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二大爷无事不登三宝殿!
作品:《四合院:这一世,我不再是傻柱!》 “都给我闭嘴!”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刘海中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工作名额,还是带编制的!
这可是能传代的好东西!
要是能给他刘家弄来一个。
不,两个!
那他刘海中在这四合院里,腰杆子都能挺得更直!
想到这,他停下脚步。
“行了,都别吵了。”
“这事儿,我亲自去找何雨柱谈!”
刘海中说干就干。
转身进了里屋,在柜子里翻了半天。
抠抠搜搜地拿出一个小布兜,从里面数了十个鸡蛋。
又觉得不够,咬咬牙,又加了五个,凑了一篮子。
然后,他又从床底下摸出半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二锅头。
闻了闻,还好,没跑味儿。
最后,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盘子里。
他自己先就着花生米,吨吨吨喝了两口酒,壮了壮胆气。
这才提着篮子,带着一身酒气,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直奔中院。
“咚咚咚!”
刘海中把何雨柱家的门敲得山响。
门开了,是何雨柱。
他看见门外站着的是刘海中,手里还提着东西,不由得一愣。
“二大爷?有事儿?”
刘海中没等何雨柱让,就仗着酒劲儿,侧着身子硬挤了进去。
把篮子往八仙桌上一放,大着舌头说道。
“柱子,恭喜,恭喜啊!”
“听说你小子,上广播了,还评上先进了?”
“二大爷我,特地来给你道喜!”
何雨柱眉头一皱,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这老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也不点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刘海中表演。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摆出管事大爷的谱儿。
“柱子啊,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
“我听说,你手里,有两个炊事员的工作名额?”
“你看,我们家光齐光天,都老大不小了,工作还没个着落……”
“你这个当叔的,是不是得拉扯一把?”
何雨柱听完,心里冷笑一声。
面色平静地开口:
“二大爷,您消息够灵通的啊。”
“不过,这事儿您来晚了。”
“名额确实有,但已经定下人了。”
“是我们丰泽园的两个师弟,早就说好了的。”
刘海中一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定下了?”
他借着酒劲儿,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什么师弟?能有你侄子亲?”
“何雨柱,我可跟你说,我这是看得起你才跟你商量!”
“你赶紧的,把那名额收回来,给我儿子!”
何雨柱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是我师父的徒弟,我答应了的事,就不可能改。”
“您要是来道喜的,我欢迎。”
“要是来要名额的,门在那边,您请自便。”
“你!”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好你个何雨柱!你个厨子,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你敢不给我这个二大爷面子?”
何雨柱懒得再跟他废话。
直接上前一步,拎着刘海中的后衣领,跟拎小鸡崽子似的,就把他推出了门外。
“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刘海中被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气急败坏地指着大门破口大骂。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反了你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我早晚收拾你!”
这一嗓子,把院里不少人都给惊动了。
贾张氏正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把刚才那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缩回头,对着屋里的秦淮茹,幸灾乐祸地撇着嘴。
“哎哟,看见没?傻柱把刘海中给赶出来了!”
“俩人好像是为了什么工作名额吵起来的,刘海中想要,傻柱不给!”
秦淮茹正在纳鞋底的手一顿。
工作名额?
她的心,猛地一跳。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要是能给棒梗弄一个……
可随即,她又苦笑了一下,心里一片冰凉。
就凭自家跟何家的关系,别说要名额了。
不被他用扫帚打出来都算客气的。
…………
与此同时,屋里。
陈雪茹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气愤。
“这个刘海中,也太不讲道理了!”
“怎么着,他家儿子是儿子,别人就不是人了?”
“张口就要名额,脸皮怎么这么厚!”
何雨柱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脸上倒是没什么波澜。
“媳妇儿,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跟他们讲道理,那是对牛弹琴。”
他慢悠悠地说道,
“咱们这个院里啊,有些人,那三观就跟麻花似的,拧巴。”
“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来劲,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把他当回事。”
陈雪茹喝了口水,心里的气还是不顺。
“可天天跟这种人住一个院子,也太堵心了。”
“要不,咱们还是搬去正阳门那边吧?”
“那儿清净。”
何雨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
“那可不行。”
“这房子是我爸留下的祖宅,我和雨水的根儿,不能丢。”
“再说了,咱们要是前脚一走。”
“你信不信,后脚这屋子就得被他们给占了?”
“到时候贾家在东屋开个窗,许家在西屋堆点煤。”
“不出一个月,这院子就没咱家立足之地了。”
何雨柱说到这,冷笑道,
“放心吧媳妇儿。”
“咱就得住在这儿,镇着他们。”
“让他们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谁是他们惹不起的爹。”
陈雪茹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提搬家的事了。
何雨柱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脑子飞快地转着。
“这事儿有点意思。”
“刘海中那个老糊涂,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
“我在厂里受表彰的事儿,广播里都说了,他知道不奇怪。”
“可这俩工作名额,是李副厂长私下跟我说的,知道的人没几个。”
陈雪茹想了想,“会不会是许富贵?他不是在宣传科吗?”
“不像。”何雨柱立刻否定了。
“许富贵那老小子胆小如鼠,只敢在背后搞点小动作。”
“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明着来挑拨我跟刘海中的关系。”
他的目光微微一眯,一个名字浮现在脑海里。
“这事儿,八成是许大茂干的。”
“这孙子,最擅长干这种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的勾当。”
“他肯定是听到了点风声,然后添油加醋地跑去跟刘海中说,就等着看咱们院里起火呢。”
“想让我社会性死亡?我先让他体验一把什么叫虾仁猪心!”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他不是爱玩阴的吗?”
“行,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
“明天我就去厂里,给他免费宣传宣传。”
“就说他许大茂是个天阉,让他也尝尝当名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