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就应该拉去游街!

作品:《四合院:这一世,我不再是傻柱!

    他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哭嚎。


    三大妈披头散发地从屋里冲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


    “没法活了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阎埠贵也跟了出来,脸色铁青,眼眶通红。


    看到门口的何雨柱,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几步冲到何雨柱面前,指着他的鼻子。


    “何雨柱!”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去小元师傅那儿告的密!”


    何雨柱还没说话,坐在地上的三大妈就哭得更响了。


    “你个挨千刀的何雨柱啊!”


    “我们家解成尸骨未寒,你就这么害我们啊!”


    “本来借个车花不了几个钱,现在全让你给搅黄了!”


    “为了这事儿,我们家老阎只能去雇灵车,那车屁股一撅,好几块钱就没了!”


    “还有火化,还有骨灰盒,哪一样不要钱啊!”


    “我可怜的钱啊!就这么打了水漂了啊!”


    她哭的不是儿子,是钱。


    周围的邻居们本来还有些同情,听到这话,那点同情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厌恶。


    阎埠贵也被三大妈这番话气得直哆嗦。


    但他现在没工夫管她,只死死盯着何雨柱。


    “你别不承认!”


    “小元师傅都说了,有个轧钢厂的年轻人跟他提了一嘴!”


    “这院里,除了你还有谁!”


    “何雨柱,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是看不得我们家好!”


    何雨柱把自行车往旁边一靠,开口说道。


    “阎老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儿子怎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因为一个寡妇死了,这事儿光彩?”


    “我犯得着为这点破事儿去给你打小报告?”


    “再说了,你自己做的事儿,本来就不占理。”


    “拿人家拉菜的车去拉尸体,你觉得合适吗?”


    “你问问院里的大伙儿,谁觉得你这事儿办得地道?”


    何雨柱一番话,掷地有声。


    院里的邻居们立刻响应起来。


    “就是!老阎,这事儿是你自己不对!”


    “你不能自己办了缺德事,还赖到别人头上!”


    “雨柱说得对,我们都看着呢!”


    阎埠贵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但没能把脏水泼到何雨柱身上,反而激起了公愤。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走到了院子中央。


    “行了,都别吵了。”


    “开会!”


    他一发话,院里立刻安静了不少。


    大家围了过来,找地方的找地方,搬板凳的搬板凳。


    刘海中让人搬来一张方桌,他站在桌子后面,俨然一副领导做报告的架势。


    他先是看了一眼阎埠贵夫妇,然后才环视众人。


    “今天,把大家伙儿召集起来,是为了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整个大院的脸面,更关系到我们邻里之间的和睦!”


    “大家都知道,元大爷的三轮车,这些年帮了咱们院多少忙。”


    “可是今天,就因为我们院里个别人的自私行为。”


    “元大爷发了火,说以后再也不借车给我们了!”


    “大家说,这是谁的错!”


    “阎埠贵!”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对!就是阎埠贵!”


    “太不是东西了!”


    群情激愤。


    阎埠贵和三大妈缩在角落里,头几乎要埋到胸口。


    他们成了整个大院的公敌。


    刘海中抬手往下压了压。


    “大家静一静。”


    “阎埠贵同志,三大妈同志,你们站出来。”


    阎埠贵夫妇俩哆哆嗦嗦地往前挪了两步。


    刘海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阎埠贵,我问你,你借元大爷的三轮车,有没有说实话,是去拉尸体的?”


    阎埠贵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没……没说……”


    “那就是骗!”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一下。


    “你这种行为,就是欺骗!”


    “不光欺骗了元大爷的感情,更是玷污了我们整个四合院的名声!”


    “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


    “说我们这院里住的都是一群为了省几个钱,连脸都不要的人吗?”


    “阎埠贵,你也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为人师表,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一番话,说得阎埠贵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三大妈在一旁小声地抽泣着,却不敢再大声嚎哭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划破了嘈杂。


    “我看啊,光是批评教育可不够!”


    只见贾张氏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一张老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刻毒。


    她那双三角眼在阎埠贵夫妇身上来回扫视,就像秃鹫看到了腐肉。


    “他不是要脸吗?咱们就让他彻底没脸!”


    “依我看,就该找根绳子,把他俩五花大绑,在这院里游上一圈!”


    “再到胡同口转转,让街坊四邻都看看,这就是为了省钱,连死人脸都不要的东西!”


    贾张氏的话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院里瞬间安静了片刻。


    这法子太毒了。


    虽然大伙儿都瞧不起阎埠贵办的这事,可游街这手段用在邻居身上,未免太过火了。


    秦淮茹赶紧从后面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


    “妈,您少说两句吧。”


    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哀求。


    她生怕婆婆这番话激起更大的反感,把火引到自家身上。


    “我说错了吗?”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嗓门反而更高了。


    “他儿子死了,那是他儿子的命!”


    “可他办的这叫什么事?”


    “他家死人,倒霉的成了咱们全院!”


    “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开口呵斥。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


    “游街?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是在解决问题,不是在搞破坏!”


    贾张氏被他一喝,脖子缩了缩,不甘心再嚷嚷。


    一直低着头的阎埠贵,缓缓抬起眼皮,死死地剜了贾张氏一眼。


    那眼神,让贾张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