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第 84 章
作品:《成了疯批的吉祥物挂件》 沈澜山也没想到,所谓预言竟然是刻在一个石碑上的。
他从前也只是听族长口述,从来就没有真正见过。
曲澄不认识图特语,赶忙招呼着沈澜山过来让他给自己翻译。
沈澜山顺着石碑一行一行往下看,不仅他和曲澄相遇来到地面的事情全都记录了下来,甚至也写到现在他们会来到这里看见这个石碑。
太细致了。
其甚很多细节都能对的上,细致得简直令人惊恐。
从前已经发生过的沈澜山就没再赘述,只是将后面还没发生的讲给曲澄听:“石碑上说,再下六天大雨之后,你会带着钥匙打开一扇门,这扇门后藏着能让人类重新回到地面的力量。”
曲澄不知道石碑的前面写了什么,在他看来简直扯淡。
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成为救世主的能力。
人类迁居地下城那么多年,那么多人做过努力,凭什么是他,又凭什么是六天之后?
沈澜山没有注意到旁边曲澄的不信,他看着石碑上的字,背后冒出了一些冷汗。
曲澄罕见地见他发愣,皱起眉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沈澜山,你信吗?这扇门后藏着能够拯救世界的方法。”
沈澜山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告诉他:“这个石碑上说,我们会在火车上相遇,然后我带你进入沙漠……它甚至写到了我们会在今天见到这个石碑。”
曲澄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它还说我会带着什么钥匙开门呢!我现在手上什么也没有。难不成这六天现找?”
他边说着边环视周围的环境,头顶就是黑黢黢的岩石,脚下是沙子。
这里除了他就是沈澜山,还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人的沙人。
“不是。”沈澜山眉头皱起,像是在奋力思考,“我觉得不对劲,感觉这石碑上的内容详细得更像是在引诱我们做出什么选择……”
曲澄一听沈澜山这么说开始好奇起来,用手摩挲这石头上凹陷下去的字,一行一行,直到摸到了最低下。
他指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问沈澜山:“这字看着好奇怪,上面写的是什么?”
“请一定要相信石碑上的内容。”
曲澄倏地抬起头看向他,皱了皱眉随后又咧开嘴巴:“虽然你说得很有礼貌,但是我还是不太信。”
沈澜山仍旧面无表情地补充:“那一行字的意思就是要你一定要相信石碑上的内容。”
曲澄尴尬地挠头,感觉自己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一般,回过头去就对上背后正在嘲笑他的沙人的脸。
加上了这一句话,反而让这个石碑变得更加怪异。
曲澄和沈澜山对视了一会儿,没有丝毫思绪,低下头去用脚拨弄地上的沙子。
沙子不知何时浸透了水,变成了泥,沾着曲澄的鞋子上。
曲澄皱起眉头,这里的位置离他们下来时的洞口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他抬起头,头上也没有其他的洞。
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他不信邪地蹲下,用手在沙子上刨坑。
无论怎么往下挖,下面都是潮湿的泥巴。
沈澜山似乎没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打着手电筒一点点往里深入,有了发现之后回来喊身后的曲澄。
曲澄应了一声,喊沈澜山:“沈澜山,你来看。”
“这里,下面的地面全是潮湿的。”
曲澄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澜山:“水好像是从地下蔓延上来的……”
他用手指戳着湿漉漉的地面,随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站起身。
“你说,这下面的水究竟有多少?”
“会不会把洞淹了……”
曲澄的话才说到一半,被沈澜山猛地捂住嘴巴。
曲澄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概率生效,他们早就已经领略过了乌鸦嘴的威力。
曲澄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伸手也捂住自己的嘴。
他的手一下子拍在沈澜山的手背上,沈澜山的手心贴到了曲澄的唇。
他的掌心太烫了,碾在曲澄嘴巴上的时候烫得曲澄往后退了一步。
曲澄立刻转身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也瞬间红了。
缓了半天,他回头看向沈澜山。
沈澜山却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轻轻“嗯?”了一声询问他怎么了。
曲澄有一个问题想问。
不对,是很多问题。
但是他才刚刚喊出沈澜山的名字,对上沈澜山的眼睛就瞬间没话说了。
“怎么了?”沈澜山反问他。
曲澄推着沈澜山的后背,撇开头:“没事。你刚刚要说什么?”
沈澜山举着手电指向墙壁:“墙壁上有壁画。”
闻言,曲澄朝那个方向看去。
墙壁上是刻着一些东西,但是和他想象中的壁画完全不一样。
上面的东西就像是一个人胡乱刻下去。
有三个潦草的小人,一个简笔画的小房子,还有写花花草草。
旁边还有整整齐齐划下的线,像是计数的。
曲澄还伸着手指一个一个数划线的个数的时候,沈澜山已经算完了。
“三百多。”
“就是不知道是三百多个什么了。”
周围巡视了一圈,实在没什么发现。曲澄的身体实在吃不消,找了个还算干燥的地面坐了下去,靠着墙壁昏睡了过去。
曲澄觉得只是眨眼之间,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脚腕。
这种湿漉漉的感觉实在不舒服。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动了动自己的脚和胳膊,听见了水声。
水声?
可是这里哪里来的水?
他一下子被吓得清醒过来,发现地上已经积了一层的水,水混杂着地下的沙子,极其浑浊。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爬。
曲澄环视了下漆黑的四周,想寻找沈澜山告诉他自己的猜测没错。
倏地想到沈澜山可能一直没睡,早就知道了这件这件事。
找到沈澜山的时候,他正蹲在地上,沙人就站在他的旁边。
沈澜山转了一圈,终于在壁画上找到这个极其不易被发现的机关。
这块砖应该是可以凹陷下去的,但是他用尽全力都没能打开机关,于是喊了沙人过来帮忙。
就像两人在地面上推那扇石门时一样,依旧没有成功。
在水下泡久了,曲澄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脚已经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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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他指了指地下的水:“我们要不要先上去?这样下去迟早这个洞都会被水填满的。”
沈澜山站起身,告诉曲澄一个极其残酷的事实:“地面上也全是水,我们下去的洞口已经被水流堵上了。”
曲澄这才发现连雨落下的声音都变得更大了,他跑动起来,跑到他们下落的地方看。
那地方已经变得像是个天然瀑布一样。
而且地下也在渗水,地面上的雨变得更大了。
不出意外,再过几个小时,这个洞都会被填满水。
曲澄绞尽脑汁想着解决方法,看着自己旁边下变身已经变成泥的沙人。
他别扭地抬起自己的脚,企图从水下挪走。
他伸手指向沙人:“你不是能变身吗?能不能再边回那个绳子让我们爬上去。”
沙人的脸上也落下了水,已经变得畸形,看着十分滑稽。
现在就像一团泥巴,什么都做不了。
曲澄走进他,往他身上抓了一把。
那些泥巴就从曲澄的指缝里滴滴答答地落下去,消失在水中。
他现在也自身难保。
沈澜山拍了拍曲澄的肩膀:“等水位差不多了,我们借着水的高度游上去。”
曲澄尴尬地挠挠头:“我不会游泳……”
他在摇篮跳进水中被卷走的经历仍旧历历在目。
让他游泳不如让他直接自杀。
“没关系。”沈澜山安慰他,“就像上一次一样,跟着我。”
上一次……
曲澄回忆着上一次。
他被浪花卷走,在水下浮浮沉沉。
又冷又深的水底,他闭上眼前好像看见沈澜山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然后沈澜山一点点下沉,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后抓住他……
接着。
给了他一吻。
一吻?!
曲澄之前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忆起。
那一吻现在变得如有实质。
吻过就是爱过吗?
爱究竟是什么?
他和沈澜山共过生死,沈澜山将他所有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将随身携带的配枪交到他手里,无数次救他于水火……
这算爱吗?
爱与生死相牵绊吗?
刚刚的曲澄只是开口想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要问沈澜山什么问题。
现在他想问沈澜山……
爱不爱他?
曲澄看向沈澜山,刚刚巧沈澜山也望向他的方向。
他的身形一如初见时挺拔,仿佛岁月不会在其上留下任何痕迹。
反观自己。
曲澄一低头就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掌。
他此前从没觉得自己会是拖累别人的那个,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和沈澜山比起来,他就是个拖油瓶。
曲澄突然开始纠结,沈澜山究竟是因为对他有感情才会帮他,还是仅仅只是不想让他拖后腿?
曲澄又不确定了。
没人教他爱是怎样?他连自己这到底是不是爱都不知道。
到嘴边的话又被他这么硬生生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