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哑铃计划
作品:《港片:港岛大亨,开局截胡小结巴》 “果然如此。”高晋冷笑一声,截取了一份血液样本,准备送往秘密实验室进行检测。
同时,他伪造了一份“器官捐献同意书”,将阿九列为“脑死亡患者”,并通知了合作的野战医院前来转运。
一切准备就绪,高晋推着阿九的病床,向医院门口走去。
交接的时刻终于到来,野战医院的医生推着担架车迎了上来。
就在高晋准备将阿九转移到担架车上时,突然,几个保安冲了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接到通知,这位病人的家属要来探望。”保安队长冷冷地说道。
高晋的心头一震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他走到阿九的病床前,仔细地端详着阿九的脸,
“我是雷启明的堂兄,也是阿九的家属。”中年男人冷冷地说道。
高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知道,自己暴露了。
在洪兴总部的一间密室里,蒋天养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听取着军师的汇报。
“龙头,情况不妙。灯塔的燃料已经被调包了,如果强行点燃,释放的气体可以在百米范围内产生致幻效果。”军师神色凝重地说道。
蒋天养沉默不语,只是缓缓地转动着手中的雪茄。
“要不要派兄弟接管灯塔?以护法之名,行控制之实。”军师试探性地问道。
蒋天养仍然没有说话,他抽出雪茄,一口咬断了尾部,狠狠地咀嚼着。
“当年B哥烧批文的时候,就说过——洪兴可以保灯,但不能当灯。”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的意思是?”军师有些不解。
“不许动手,也不许救。让外面的人自己选。”蒋天养说完,起身向密室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要是灯真灭了,记得把刑堂的香案撤了。”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军师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密室里,脸色阴晴不定。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夜晚,谁能真正守护住灯塔的光芒。
远方的海面上,隐隐传来马达的轰鸣声,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雨夜如注,天地间一片混沌。
阿珍顶着狂风,驾驶着一艘老旧的摩托艇,劈波斩浪地驶向远处孤零零的灯塔。
她的黑色冲锋衣已经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背包里,陈伯留下的那本泛黄的笔记,记载着初代灯塔燃料的原始配方,每一页都仿佛凝结着老一辈人的心血。
另一侧,是她用祖传秘法提炼出的半罐替代油脂,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越靠近灯塔,风浪越大,摩托艇颠簸得厉害。
突然,阿珍发现灯塔入口赫然多了一道闪烁着蓝光的电子锁,两艘巡逻艇如同幽灵般来回游弋,封锁了整个海域。
她立刻关闭引擎,任由摩托艇随波逐流。
就在绝望之际,海面下传来一阵微弱的敲击声——三短一长。
“是摩斯码!”阿珍心中一动,迅速俯身,将耳朵贴近冰冷的海面。
“我在下面,通风井还能通。”是阿七!他竟然还在灯塔里!
阿珍毫不犹豫地从腰间解下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浮标,将燃料罐牢牢地绑在浮标下方,小心翼翼地沉入水中。
然后,她纵身跃入冰冷的海水,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
冰冷的海水瞬间包裹了她,刺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颤抖。
很快,巡逻艇发现了她,刺眼的探照灯束瞬间锁定了她的位置。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东星人员粗暴地将她拖上船,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仍然能感觉到那些人充满敌意的目光。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准备盘问她的时候,阿珍嘴角微微扬起——连接浮标的那根细细的尼龙绳索,正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其中一艘巡逻艇的螺旋桨。
“咔啦”一声轻响,被暴雨声彻底掩盖。
小镇的清晨,总是带着几分湿漉漉的雾气和海腥味。
阿强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面馆后厨的门。
灶台冰冷,昨晚用剩下的煤灰还堆在炉膛里。
他习惯性地准备生火,却在弯腰的那一刻,愣住了。
灶台下的废弃管道接口,竟然被人重新焊接过。
那焊缝极细,若不是阿强常年和锅碗瓢盆打交道,对这些细微的痕迹格外敏感,恐怕根本无法察觉。
他放下煤铲,凑近了仔细观察。
焊点均匀而牢固,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阿强放下手头的活计,抄起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锹,开始沿着管道周围挖掘。
泥土潮湿而松软,带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
越挖越深,一个粗糙的陶罐出现在眼前。
罐口用厚厚的油纸封着,外层还裹着一层浸满油污的破布。
阿强小心翼翼地将陶罐从泥土里刨出来,放在地上。
他擦去罐身上的泥土,只见罐身上隐约可见一些模糊的花纹,带着一种古朴的年代感。
这绝对不是什么寻常物件。
他深吸一口气,撕开油纸,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叠泛黄的图纸,纸张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上面用炭笔勾勒着一些复杂的机械结构。
图纸下方,是一本用牛皮纸包裹的手写笔记,字迹娟秀而工整。
最下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铜牌,上面刻着几个字:守灯人·壹号。
阿强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知道,这东西一定和阿珍的过去有关。
“阿珍,阿珍!”他拿着陶罐,急匆匆地跑到前厅。
阿珍正在擦拭着桌椅,听到阿强的呼喊,疑惑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阿强?这么慌慌张张的。”
阿强将陶罐递到阿珍面前。“你看,这是我在灶台下面挖出来的。”
阿珍的目光落在陶罐上,先是疑惑,当她看到那枚铜牌时,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抹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颤抖着拿起那枚铜牌,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阿珍就这样盯着铜牌,一言不发。
许久,她缓缓抬起头,从内衣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小小的铜打火机。
打火机造型古朴,上面也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打火机放在陶罐之上。
打火机和陶罐,仿佛是失散多年的亲人,终于在这一刻重逢。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无需多言,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阿强拿起铁锹,默默地将陶罐重新埋回原来的地方。
阿珍则从厨房里拿出一根竹筷,插在泥土之上,作为记号。
太阳逐渐升起,阳光洒在面馆的招牌上,泛着温暖的光芒。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那根孤零零的竹筷,默默地诉说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灯塔顶层,阿七小心翼翼地将新燃料注入油箱,深吸一口气,点燃了主灯。
橙色的光芒瞬间刺破浓雾,照亮了整个海面。
他没有使用自动控制系统,而是选择了最原始、最可靠的方式——每隔十分钟,手动拉动一次点火阀。
这是陈伯教给他的土办法,虽然费力,但却能确保灯塔的光芒永不熄灭。
他站在灯塔的边缘,眺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平静和希望。
他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迷茫的少年,而是一个真正的守灯人。
当他准备下塔的时候,却看到阿珍正站在塔下,静静地等着他。
“阿珍,你怎么来了?”阿七有些惊讶地问道。
阿珍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他一个保温桶。“吃完了再走,风大。”
阿七接过保温桶,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面。
汤底清澈,浮着几片翠绿的葱花。
他愣住了。他记得,叶熙曾经说过,他不爱吃葱花。
他低头吃了两口,忽然哽咽了。
“师傅,”他抬起头,看着阿珍,声音颤抖着说道,“我以前总想当个规矩人,现在才知道,有时候破规矩才是守规矩。”
阿珍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吃面。
罗慧玲的茶馆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小方婷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将一卷细细的风筝线放在桌上。
“这是我从香港带回来的,他们让我交给您。”小方婷轻声说道。
罗慧玲接过风筝线,仔细地检查着。
风筝线上打着一些特殊的结,每个结都代表着一个不同的信息。
她迅速地破译了风筝线上的信息,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她叹了口气,说道。
两人迅速地整理着茶馆里的档案,试图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突然,罗慧玲注意到一份访客登记表上的笔迹,与当年“影阁”财务总监的笔迹完全一致。
“是他!”罗慧玲低声惊呼道。
她们不敢掉以轻心,立刻启动了应急预案:将原本计划好的口述历史录音,改为现场直播,并接入七个匿名平台;同时通知各地联络点,启用“哑铃计划”——凡是接受资助的孤儿院,同步播放灯塔摩斯码音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