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流放文中被炮灰的前未婚妻50

作品:《快穿之炮灰的穿越之旅

    “好了,先不说这些事了。”


    时衿再次看向温辞霄。


    “先把针拔了,你刚扎完针,不宜久坐。”


    温辞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扎着银针,他连忙点头。


    小心翼翼地躺下,生怕扯到银针。


    时衿走过去,指尖捏着银针,轻轻拔出。


    她的动作很轻,可温辞霄还是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她的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皮肤。


    那细微的触碰,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挠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拔完最后一根针,时衿将银针收好,转身想给他拿件衣服,却被温辞霄一把拉住。


    他依旧躺着,拉着她的手腕,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舍:


    “你……去哪儿…”


    时衿回头,看着他眼底的快要掩饰不住的爱恋,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不走,只是给你拿件衣服,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


    温辞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实属有些不正常。


    这太不像自己了。


    以前的他虽不至于杀伐果决,倒也是个干脆利落的性格。


    怎么如今每每到了白婠倾这边,变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腻歪。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问题。


    时衿看着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又在想东想西。


    不过喜欢她是他的事情,他自己慢慢琢磨吧。


    随后拿起旁边的里衣,递给了我温辞霄。


    “今日的调理已经差不多了,你好好歇息。”


    说完,整理了一下台面上的东西,就要往外走。


    “等等,那明日你还来吗?”


    温辞霄立马翻身下床,带着从未有过的期待。


    “这次的治疗少说要三天,我会等这个疗程结束再离开,所以放心吧。”


    “好。”


    温辞霄这才放下心来。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温辞霄的身上,给他冷白色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金边。


    让他看起来没那么苍白了。


    时衿看着他的侧脸。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的阴影,看着他因为羞恼还没有彻底消散下去的微微泛红的脸颊。


    心里突然有了点想法。


    ……………………………………………


    “林风,”


    温辞霄用完晚膳,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


    “你说,本王为何会这般挂心她?”


    “不过是小时候认识的故人,虽然我们之间有交易,倒也算是半个恩人。”


    “为何今日如此不像自己?”


    林风抬起头,看了温辞霄一眼。


    看着眼前频频失神的主子,只能暗叹一声。


    殿下这以后,怕是少不了要吃感情上的苦啊。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耐心道:


    “主子,属下斗胆说一句,您这不是‘挂心’,是动了心而不自知。”


    温辞霄一愣,像是没听清一般:


    “你说什么?”


    “属下说,主子您对白姑娘,怕是动了心了。”


    林风躬身道。


    “主子若是只念及旧情,为何会特意让属下查她的境况?”


    “如果仅仅只是吃了白姑娘给您的解药,为何会一遍遍问属下她近日如何?给您看病的大夫一茬接着一茬,您又为何不感激他们?”


    “还有,您之前听到她被婆子欺负,怎会如此动怒?”


    温辞霄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出理由。


    他想起第一次在玲珑阁见到时衿时,那冥冥之中的悸动。


    她今日穿着素衣,站在廊下,风吹起她的发丝,他竟看呆了。


    这些情绪,从来都不是“旧情”能解释的。


    “可本王……”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本王从未对谁有过这般心思,怎么会……”


    “主子只是没察觉罢了。”


    林风轻声道,


    “属下跟着主子这么多年,从未见主子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


    “您会因为她的处境而心疼,会因为她的坚强而欣慰,会因为她被欺负而愤怒。这些,都是动心的模样啊。”


    温辞霄沉默了。


    他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一遍遍闪过与时衿有关的画面。


    原来,早在见她的第一面起,他就已经对她上心了吗?


    …………………………………


    时衿回到厢房时,夕阳映照在厢房的茶桌上,影影绰绰,显得格外岁月静好。


    “主子,你回来了。”


    花影先迎上去,接过她手里刚采摘回来的姜荷,将这些都插进精致的白瓷瓶中。


    月影刚把剥好的莲子盛进白色描金边的瓷碟,见她进来,指尖的银勺顿了顿。


    随后和花影交换了个眼神。


    两人眼底的笑意藏不住,有些促狭。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时衿顺手端起桌上沏好的清茶喝了口,眼风懒懒一扫。


    “莫非我脸上开了朵牡丹?”


    月影最先没忍住,“噗嗤”一声先破了功,与花影交换个眼神,才凑近来。


    声音压得低低的:“主子,这温辞霄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一个劲的往您身上瞧,那眼神……啧啧,都快黏在您身上扯不下来了!”


    花影忙不迭地点头,接口道,声音里看戏的热闹:


    “是啊是啊,这我看着平日见谁都是副清冷模样,三尺之内寒气逼人。”


    “怎的到了主子这儿,那眼里的冰就化了,春水荡漾,藏都藏不住呢!”


    她说着,还夸张地用手比划了一下,“我们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


    时衿将杯盏轻轻搁在案上,发出清脆一响。她唇角弯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想起方才温辞霄在厢房门前与她作别时,那目光虽然还有些许的幽怨。


    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仿佛在关注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抬手,用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胸前的一缕青丝,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戏谑:


    “哦?他那张脸,生得是极好,可惜……”


    她故意顿住。


    “可惜什么?”


    还没等到两人的好奇追问,时九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吓了时衿一跳。


    “快说快说,我错过了什么?”


    时九急的不行。


    它不过是出去收了两个小弟,耀武扬威了一番,过了一下做大哥的瘾,怎么回来以后,又到了它跟不上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