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黑帮大佬的心尖宠(7)
作品:《快穿!攻略那个疯批大佬》 霍权稚冷着脸走出公寓楼,黑色风衣的衣摆被晨风掀起一角,衬得他整个人凌厉又阴沉。
一辆迈巴赫早已停在楼下,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车窗降下,露出司机阿诚那张带着刀疤的脸。
“老板,您终于下来了。”阿诚叼着烟,咧嘴一笑,“我们昨晚就到了,等您一宿。”
霍权稚没搭话,径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
阿诚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突然挑眉:“老板,您耳朵怎么这么红?”
霍权稚:“……”
空气瞬间凝固。
阿诚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车内温度骤降,立刻闭上嘴,默默升起车窗,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
霍权稚面无表情地靠在后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身旁的桌板,他闭了闭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女人挑衅的笑容,还有她今早在厨房里那句。
“昨晚没看够?”
“……”
其实他不仅没有看够,更没有摸够,腰间上的软肉,手感竟要比撸阿瑞斯的时候还要好。
霍权稚猛地睁开眼,眼神阴沉得吓人。
“开车。”他冷声道。
阿诚一脚油门踩下去,迈巴赫闯入车流。
车内死寂了几秒后,阿诚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老板,咱们去哪儿?”
霍权稚沉默片刻,突然开口:“去查一个人。”
“谁?”
“林小雨。”霍权稚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知道她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尤其是……”
他顿了顿,眼神晦暗不明。
“她小时候在福利院的事。”
阿诚一愣:“福利院?”
霍权稚没解释,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阿诚立刻闭嘴,专心开车。
后视镜里,霍权稚的耳根仍然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但眼神却阴沉得可怕。
福利院铁门在霍权稚身后重重关上,发出腐朽的金属哀鸣。他站在台阶上点燃一支烟,青灰色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的阴鸷,档案室里那股霉味还黏在他的鼻腔里。
十五年前的纸张,泛黄的照片,还有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全都对得上。
太他妈对得上了。
霍权稚狠狠吸了口烟,火星迅速吞噬半截烟身。他摸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查查阳光福利院2005年的工作人员名单,特别是...负责捐赠登记的那个。”
挂断电话,他盯着福利院斑驳的外墙,墙角那丛野蔷薇还在,只是比记忆里茂密许多,小时候他常在这里打架,打完就躲在花丛后面舔伤口,有那么几次,会有个小女孩偷偷塞给他沾了水的纸巾。
“蛋蛋哥哥,擦擦血。”
霍权稚掐灭烟头,突然抬脚踹向铁门,巨响惊飞了屋顶的乌鸦,也惊动了门卫室里打盹的老头。
“有病啊!”老头探出头骂了半句,看清是谁后立刻缩了回去。
迈巴赫驶离福利院时,电话打了进来:“老板,人抓到了,在3号仓库。”
霍权稚手背暴起青筋:“几个?”
“四个,姓赵的跑了,但他马仔都在。”
“等着。”
3号仓库藏在城东废弃工业区最深处,外墙爬满枯死的爬山虎,霍权稚下车时,两个穿黑西装的马仔立刻迎上来,被他摆手挥退。铁门拉开时,血腥味混着惨叫扑面而来。
仓库中央,四个血人呈十字形绑在铁架上,最左边那个已经昏死过去,右耳的位置只剩个血窟窿,霍权稚的得力干将张泽凌正拿着把军刀,慢条斯理地削第二个人的手指。
“老板。”张泽凌咧嘴一笑,刀尖挑起块带指甲的肉,“这孙子嘴硬,非说不知道货在哪。”
霍权稚脱下风衣扔给手下,卷起衬衫袖口,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银灰色衬衫,袖扣是黑玛瑙的,现在要沾血了。
“赵老四的人?”他拿起桌上的盐水桶,哗啦浇在昏迷那人脸上。
惨叫声中,被盐水刺激醒的叛徒睁开肿成缝的眼睛,看清面前是谁后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霍爷!霍爷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个看仓库的!”
霍权稚从张泽凌手里接过军刀,刀尖顺着男人锁骨往下滑,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时几乎没声音,直到血珠连成线往下淌,那人才后知后觉地惨叫起来。
“上个月十七号。”霍权稚声音很轻,手上动作没停,“你和赵老四在码头见了谁?”
刀尖已经划到肚脐,一条完美的中线。被剥开的皮肤像两扇门帘向两侧翻开,露出下面黄色的脂肪层。
那人抽搐着翻白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不说?”霍权稚突然把刀插进他大腿,“那就换个问题。”
他转动刀柄,像开红酒塞那样慢慢旋,骨头与金属摩擦的声音让人牙酸,血顺着裤管灌进皮鞋里。惨叫声拔高到不像人类能发出的音调时,霍权稚突然想起今早白依煎的蛋——蛋黄总是溏心的,用筷子一戳就流出来,像现在这样。
“是...是越南佬...”叛徒终于崩溃,“他们给了四哥三成利...货藏在渔船的冷冻舱...”
霍权稚拔出刀,血溅在他衬衫领口,他走向第二个囚犯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
【中国移动提醒您……】
霍权稚快速划走消息。
“老板?”阿诚递来烧红的烙铁。
霍权稚盯着烙铁顶端暗红的火星,他接过烙铁,直接按在叛徒嘴上。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霍权稚松开手,他摸出烟盒,发现里面夹着张便签。
是白依的字迹:【少抽点,你伤口没好】。
今早偷偷塞进他口袋的。
霍权稚在一刻心跳加速。
“剩下的处理掉。”霍权稚突然没了兴致,把军刀扔给阿诚,“别留全尸。”
他在仓库外的水龙头下冲洗双手,血水混着自来水在水泥地上蜿蜒成小溪,倒映出他扭曲的脸。洗到第三遍时,指缝里还有血丝。
手机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霍权稚盯着屏幕,阳光照在沾水的屏幕上,折射出细小的彩虹,他突然很想听她的声音。
可是他没来得及存她的电话。
霍权稚站在别墅落地窗前,手机在他手上起起落落。
最近阴雨连绵,窗外暴雨初歇,水珠顺着玻璃滑落,像一道道透明的伤痕。
阿瑞斯叼着磨牙玩具蹭到他脚边,金毛尾巴扫过他的拖鞋。
“想吃零食?”霍权稚蹲下,揉了揉狗耳朵。阿瑞斯兴奋地转了个圈,把玩具往他手里塞。
男人盯着狗子湿漉漉的黑鼻子,突然勾起嘴角:“帮爸爸个忙。”
他从药柜取出一支无害的镇静剂,只抽取了极小的剂量,针头刺入阿瑞斯后腿时,金毛困惑地呜咽了一声,但很快在主人抚摸下平静下来。
“乖,就睡一会儿。”霍权稚亲了亲狗额头,看着它眼皮渐渐发沉。
二十分钟后,宠物店的门被猛地踹开,门框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正在给博美犬剪毛的白依手一抖,推子差点划伤狗狗皮肤。
“阿瑞斯生病了。”霍权稚抱着看似萎靡的金毛站在门口,黑衬衫被雨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
排队等候的女客人立刻站起来:“你这人有没有素质?没看见我在排队吗?”
霍权稚缓缓转头,轻蔑了扫了一眼女人怒气冲冲的脸庞。白依屏住呼吸,她见过这种眼神,通常下一秒就会有人见血。
但出乎意料的是,霍权稚只是扯了扯嘴角,抱着狗退到等候区最后一排塑料椅上。他坐下时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阿瑞斯在他膝头不安地动了动。
“很快就到您。”白依对女客人微笑,手指却微微发抖。
接下来的四十分钟像场荒诞剧,霍权稚安静得像个影子,只有手指不断梳理阿瑞斯毛发的小动作暴露了他的不耐烦。
每当白依余光瞥过去,都能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像黑暗中潜伏的野兽盯着猎物。
终于轮到他们时,阿瑞斯已经“恢复”了些精神,正试图舔霍权稚手腕上的刺青。
“它怎么了?”白依戴上听诊器。
“不吃不喝。”霍权稚声音低沉,“昨晚吐了两次。”
白依翻开阿瑞斯的眼皮检查,又测了体温,金毛乖巧地任她摆布,偶尔用湿鼻子蹭她手腕检查到腹部时,她注意到霍权稚的左手一直按在狗子后颈。
那个位置有块不明显的针眼痕迹。
“体温正常,心肺音清晰。”白依假装没发现异常,“可能是天气太热导致的食欲不振,我开点益生菌...”
霍权稚轻笑一声,声音震得她耳膜发痒:“加个微信,医药费转你。”
白依调出自己的二维码名片。
“好了。”他收起手机,抱起阿瑞斯,狗子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兴奋地想往白依身上扑。
走到门口时,霍权稚突然回头:“它很喜欢你。”
玻璃门关上后,白依长舒一口气。
她走到窗前,透过雨雾,她看见霍权稚的黑色奔驰停在路口等红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牵着棕色泰迪穿过人行横道,是刚才那位女客人。
红灯转绿瞬间,奔驰突然加速,白依瞪大眼睛,看着车子冲向路口右侧。
刺耳的刹车声后,是女人的尖叫声,奔驰扬长而去,只剩那只被撞飞的狗躺在血泊中,棕色毛发被雨水打湿,和女客人崩溃跪地的身影形成一幅残酷画面。
白依的手机震动起来,霍权稚发来第二条消息:【忘了说,我很讨厌排队】
霍权稚这有仇当场就报的性格……还真是挺霍权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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