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他把那枚由窃听器交换的宝石在手里头转了两圈，然后举起来对着月光欣赏它独特魔法切口带来的闪耀火光。


    “说真的我觉得这和窃听器的价码并不匹配。”


    “真理之门有自己的价格表，”贝拉多娜用手指卷了卷一缕垂下的头发，“我点一支香烟，它就告诉我你会来找我，也告诉我你的名字。”


    简直是作弊的手段，唯一值得宽慰的是真理女孩不擅长近战格斗，也许是因为真理不需要与人近距离决斗分出胜负。


    贝拉多娜其实没有实话实说，这方面她很有布兰克家族的风范，虽然这个家族就要死绝了。


    实际上真理之门的价格相当公平，点一支香烟，贝拉多娜在慢性自杀无法走上天国的台阶，点一支香烟，无论是否将它抽完，放出又吸入多少尼古丁，贝拉多娜都付出一定额度生命的代价作为交换，未知的占卜总是昂贵，对命运的窥视总要求牺牲。


    蝙蝠侠连夜侦破了凤凰药业的保安遇袭案。


    怎么会有人愿意成为一只蝙蝠怪人？天啊，这可真是匪夷所思。


    “实际上人就是这样，”蝙蝠侠说，“圣诞节就要来了。”


    “杰森会愿意回来吃一顿晚饭吗？”迪克最近几天回来哥谭了，“我希望他能答应回来。”


    “哼。”


    达米安隐晦地在发表意见。


    “我想，现在这可能有点儿不好说了，”红罗宾说，“我刚刚发现魔法小姐把杰森带回了她的家，他们在那之前从街上买了一颗圣诞树，我是说，他们一起买了一颗圣诞树，甚至，我是说，算了，你们自己看吧。”


    就连蝙蝠侠也凑到了电脑前面，偌大的蝙蝠洞意外显得有些拥挤，在这台电脑前面。


    “这什么都不意味，”蝙蝠侠说，“他会回来过圣诞的。”


    “你有女友吗，杰森？”


    话锋突转。


    “目前没有。”


    他的语气也改变了，两个人从刚刚的严肃话题一下变得有些诡异。


    “你有男友吗？”


    “时至今日还没有过。”


    “那可真是太好了，”贝拉多娜说，“可以帮我买一棵树搬到布兰克的房子里头去吗？圣诞就要来了，我不喜欢他们从前留下的东西，我要一颗新的树。”


    老的那颗她会把它砍成柴火在壁炉里面烧掉的，希望升起的火会带有魔法的香味，如果那样她还会在感恩节的时候用它来烤一只难吃的火鸡，火鸡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乐意效劳。”


    杰森答应了。


    他们两个现在暂时达成了一种小队关系，有些诡异，建立在两个彼此不那么信任的关系上，但好像意外的合适。


    “既然克氏花已经被摘走了，那么我们发现的那个地方也就没有什么作用了，所以就算我们把它原先生长的土地再往下挖多少都没关系——”


    “我会让人去发现那里的‘意外’的，那些尸体都应该有个归去之地。”


    “我以为你是个只杀人的罗宾汉，”贝拉多娜说话有些轻，她挑一下眉，“不对，你确实是个罗宾汉。”


    “你要叫我罗宾吗？”


    杰森·陶德撇撇嘴角也很轻佻地笑了一下，他在去街上协助贝拉多娜买一颗新的槲寄生时就已经摘下他的红色头罩了。


    “Red Hood里头已经有Hood了，你更喜欢罗宾吗？”贝拉多娜靠近他的额头问，“比起现在的罗宾，我要更喜欢你一点。红头罩还挺酷的。”


    “你有男友吗？”


    杰森问。


    “目前没有。”


    “那你现在有女友吗？”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过这种感觉，”贝拉多娜把头从杰森的额头上方两厘米处拉远，笑了一下，“你有点想成为超级女侠了吗？”


    “我只想做红头罩，”杰森也开始笑，他又开始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约我一起过圣诞节呢，考虑和我一起过吗，我可是帮你买回来了一颗新树。”


    “到现在为止约我过圣诞节的人恰巧也只有你一个。”


    杰森·陶德笑着往后仰了一下，正好能看见贝拉多娜·布兰克家里客厅中那颗他带来的槲寄生，她点起来的有火的壁炉，和坐在他对面的贝拉多娜，他能听见窗外冬季雪花沙沙的落下。


    “外面下雪了，”贝拉多娜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你想在客房睡一夜吗？”


    杰森确定她没有用魔法，但她的眼睛好像在说话。


    本文由于激情开文，发现的时候时间线混乱的局势已经不可挽回了。


    比方说凤凰药业时期的罗宾怎么都不可能是达米安，看大小高矮就知道了（


    so，既然已经脱轨那就干脆再混乱一些吧，既然我已经在私设的道路上一去不返......那就让我们策马奔腾，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P.S.我要蓝蝙蝠，我要蓝蝙蝠，谁赞同，谁反对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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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