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作品:《四合院:这一世,我不再是傻柱!

    因为起得太猛,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又摔倒。


    他踉踉跄跄地站稳,一把抓起地上的东西。


    那些东西此刻在他眼里,是如此的刺眼。


    他花掉了半辈子的积蓄,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阎埠贵回头,死死地盯着丰泽园的招牌,眼神里满是怨毒。


    “什么狗屁大师傅!”


    他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近人情的老东西!”


    “跟那个小畜生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师徒俩,一丘之貉!”


    “都不是人!”


    他越骂越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只觉得一股恶气堵在喉咙里,不吐不快。


    他朝着丰泽园门口的方向,狠狠地“呸”了一口。


    一口浓痰,就这样落在了干净光洁的石板路上。


    “同志!”


    就在他刚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的时候。


    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阎埠贵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


    只见一个穿着制服,戴着红袖章的治安员,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治安员指了指地上的那口痰。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随地吐痰,不文明,不卫生!”


    “你懂不懂?”


    阎埠贵顿时慌了神,他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这些穿制服的。


    “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


    “不是故意的?”


    治安员的脸色更严肃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这么宽的路,你偏偏要吐在人家饭店门口!”


    “随地吐痰,罚款五毛钱!”


    五毛钱!


    阎埠贵听到这个数字一懵。


    五毛钱,够他买好几斤棒子面了!


    “同志,我……”


    “我错了,我马上擦干净,您看就……”


    “不行!”


    治安员铁面无私。


    “规定就是规定,必须罚款!”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


    阎埠贵还想争辩,但看到治安员那不容商量的眼神时,瞬间就蔫了。


    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拿出五毛钱,交了罚款。


    治安员开了张罚单给他,又教育了他几句,才转身离开。


    阎埠贵拿着那张薄薄的罚单,提着沉甸甸的礼物,站在寒风里,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他仰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


    “我这是……”


    “招谁惹谁了啊……”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一声长叹,充满了无尽的凄凉。


    阎埠贵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


    他推开家门,一股冷气迎面扑来。


    三大妈正坐在小马扎上就着昏暗的光线纳鞋底,听到动静抬起头。


    “老头子,你回来了?”


    她看到阎埠贵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


    “事儿办成了?”


    阎埠贵没有回答,只是将手里的东西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那瓶西凤酒晃了晃,幸好没碎。


    三大妈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发这么大火?”


    她站起身,赶忙凑了过去。


    阎埠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三大妈看他这副模样,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


    “没……”


    “没办成?”


    她小心翼翼地问。


    阎埠贵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起来。


    “办成个屁!”


    他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


    “人家是师傅,是高人!”


    “瞧不上咱们这点东西!”


    “我他妈的都跪下了!”


    “人家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三大妈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也不敢再多问。


    只能小声劝慰道。


    “不成就不成吧,你别气坏了身子。”


    阎埠贵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怨毒。


    “我半辈子的积蓄都搭进去了!”


    “换来的是什么?”


    “是羞辱!”


    他越想越气,抓起桌上的东西,就想往地上砸。


    可手举到一半,又停住了。


    这瓶酒,这两条烟,都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就这么砸了,他舍不得。


    最后,他颓然地放下手,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完了,都完了……”


    “工作没了,钱也没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三大妈叹了口气,将东西放进柜子里。


    她知道,这个家,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


    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彻了整个厂区。


    何雨柱换下工作服,和食堂的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后转身离开。


    今天厂里加餐,他忙活了一天,只觉得腰酸背痛。


    刚走到工厂大门口,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师父?”


    “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有些意外,快步走了过去。


    赵山河看到他,紧锁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柱子,下班了?”


    “嗯,您怎么不在饭店里待着,特意跑这儿来等我?”


    何雨柱问道。


    赵山河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


    他拉着何雨柱走到一边,避开来往的人群。


    “我今天不来不行,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说。”


    “什么事儿啊,这么严肃?”


    赵山河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下午,你们院那个叫阎埠贵的人,去丰泽园找我了。”


    何雨柱闻言,眼神微微一动。


    “阎埠贵?”


    “他去找您干嘛?”


    “还能干嘛。”


    赵山河撇了撇嘴,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提着一瓶西凤酒,两条大前门,说是来拜访我这个老头子。”


    “其实是想让我出面,替他说几句好话。”


    赵山河看着何雨柱,语气沉重地说道。


    “我当扬就给拒了。”


    “我跟他说,你的事,我这个当师父的从不插手。”


    “我看他那脸色,当时就变了。”


    “我怕他被我拒了之后,想不开再来找你的麻烦。”


    “所以就赶紧过来等你,想给你提个醒。”


    听完师父的话,何雨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师父还是跟以前一样,时时刻刻都护着他。


    但他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阎埠贵还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找到了丰泽园去。


    “师父,这事儿您不用担心。”


    何雨柱开口说道。


    “他找不了我的麻烦了。”


    赵山河一愣。


    “怎么说?”


    何雨柱的脸色沉了下来,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赵山河。


    “因为我没帮他儿子弄到咱们厂的工作名额,他记恨上了我。”


    “但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就把气撒在了雨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