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作品:《四合院:这一世,我不再是傻柱!

    “立刻去公安局,请陈法医过来一趟。”


    “就说这里出了人命,需要进行尸体解剖。”


    不一会,公安局的人便赶来。


    来的人姓陈,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法医。


    陈法医戴着白手套,面色冷峻,让周围看热闹的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他没有理会院子里的嘈杂,径直走进贾家。


    对王主任点了点头,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一番仔细的检查过后,他站起身,摘下口罩,声音平淡却不容置疑。


    “需要带回去解剖。”


    这六个字瞬间让院子炸开了锅。


    刚刚被拉开的三大妈疯了一样挣脱开邻居的拉扯,又一次扑了过来。


    这次的目标是那具已经僵硬的尸体。


    “不行!”


    她的声音凄厉。


    “不能动我儿子!”


    “他都死了,你们还要让他挨刀子,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阎埠贵也踉跄着冲了过来,老脸上满是泪水与哀求。


    “王主任,王主任,求求您了。”


    他一把抓住王主任的胳膊,整个人几乎要跪下去。


    “人死为大,得留个全尸啊。”


    “解剖是要让他死了都不得安生啊!”


    王主任的脸色铁青。


    他用力甩开阎埠贵的手,开口说道。


    “阎埠贵,三大妈,你们两个清醒一点!”


    “现在这不是家事,是人命案子!”


    “一切都要按照法律程序来办!”


    他指着门口,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震得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妨碍公务是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法律和后果,这两个词像两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了阎埠贵和三大妈的心头。


    三大妈的哭声噎在了喉咙里,身体晃了晃,瘫软了下去。


    阎埠贵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法医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对着身后的助手一挥手。


    两个人动作麻利地用一张白布将阎解成的尸体包裹起来,然后抬上了一副担架。


    白布从院子中穿过,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


    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具冰冷的尸体被抬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随着尸体被运走,院子里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稍缓和。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在扬的每一个人。


    “今天院子里所有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跟我去街道办做笔录。”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搜寻,最后落在了失魂落魄的秦淮茹身上。


    她双眼空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王主任的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开口道。


    “秦淮茹精神状态不好,等她稳定下来再说。”


    “其他人,现在就走!”


    人群开始骚动,邻居们交头接耳,脸上带着不情愿,却又不敢违抗。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的手,平静地走上前。


    “王主任,我跟雨水昨晚一直在屋里,是听到贾家大妈的哭声才出来的。”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王主任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脸色煞白的何雨水,点了点头。


    “你们兄妹俩先做笔录,做完就可以回去了。”


    街道办的办公室里,气氛严肃得让人喘不过气。


    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笔录做得很快,他们确实对事情的经过一无所知。


    做完笔录,何雨柱便带着妹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院里剩下的人,包括平日里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


    甚至连半大孩子棒梗,都被叫去挨个问话。


    这扬审问一直持续到中午。


    此时一份盖着红章的死亡报告,也被送到了王主任的办公桌上。


    报告上的结论清晰明了。


    阎解成,死于嗜酒过度诱发的急性心肌梗死。


    换句话说,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


    这个结论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似乎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了。


    然而,王主任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眉头却锁得更深了。


    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跑到邻居媳妇的床上,还把自己给喝死了?


    这其中定有蹊跷。


    他想了想,起身走出了办公室,拐进了旁边一间屋子。


    屋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戴着老花镜,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是区里退下来的老治安员,经验丰富,看人看事都毒辣得很。


    “老哥,有点事想请教请教你。”


    王主任拉了把椅子坐下,将阎解成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老治安员放下茶杯,没有立刻说话。


    而是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


    “人命案子,无外乎三样东西。”


    老治安员的声音沙哑而缓慢。


    “为财,为色,为气。”


    “这个阎解成家里穷得叮当响,秦淮茹家里更是揭不开锅,为财,说不通。”


    “为气嘛,院里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算有点小摩擦,也不至于闹出人命。”


    他的手指停了下来,点在了桌子中央。


    “那就只剩下这个‘色’字了。”


    王主任心中一动,身体微微前倾。


    老治安员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秦淮茹那个女人,长得确实不赖,是个男人都得动点心思。”


    “阎解成深更半夜跑到人家床上去,说是去喝酒的,你信吗?”


    “要么,是他见色起意,想用强,结果自己身子骨不争气,把自己给激动死了。”


    “要么……”


    老治安员拖长了声音,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洞察世事的锐利。


    “就是他们俩原本就有私情。”


    王主任的心跳漏了一拍。


    “老哥,这可不能乱说。”


    “我可没乱说。”


    老治安员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乏沫。


    “我可听说,秦淮茹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连串的问话,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王主任的心上。


    他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如果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贾东旭的,那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彻底变了。


    老治安员喝了口茶,不再多言。


    “事情我给你分析到这儿了。”


    “具体怎么查,怎么定性,那是你的事。”


    “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王主任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办公室。


    老治安员那沙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冰锥,扎进他的骨头缝里。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毒辣的日头,那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


    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必须快刀斩乱麻。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脚步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下午,就在四合院里开全院大会。


    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个盖子揭开。


    这件事总得有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