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5
作品:《定风波》 祁怜和时限交谈。
云羽打量着原来的房子,“不错”。
他想到了什么,往厨房走去,一路上步伐渐渐加速,等亲自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景,他愣住了。
云羽把厨房里的粮食做一个统计图,看到数据时,心是微凉的。
冉宴的房间里,两个小朋友跟他大眼瞪小眼。
路安“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
冉宴没有回答。
白夜“你会带我们回家吗?”
冉宴想起桃源村是两个小朋友的幻想,温柔的一笑“会。”语气是说不出的镇静。
……
“大夏里,皇帝玩勾心斗,内部里两大势力相互争吵,两位有权的不说话,但,也不全是这些,更重要的是人为因素。”
祁怜应着“不知道哪位王八羔子……”
他有意所指。
话题一转“还能过几天?”
时限算了算“不到五天,就得上路这里是夏城的边缘地带,我们得去中心。那里才有可能继续活下去。”
我的目的地与那里不冲突。祁怜心想。“那就先过好这几天吧。”
云羽黑着脸加入讨论。
祁怜“怎么了?”
时限仿佛也猜到什么,若有所思地说“不会吧……这么倒霉。”
“粮食,没了。”
简单四个字把冉宴炸出来了。
冉宴把小朋友安顿好,下楼,碰上三人的讨论,听见这句话,仿佛心里有什么东西落地了,几乎要摔个粉碎。
云羽看了众人的目光,渐渐认真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他看到的画面。
“我进去后,发现除了锅碗瓢盆还在,其他东西像是被打劫了,就算曾经有一大缸的大米现在也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类也没了,蔬菜也零零碎碎的仅存一些,我们怕是待不了多久。”
祁怜看着远方的大雪,轻轻呢喃,“那就——送我们上路。”
云羽看着他“你认真的?”
祁怜没有回答。
冉宴跟在他身后,云羽也跟着他同行,他们早就做好了选择。
时限看了一眼,快速的转身跑上楼,把路安和白夜带上,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还在等着他。
时限笑了一下,“走吧。”
云羽看着祁怜,他拿出一把蓝色缀银伞,走在前面,推开门。
他的后面是同伴,是朋友。
路安和白夜安静的拉着时限的手,他们看着绵延不绝的路,忍住了心里的疑惑。
云羽拿出几个自己做的简单糕点,它们分别捏出小兔子和小猫两个简单的形象,放在手上,让两个小朋友自己挑选。
路安笑得很开心,跳脱的离开了时限的手,时限无奈的摇头,看见安安拿了一个小兔子,随后献宝似地给他吃……
而白夜安静的看了一会儿,主动上前拿了小猫,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云羽揉了他的卷毛,“不客气”。
冉宴在前面陪着祁怜。
偶尔伴随着一丝抱怨“看戏哥!”
祁怜:“……”
祁怜留着长白发,一袭黑衣。沉默的走在前方。
在满天大雪里留下了一句若有若无的“小家伙。”
他们一行人走了很久,路安第一次出远门,心里满是新奇,刚开始活蹦乱跳跟个猴似的,到现在除了路还是路,感觉自己的腿快要走断了。他抬眼看着时限哥,想要背。
“不背,我也累。”
路安看了安静一路的白夜,他思考脑内的词汇,回了一句“你加油。”
祁怜看了眼前的路,给了一个鼓励人心的话“不远了,顶多一个半小时。”
顺便把冉宴支出去,去前方的城里探路。
祁怜回头看了自己的“同伴”,幽幽叹了一口气,主动把路安背起来。
路安受宠若惊,呆在他身上宛若尸体,一动不动的。
“来,小朋友,拿着伞。”
“好!”
祁怜走过很长的路,但基本上都是自己一个人,现在人多了,他就慢下来了。
路安一路上夹带私货,无聊就玩祁怜的伞。似乎是话唠属性爆发,加上他发现对方是个好人,胆子大了不少。
“祁哥,伞有名字吗?”
“敬亭。”
“好听!”
“祁哥,为什么我们要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城?”
“大抵是由于大夏分为十三个州,每个州又分为几百个城,城和城是有距离的,我们离开原本的地方,只能向最近的城走,寻找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处。我们现在所属的州为【星空】,星空不像其他的州与城之间的关系,它有专门的所属城,而城的数量又是明确规定的。”
“在星空里,一共39座城。我们所属的城里,已经下了许多天的雪,埋葬了十分之□□的人口。”
“祁哥,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停下?”
“路漫漫,其修远兮。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停下脚步。”
但,我们已经到了。
祁怜把小朋友放下,一手拿起敬亭,一手拉起对方的手。
云羽眯着眼打量眼前的城,城墙之上空无一人,“不对劲”。
城内,萧玄在济贫,他有所意识到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个身穿的破烂的民众“怎么了,萧使者。”
“没事。”
冉宴潜入一家酒店,把店主打晕后,换上他的衣服,带上□□,扮演了一个酒家。店小二等员工无知无觉自己的老板被人代换,还在尽职的招待客人。
……
祁怜看着眼前高大的城墙,边缘被冻坏了,他想到了什么,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云羽跟在身后,有些复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狗洞。
祁怜不知从哪里顺走一个砖头,直接把边缘砸开,扩大空间。其他人被云羽接过来,看着眼前的门,一个接一个走进去。
里面比外面活跃多了,他们看见街上还有人走动。但也不是很好,祁怜一路上有目的地投奔到一家客栈。云羽看见,目光有些复杂。
他们走进去后,一个长的朴实无华的普通人招待他们进去,“这是你们的房间。”
干完后,他就离开了。
冉宴把玩着□□,这玩意有一次性的也有多次性,他手上拿着一个寿命较长的面具。
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他抬起眼,“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