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日子订好了,你爱来不来
作品:《四合院:这一世,我不再是傻柱!》 随后跟院里穿着一身红棉袄的新娘子徐慧真打了个招呼。
便径直向绸缎庄走去。
此时的陈雪茹对着镜子比划一支新买的口红。
看到何雨柱进来,她眼睛一亮。
“忙完了?”
“嗯,忙完了。”
何雨柱笑着走过去,从背后环住陈雪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我媳妇儿真好看。”
陈雪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一身的油烟味儿,快起开。”
她嘴上嫌弃着,身子却没动。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何雨柱又去接了妹妹何雨水放学。
兄妹俩一起朝着四合院走去。
刚进院门,就听到中院里传来一阵议论声。
“听说了吗?咱们厂要合并了,以后就是首都第三轧钢厂了!”
“那可不是,说是规模要扩大好几倍呢!”
“那不得招新人啊?咱们可得盯紧点。”
何雨柱听着这些话,只是笑了笑。
当他路过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时,阎埠贵两口子正坐在门槛上。
三大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可怜的解成啊,要是他还在,这次轧钢厂扩招,凭他的关系,怎么也能进去啊!”
“现在好了,人没了,工作也没了。”
“我们老阎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何雨柱听到后的脚步顿了顿。
他拉紧了妹妹何雨水的手,加快脚步回了自家屋里。
……
就到屋里。
何雨柱把从贺老头家带回来的饭菜在炉子上热透。
浓郁的肉香瞬间溢满了整个屋子。
“雨水,吃饭了。”
何雨水闻着香味,从自己屋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本《千字文》。
“哥,好香啊。”
何雨柱把一个大鸡腿夹到她碗里。
“快吃,今天席面上剩下的,特意给你带的。”
何雨水看着碗里的鸡腿,又看了看何雨柱碗里只有些剩菜,连忙把鸡腿夹了回去。
“哥,你吃,你今天掌勺最累了。”
何雨柱笑了笑,又把鸡腿夹了回去,开口说道。
“你吃你的,我这还有呢。”
“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以后才能长得高高的。”
何雨水看着哥哥的眼神,眼圈微微有些泛红,低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屋子里很暖和。
何雨柱的里屋跟何雨水的房间都生着一个小炉子。
蜂窝煤烧得正旺,把不大的空间烘得暖意融融。
妹妹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
墙上贴着几张漂亮的年画,书桌上整齐地码放着她的课本。
而何雨柱自己的房间,也已经焕然一新。
墙壁重新粉刷过,雪白平整。
崭新的大木床,上面铺着陈雪茹亲手挑选的鸳鸯戏水大红被褥,喜庆又扎眼。
就在兄妹俩享受着温馨的晚餐时,贾家的气氛却很是惨淡。
桌上摆着几个黑乎乎的窝窝头,一碟咸菜疙瘩。
还有一盆清得能看见人影的稀粥。
棒梗扒拉着碗里的稀饭,小声抱怨。
“奶奶,我想吃肉。”
贾张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吃什么肉,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她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秦淮茹,语气带着算计。
“淮茹啊,你看你在街道糊火柴盒,一个月才几个钱?”
“累死累活的,连顿肉都吃不上。”
秦淮茹默默地啃着窝窝头,没有接话。
她知道婆婆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听说,轧钢厂里头那片空地,能让家属种菜。”
“之前李家嫂子就在那儿种菜,一个月下来,卖菜的钱比你糊火柴盒多多了。”
贾张氏眼睛里闪着精光。
“要不,你去跟厂里说说,咱们也去种菜?”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多开几块地,咱们家不就有钱买肉了?”
秦淮茹终于咽下嘴里的窝窝头,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妈,那地是能种。”
“可那地没肥力,要想菜长得好,得自个儿挑大粪去浇。”
“您闻得了那味儿?”
“挑大粪?”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脸上的肉都嫌恶地抽搐起来。
“那……那也太臭了!”
她连连摆手。
“不去了不去了,那活儿是人干的吗?”
“不去!”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沉寂,只剩下棒梗稀里呼噜喝粥的声音。
何雨柱这边,吃完饭,他利索地收拾了碗筷。
冰冷的井水冻得他手指发麻,但他只是搓了搓手,很快就洗刷干净。
回到屋里,他从抽屉里拿出信纸跟钢笔。
温暖的灯光下,他开始给父亲何大清写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通知他,自己要在腊月十六结婚了。
信的末尾,他只写了六个字。
“爱来不来,随你。”
写完,他把信纸仔细叠好,塞进信封,准备明天一早就寄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先是走到何雨水的房门口,推开一道缝。
确认妹妹屋里的炉子通风良好,绝对不会有煤气中毒的风险,他才放心地把门轻轻带上。
刚转身准备回屋。
一阵极其细微的“刺啦……刺啦……”声,从易中海的屋里传了出来。
声音很轻,断断续续。
要不是夜晚格外寂静,根本就听不见。
何雨柱的脚步停住了。
是打磨的声音。
他想起前几天小元师傅说易中海买了柴油机油。
何雨柱当时就觉得奇怪。
今晚这声音,让他心里的怀疑更重了。
他走到自家门后,故意把一个搪瓷盆碰倒在地。
“哐当”的声响格外刺耳。
隔壁的打磨声,瞬间停了。
何雨柱关上了灯,悄无声息地摸到自己房间和易中海家相隔的那堵墙边。
墙上有个不起眼的缝隙,是以前留下的。
易中海家的灯还亮着。
他屏住呼吸,将眼睛凑了过去。
屋里,易中海正背对着他,坐在小马扎上。
他见外面没了动静,以为何雨柱已经睡下,便从床底下的一个破木箱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破布包裹的东西。
布被一层层揭开。
那是一把黑沉沉的撸子!
易中海的神情无比专注。
他从一个罐头瓶里倒出些许柴油,用一块砂纸,蘸着油。
仔仔细细地打磨着枪身上最后一点锈迹。
砂纸摩擦金属的声音,就是何雨柱刚才听到的“刺啦”声。
除完锈,他又拿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将整个枪身擦拭得油光锃亮。
接着,他动作娴熟地将撸子拆解开来。
枪管,套筒,复进簧,弹匣……
一个个零件被他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
他用一根细细的铁丝裹着棉花,把每个零件的内部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又将所有零件重新组装起来。
组装好后,易中海举起那把枪,对着灯光瞄了瞄。
他要把这东西,在何雨柱结婚那天,塞进何雨柱的新房里。
然后,他再去举报。
到那时,何雨柱私藏枪支,就是板上钉钉的罪名。
结婚?
等着去吃枪子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