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新皇登基。苟栋喜

作品:《遭活埋惨死,重生三年前虐翻全家

    新皇登基,普天同庆。


    箫承铭登基的同一日,同时册封皇后。


    太极殿前,帝后手牵手。接受万人贺喜跪拜。


    白雨薇望着女儿终于成为了我朝皇后,泪眼模糊。


    上一世的委屈与不甘,这辈子,老天爷通通给她还回来。


    大喜的日子明明该笑,白雨薇的眼泪反而越淌越欢。


    登基大典前前后后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总算暂先告一段落。


    白雨薇因是当今皇后的生母,如今她的身份贵不可言。


    无论认识、或不认识的官员夫人们,都围在她的身边,上赶着行巴结。


    还是萧泽安出面解围,被一众官家夫人们围成圈的白雨薇,才得以自由。


    登基大典之后,紧接着就是宫宴。


    离宫宴开始还有些许时刻。


    趁着有空,萧泽安、白雨薇,漫步在宫中景色最优美的地方。


    湖泊边上,白雨薇边走,边忍不住的又落泪。她在哭什么,萧泽安最清楚不过。


    萧泽安停下脚步,微微一笑,“好了,本该高兴的日子,你却总是流眼泪,太不应景。”


    白雨薇不想流泪。奈何眼泪却总是不争气的,偏要从眼眶里往出涌。


    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


    萧泽安笑着摇摇头:“今天的确是一个好日子,阳光明媚。”


    “只可惜你家那臭小子不在。”


    “他要是也在的话,你今天也算是圆满了。”


    说起白奇。


    白雨薇红着眼睛的问萧泽安,“奇儿他到底在哪里。泽安,你可知?”


    萧泽安抓过白雨薇的一只手,“你放心,他好着呢。我打发他出去办点事,倘若顺利的话,你很快就能再见着他。”


    那次坐在郊外河边上,萧泽安同白雨薇促膝长谈。


    他把所有该她知道的事情,全都讲给了白雨薇听。


    自那次长谈之后。


    白雨薇知道了当今皇上是萧泽安的儿子。


    也知道了太后为何会给萧泽安生下儿子。


    虽然白雨薇早就察觉出来,萧泽安同太后之间似乎有点什么。


    可当萧泽安把所有秘密,都一五一十的摊开了道出来。


    白雨薇一时之间,确实很难以接受。


    她一直视太后为好姐妹。


    却太后背着她,竟做出那样的龌龊之事。


    白雨薇在知道了所有真相以后,确实吃味了一阵子。


    事后她也逐渐想通。


    无论当年发生了任何,那都是萧泽安的人生经历。


    自己和他要看的是往后,而非揪着曾经不放。


    萧泽安因为太后的原因,心上背负了沉重的枷锁。


    后来居然还是在白雨薇的不断开导下。


    萧泽安才坦然面对了现在。


    当然,萧泽安能坦然面对的,也只有箫承铭这个儿子。


    至于太后,能不见、最好不见。


    该对他们母子尽的责,他已经尽了。


    萧泽安已经不再欠他们母子任何。


    待把手头上的事全部了结,萧泽安未来只想对白雨薇负责。


    ……


    白雨薇反握住萧泽安的手,“你打发奇儿出去办事。这么说,你见过他?”


    萧泽安再笑笑,“见过。那回咱们去鸳鸯镇时,我就已经和他见过面了。”


    白雨薇很是惊讶,那回就已经见过了?


    她等着萧泽安的接下来。


    萧泽安却不再作答。


    而是凑近她的耳畔边上,“有些事,等你我洞房之时,我再全部朝你交代。”


    白雨薇忍不住的脸红,连忙推了他一把。


    幸亏附近无人靠的近。要不然定会被人看见她的窘。


    白雨薇故作气性,“你能不能正经点。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咱们给儿女留点脸面行不行。”


    白雨薇明明满口气话,萧泽安被逗的忍俊不禁。


    他说:“这女人无论多大岁数,撒娇总是拿捏男人的最好手段。”


    “雨薇,你这对着我撒娇的模样,和小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区别嘛。”


    白雨薇眼圈本就红着。


    被萧泽安这么一调侃。


    不止眼睛红,脸都快红透,“你个混蛋,谁同你撒娇呢。听不懂好赖话?”


    萧泽安连连认怂,“对对对,我听不懂好赖话。你没撒娇,你只是脸红。”


    白雨薇:“……”


    越是被他这么调侃,白雨薇越是忍不住的脸越红。松开他的手,调头就走。


    瞧她似乎真生了气。萧泽安乐的只想吐舌头。


    快走两步追上:“好了,我不再逗你。走,宫宴马上要开始了。”


    这家伙终于闭嘴,白雨薇暗暗的吐口气。随他一道去了。


    皇宫里头正举办隆重的新皇登基大典。


    另一边。


    一座不起眼的小镇子里。


    白奇和于慕白,暂先落脚一家同样不起眼的店子。


    锁住师徒二人的铁链,已经被取下。


    师徒俩身上穿的,也不再是囚服。


    于慕白受过伤,伤还未好彻底。


    他用过大夫开的药,暂且睡过去。


    白奇守在床边,悉心照料师父。


    厢房门发出一声“吱呀”,有人进来。


    进来的这一位,白奇已经和他熟识。


    此人就是那群东倭武士的主人。


    他一个东倭人,起了一个很汉人的名字。


    此人名唤苟栋喜。


    初次听见这人叫这么个名,白奇只觉的好笑。


    东倭人学习我国文化,怕不是用脚学的吧。


    “栋喜”二字,寓意的确极好。


    但你姓什么姓不行,偏偏姓苟?


    苟栋喜三个字听在白奇耳朵里,妥妥的狗东西。


    苟栋喜身为正宗的东倭人。


    其穿着打扮,与汉人无异。


    他来到床边,见于慕白睡的安宁。


    便朝白奇说道:“白小将军,有人想见你。”


    白奇站起来,“谁要见我?”


    苟栋喜朝白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是谁要见你,你去见了,就会知道。”


    白奇连想都没有想的、一口回绝:“我要照顾师父,没空。”


    此人晓得白奇担心什么。


    他说道:“你放心,于将军在这里很安全。”


    “这家店子我已经全部包下。如今这家店子里头,都是咱们自己人。”


    白奇嘴上没说、心里的话:呸!谁他娘的同你是自己人!


    白奇内里骂不停,面上并不显。


    白奇也琢磨。


    左右师父对他们这些人有用。


    谅他们也不敢对师父做手脚。


    头里活络一圈。


    白奇说道:“行吧。那你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