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萧念伏诛
作品:《弃子三年:登基那日,全家跪求我原谅》 血色残阳下,萧念跪在悬崖边缘,胸口剧烈起伏。他的左臂已经扭曲变形,右眼被鲜血糊住,昔日俊美的脸庞布满狰狞伤口。
"萧逸...你不能杀我..."萧念嘶哑着嗓子,手中紧握着一把断剑,"父亲不会原谅你的..."
萧逸缓步上前,手中长剑滴着血。他的僧袍被划破数道口子,却丝毫不见狼狈,反而像一尊染血的修罗。
"父亲?"萧逸冷笑,"你是指那个为了亲生儿子,甘愿牺牲养子的萧将军?"
山风呼啸,卷起两人之间的落叶。萧念突然暴起,断剑直刺萧逸咽喉!
"铛!"
萧逸手腕一翻,长剑精准格挡。两剑相击的瞬间,萧念的断剑彻底碎裂!
"这一剑,为祖母。"
寒光闪过,萧逸的剑锋穿透萧念心脏,从后背透出三寸!
萧念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胸前的剑锋。鲜血顺着剑身上的血槽汩汩流出,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你...终究...比不上我..."萧念嘴角溢出鲜血,却露出扭曲的笑容,"我才是...萧家...正统..."
萧逸手腕一拧,长剑在萧念心脏里转了半圈。
"呃啊!"萧念发出最后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萧逸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你知道吗?祖母临终前告诉我...我根本不是萧家养子。"
萧念瞳孔骤缩。
"我是靖安王遗孤。"萧逸的声音冷得像冰,"所以,你这些年嫉妒的、憎恨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兄长''..."
"噗!"
长剑拔出,萧念像破布娃娃般瘫倒在地。他的眼睛还睁着,里面凝固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萧逸甩去剑上血迹,正要转身,突然浑身一僵——
远处的山崖上,一个黑袍人影正静静注视着这一切。即使隔着一里多远,萧逸也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中的冰冷杀意。
赫连朔!
赫连朔站在悬崖边缘,黑色披风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缓缓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萧逸,游戏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声音突兀地划破夜空,它似乎源自极远之地,却又异常清晰地穿透层层夜幕,直击萧逸的耳畔。
那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人心生敬畏。萧逸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惊异——这声音,分明跨越了千山万水,却如同近在咫尺,清晰得仿佛说话之人正立于他身旁,低语呢喃。这显然不是凡人所能为,必定是运用了某种失传已久的传音秘术。。
萧逸握紧长剑,眼中金光闪烁。正要运功回应,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将军!紧急军情!"
一名传令兵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北越十万大军压境,已连破我边境三座城池!陛下急召您回京!"
萧逸心头一震,再抬头时,山崖上的赫连朔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一缕黑烟随风飘散。
"回京!"
当夜,皇宫灯火通明。
萧逸风尘仆仆地踏入御书房,发现除了皇帝外,柳映雪和几位重臣都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异常凝重。
"萧爱卿。"皇帝直接免了礼节,指着沙盘道,"北越这次来势汹汹,你有什么对策?"
萧逸看向沙盘,目光落在边境线上的一个红点上:"赫连朔想要的不只是边境几座城。"
"哦?"皇帝挑眉,"那他要什么?"
萧逸从怀中取出那块残缺的玉佩,轻轻放在沙盘上:"他要的是这个。"
玉佩在烛光下泛着幽光,上面的龙纹若隐若现。皇帝看清后,脸色骤变:
"这是...传国玉玺的..."
御书房内一片死寂。
几位老臣已经跪伏在地,浑身发抖。柳映雪疑惑地看着萧逸,又看看皇帝,不明白一块玉佩为何引起如此大反应。
皇帝深吸一口气,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只留下萧逸一人。
当房门关上后,皇帝突然苦笑一声:"朕早该想到的...你的眼睛,和靖安王一模一样。"
萧逸沉默不语。
"二十年了..."皇帝疲惫地坐下,"当年那场血案,朕也是迫不得已..."
萧逸猛地抬头,眼中金光大盛:"迫不得已?屠杀我满门,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皇帝没有辩解,只是从龙案暗格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赫然是半块玉玺!
"你父亲...靖安王他...确实想造反。"皇帝将半块玉玺推向萧逸,"但这半块玉玺里藏着的秘密,才是赫连朔真正想要的。"
萧逸皱眉:"什么秘密?"
皇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可知道,为何传国玉玺一分为二?"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闪电照亮了两人之间的玉玺。萧逸这才注意到,玉玺断裂处隐约可见奇特的纹路。
"这是..."
"地图。"皇帝轻声道,"通往''龙脉''的地图。得之可得天下,赫连朔为此谋划了二十年。"
萧逸握紧玉佩,突然明白了赫连朔的真正目标。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争,而是一场关乎国运的争夺!
"陛下想要我怎么做?"
皇帝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北境需要一位统帅。而你...是唯一能对抗赫连朔的人。"
雨点开始敲打窗棂,仿佛上天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