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哪位大家的手笔?
作品:《四合院:这一世,我不再是傻柱!》 被窝里的光亮瞬间熄灭了。
过了几秒钟,易中海的头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月光照在他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
“东旭?你怎么还没睡?”
“起夜。”
贾东旭的眼睛盯着易中海的被窝。
“师父,你刚才在被窝里干啥呢?”
易中海沉默了一下。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贾东旭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去。
一股子霉味混杂着汗味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易中海将那个小册子,从被子底下拿了出来。
“看看这个。”
他的声音很轻。
贾东旭接过来,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翻开了册子。
上面的字密密麻麻,还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和图案。
“这是啥啊,师父?”
“这是能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东西。”
易中海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只要把这上面的东西记熟了,咱们就有机会立功,就有机会减刑。”
贾东旭的心脏猛地一跳。
离开这里?
他做梦都想离开这里。
他看着册子上那些陌生的内容。
“师父,这……这能行吗?”
“一定能行。”
易中海的语气斩钉截铁。
他拿回册子,小心地重新用包好,塞回了棉袄的夹层里。
“你什么都别问,也别跟任何人说,就当没看见。”
“记住了,这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
贾东旭愣愣地点了点头,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看着易中海重新躺下,盖好被子,很快就没了动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可那“离开这里”的念头,却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贾东旭回到自己的铺位,躺了下去,却再也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易中海的话。
而另一边,易中海在被子里,再次打开了那个小册子。
他没有点亮任何东西,只是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上面的内容。
将每一个符号,每一个特征,都深深地刻进脑子里。
…………
大年初一,清晨。
何雨柱起了个大早,穿上了陈雪茹给他准备的新棉袄。
一家人收拾妥当,何大清、白寡妇、何雨水,再加上何雨柱和陈雪茹,浩浩荡荡地出了门。
第一站,自然是去给老太太拜年。
老太太的院子里,门口挂上了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崭新的窗花。
“奶奶,我们给您拜年来了!”
一进门,陈雪茹就亲热地喊道。
老太太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紫红色棉袄,精神矍铄。
“哎哟,都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何雨柱领着头,带着一家人,规规矩矩地给老太太磕头拜年。
“祝奶奶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都起来,都起来。”
老太太挨个把他们扶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沓准备好的红包。
“来,压岁钱,人人有份。”
她先是塞给何雨柱和陈雪茹一人一个。
“你们俩,好好过日子。”
然后又给了何雨水一个。
“丫头越来越水灵了,学习也要上心。”
最后,连何大清和白寡妇也一人得了一个。
何大清拿着红包,嘿嘿直乐。
白寡妇则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推辞,最后还是被老太太硬塞进了手里。
一家人正说着话,院门口又传来了笑声。
“柱子,我们来给老太太拜年了。”
是赵山河和马冬梅,带着大宝和二胖来了。
两个半大小子一进门,就机灵地跪下磕头。
“给老太太拜年了!”
屋子里顿时又热闹了几分。
赵山河的目光落在了门框上贴着的春联上,字迹娟秀又不失风骨。
“哟,这春联写得可真不赖,哪位大家的手笔?”
何雨柱一脸的得意,指了指旁边正脸红的何雨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我们家雨水写的。”
“哎哟!”
赵山河和马冬梅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真没看出来,雨水丫头还有这手绝活儿?”
“这字写得,比文化馆的干事都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何雨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
陈雪茹拉着妹妹的手,心里也跟着高兴。
拜完了年,就是吃饺子。
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馅料和面皮,一群人围在桌子边,一边包饺子一边聊天,其乐融融。
白寡妇和马冬梅的手最巧,包出来的饺子个个都是元宝样,漂亮又精神。
陈雪茹和何雨水也跟着学,虽然包得歪歪扭扭,但图的就是个热闹。
男人们则负责烧水煮饺子。
热气腾腾的饺子一出锅,孩子们就欢呼起来。
大宝和二胖吃得满嘴流油。
还不忘揣着几个饺子跑到院子里,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挂小鞭炮。
“噼里啪啦”的声响,给这顿新年饺子宴增添了最热闹的背景音。
饭后,赵山河一家告辞离去。
何雨柱和陈雪茹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就陪着老太太住下。
老太太年纪大了,过年过节的,最喜欢儿孙绕膝的热闹。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一转眼,就到了大年初六。
何雨柱和陈雪茹将何大清和白寡妇送上了回保定的火车。
站台上,何大清还在絮絮叨叨地嘱咐着。
“柱子,有空就带雪茹和雨水回去看看。”
“知道了,爸,您跟白姨路上注意安全。”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载着两位老人,缓缓驶离了站台。
送走了父亲,何雨柱又去把余嫂子接了回来,继续照顾老太太的日常起居。
年假结束,生活回归了正轨。
轧钢厂正式开工,绸缎庄也开门营业。
蔡全无又回到了他的三轮车上,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
靠着自己的力气,踏踏实实地挣着每一分钱。
何雨水也背上书包,一头扎进了图书馆,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准备。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而有序。
这天下午,何雨柱从食堂出来,内急,便溜达到了厂区角落的公共厕所。
刚走到厕所外面,就碰上了一个熟人。
是轧钢厂的员工刘成,正蹲在墙根底下抽烟,一脸的神秘。
“哟,柱子哥。”
刘成看到何雨柱,眼睛一亮,连忙站了起来。
“柱子哥,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往外传。”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是厂里有名的包打听,消息灵通得很。
“什么事儿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刘成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许大茂吧?”
“废话。”
“我跟你说,那孙子最近可不清净。”
刘成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继续说道。
“我表弟在德胜门那边当片儿警,他说,最近总看见许大茂往一个‘半掩门’里钻。”
“半掩门”三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