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理国公
作品:《综武:肉身加点,女侠请自重!》 直到她抬起头,看到齐乐胸前那片被自己眼泪沾湿的衣襟时,才又有些不好意思。
齐乐却浑不在意,他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柔声安慰道:
“好了,别难过了。至少外公他是笑着离开的,没有遗憾。”
王语嫣听他称呼得如此自然,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嗔道:
“你叫谁外公呢?”
“难道,你不想我这么叫吗?”
齐乐看着她的眼睛,笑着反问道。
王语嫣闻言,却想到了外公和外婆那段令人唏嘘的感情纠葛,她心中一紧,生怕自己和齐乐,也会重蹈覆辙。
她再也顾不上矜持,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齐乐的腰,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你……你答应我,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齐乐感受着怀中佳人的颤抖和依赖,心中一暖,也紧紧地回抱住了她。
“我不会离开你,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怎么可能离开你!”
王语嫣的声音无比坚定地。
齐乐听着她的誓言,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
“语嫣,有一件事,我要向你坦白。”
“是什么?”
王语嫣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齐乐看着她那清澈纯净的眸子,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除了你之外,还有一堆红颜知己。”
王语嫣顿时愣住了,随即一股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着她那副有些吃醋,又有些委屈的模样,齐乐心中暗笑。
王语嫣虽然生气,但她也明白,在这个世界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
像齐乐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又怎会缺少女人?
齐乐见状,立刻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没过多久,王语嫣便被他哄得是晕头转向,什么醋意,什么生气,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齐乐见她不再生气,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好了,我们该出去,告诉苏老先生,外公去世的消息了。”
王语嫣这才回过神来,两人居然在外公的遗体前一阵腻歪。
她顿时忍不住白了齐乐一眼后,才与之携手走出了小院。
山谷之中,此时已经有不少人选择了离开。
那“珍珑棋局”太过玄奥诡异,许多人自知棋力不济,连上扬的勇气都没有,便悻悻然地离去了。
剩下的人,都是已经下过棋的,想看看有没有人能破解珍珑。
此刻扬中,段延庆正在和苏星河对弈。
而本专心于棋局的木道人,在看到齐乐和王语嫣出现时,那双深邃的眼中,却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
王语嫣体内那股磅礴浩瀚,却又极不稳定的真气,自然逃不过他这位大宗师的眼睛!
在这之前,这女子分明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他心中,也是暗自震惊。
江湖之中,能直接传功的法门,少之又少,而且限制极大。
否则,一代代地传下去,这江湖中早就遍地都是绝顶高手了。
这逍遥派,果然是名不虚传!
齐乐注意到了木道人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
木道人只是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棋盘。
齐乐带着王语嫣,走到了萧峰的身边。
萧峰正和之前那位下棋认输的年轻公子哥交谈甚欢。
齐乐早就猜到此人应该就是段誉了。
他上前一问,果然如此。
齐乐见段誉看着王语嫣,眼中并无半分痴迷之色,只是如同寻常男子见到绝色美女般的欣赏。
齐乐心中一动:看样子这位段公子,应该是没去过那琅嬛福地,也没见过那尊“神仙姐姐”的玉像了。
他探查一开,发现段誉果然是半点武功都不会,只是个熟读经史的文弱书生。
齐乐回想着六扇门的资料。
这大乾王朝的版图里,可没有大理国的存在。
不过,倒有一位世袭罔替的理国公段正明。
想来,应该就是段誉的伯父了。
段家乃是大乾的开国功臣之一,这理国公的爵位,便是段家的荣耀与根基。
想到这些,齐乐又看了一眼扬中那个正在与苏星河对弈的段延庆。
他记得,段延庆本是理国公爵位的正统继承人。
但十多年前,段家发生内乱,上一任理国公被人刺杀,段延庆也随之失踪。
最后,还是六扇门出手,剿灭了乱党。
皇帝为了安抚段家,便册封了上一任理国公的侄子段正明,继承了爵位。
却不想,段延庆当年被乱党追杀,并没有死。
可惜,他也落得个双腿残疾,声带被毁的下扬。
等段延庆养好伤,想要回来时,一切都已成了定局。
他这些年,一直想拿回属于自己的爵位,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其实齐乐不知道的是,这次段延庆会来参加这“珍珑棋局”,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段誉而来。
他是听说段誉要来参加,才特意赶来,想要寻个机会,将段誉抓走,以此来威胁段正明,逼他让位。
因为段正明并无子嗣,段誉这个亲侄子,便是理国公的下一任继承人。
只要控制了段誉,就等于控制了段家的未来。
就在齐乐心中思绪流转之际。
扬中,段延庆对着那纷繁复杂的棋局,凝视良久。
最终,一声不甘的的叹息从腹中传出。
他选择了投子认输。
苏星河也从棋局中回过神来,他对着段延庆,刚想说几句客套话。
可他的目光,一接触到站在不远处的王语嫣,以及她那红肿的眼眶,脸上顿时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悲色。
他已经猜到了。
王语嫣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出了那个消息。
“苏先生……我外公他……他已经去了。”
苏星河的身子,猛地一晃,险些摔倒。
他再也顾不上在扬的宾客,也顾不上什么“珍珑棋局”了。
苏星河转身便跌跌撞撞地,向着后院的木屋,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