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 章 药可不能乱吃
作品:《网友遍布古今,我惊呆了》 晚起的能可像往常一样,来到窗边,准备开窗通会风。
可窗子刚一打开,她就被暴怒中的风和雨猛扇了一个大比兜。
窗外,风和雨似乎在打架,风追着雨打,雨赶着风揍,打得不可开交。
而能可,就像那个无意间路过,却被莫名其妙被扫进了猪圈的大鹅,懵逼、无助,可怜又可笑。
莫名其妙被扇了一下,能可突然感觉好累,有种三峡大坝是她昨天晚上一个人垒起来的感觉。
许久,她双手附在脸上,无声的安抚了一下凉嗖嗖的脸,随即转身,换了身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下楼。
她的身心都好冷,只有来个羊汤锅,才能勉强让身心回暖。
俗话说“高手藏于民间”,俗话又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在一处小巷子里,有一家不起眼的羊汤馆,走进之后,瞬间就让人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意火爆。
明明还不到饭点,可这羊汤馆内,已经坐满了客人,嘈杂的声音,以及冒着热气的羊汤锅,顿时就赋予了小店无限的人间烟火味儿。
能可一个人点了个小锅,慢慢悠悠的享受起来。
羊是好羊,汤是好汤,一口入喉,独特的奶香和特制的汤汁,瞬间在嘴里迸发。
喝完羊汤,再吃羊肉,带皮的羊肉嚼起来十分软糯,满满的胶原蛋白,没有骨头的束缚,大口吃肉,实在过瘾。
吃着羊肉,喝着羊汤,能可那冰冷的身心都暖和了起来。
“老板,再给我切一斤羊肉、一斤羊杂,带走。”
“好嘞,汤要不要?”
“要,分开装。”
回到家,能可刚将带回来的羊肉羊汤放好,就听滴滴声响起来。
大周采诗官寤生:上神,可否赐老朽一些神药?
神药?
这是病了?
能可皱了皱眉,抬手快速打字。
能可超能耐: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大周采诗官寤生:不是我,是我的同僚。他们和我一样,都上了年纪,加之冬日严寒,便接二连三的感染了风寒,已经请过大夫了,可一直不见好。
风寒?
那不就是感冒?
想了想,能可觉得还是有必要确认清楚,饭可以乱吃,药可不能乱吃。
能可超能耐:先生,你的同僚们,具体都有什么症状?
大周采诗官寤生:怕冷,即使增加衣物、被子或近火取暖仍不能解其寒;头痛、肢体酸楚无力,鼻塞流涕、咳嗽、心悸,还有明显发热。
能可超能耐:我了解了,你稍等我一下。
能可下了楼,她没去药店,而是进了社区诊所。
将寤生所说的症状跟值班医生描述之后,能可好说歹说,成功的开到了五天的药量。
回到家,能可按着说明书,将几种药一一拆开分装好,这才给寤生传送了过去。
那边,寤生看着几个病得快没了人样的同僚,心里焦急得不行。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透明袋子落了下来,熟悉的光屏也随之亮起来。
能可超能耐:一小包药是一个人一次的量,就着温水服下即可。
能可超能耐:因为这药是他们第一次服用,还烦请先生观察一下他们服药后的症状,有什么问题及时告知我。
大周采诗官寤生:谢谢上神,老朽会注意的。
寤生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打开袋子,将里面的几小包药一一取出。
然后,他低声招呼其他几个尚未患病的同僚,让他们一同帮忙,将这些救命的药物给生病的同僚们喂下去。
几个生病的同僚此时已经被病痛折磨得神志不清,犹如梦游一般。
然而,当他们感受到有人将药递到嘴边时,还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艰难地将药吞了下去。
药入了喉,他们很快便又沉沉睡去,全身都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倦意所淹没。
喂完药后,寤生和其他几位照顾病人的同僚并没有匆忙离去,而是静静地守候在一旁。
他们不时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病人的额头,感受着他们的体温变化,同时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病人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寤生再次小心翼翼地用手触碰了一下其中一个生病同僚的额头。
突然间,他眼中亮起了光,这位同僚已经持续数日的高热竟然开始消退了。
寤生难掩兴奋之情,急忙看向身旁的同僚,只见他同样抬起手,满脸惊愕。
“持续了几日的高热,竟然退下去了!”
同僚惊叹道:“这药的效果也太神奇了,简直就是立竿见影。”
另一位同僚附和道:“是啊,这不愧是上神赐予的神药,肯定能让大家药到病除。”
就在大家兴奋地议论纷纷时,寤生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嘘,咱们出去说,别吵到他们休息。”
“对对对,咱们出去说。”
寤生和其他同僚轻手轻脚地从床边退开,生怕惊醒了正在熟睡的病人。
毕竟,同僚们已经被病痛折磨了好几天,现在好不容易才能够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为好。
走到门边,寤生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床榻上那几张苍白的面庞上。
尽管他们的脸色依旧有些病态,但已不再像之前那样因痛苦而扭曲,寤生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眉间的忧虑也消散了几分。
几人在院中坐下,天空难得放晴,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驱散了大家连日来的疲惫与担忧。
回想起这几日,同僚们接连病倒,病情来势汹汹,让人心急如焚。
为了救治这些生病的同僚,寤生和其他几个同僚四处奔波,求医问药,还亲自煎药、喂药,每一刻都提心吊胆,生怕这些同僚挺不过这一关。
往年,每到冬日,总会有人永远地停留在那刺骨的寒气里,与这个世界告别。
然而,今年却有所不同。
吃了神药之后,重病的同僚们热度渐退,睡眠也变得安稳起来,大家心里总算放松了几分。
在屋外坐了一会儿,感受了一阵阳光的温暖,寤生站起身来,再次回到屋内。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为生病的同僚掖了掖被角,轻声呢喃:“好好睡吧,等你们好了,等春天来了,咱们又能一起出发,走向山野村落,走向百姓,去探寻他们的声音。”
这几日,寤生一直都没能好好休息,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没过多久,他的双眼就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脑袋也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地往下垂。
就在他的脑袋即将与桌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他突然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猛地惊醒过来。
他一边揉着那因为长时间未得到休息而变得酸涩无比的眼睛,一边顺手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一旁床上的一位同僚,也缓缓地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他的声音因为重病的折磨而变得异常沙哑,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费上全身的力气:“寤生啊,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
寤生听到声音,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同僚的床边,伸手扶住他,关切地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我觉得好多了。”
那同僚感激地看了寤生一眼,又说:“我刚刚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你们在说话。如果不是你跟上神求来了神药,我们这几个老骨头,恐怕是挺不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寤生连忙摆手,“咱们共事一扬,相互照应本就是应该的。而且,大家能够挺过这扬重病,也不完全是我的功劳,主要还是大家福大命大。”
那同僚却还是坚持,“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跟上神求药,我们几个怕是早就……”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一度认为自己要永远留在这个冬日了,没想到却被上神的药拉了回来。
他拉着寤生的手,迫切的问:“上神在哪个方位?我要好好拜谢一番才好。”
见状,寤生连忙开口:“不必如此,上神不在乎这些虚礼,你们恢复健康,就是对她最好的感谢。”
“如此,那我就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