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这哪里是暗示了

作品:《觉醒弹幕后,炮灰良娣扶摇直上了

    看着弹幕,闫思钰心里泛起了嘀咕,南世渊去她的宜春殿做什么?


    怀揣着这个疑惑,闫思钰喂萧沐歆喝完药后,又陪萧沐歆两刻钟,这才找借口离开。


    刚到宜春殿,就看到南世渊坐在六曲屏风榻上摇着拨浪鼓逗阿福玩,赵云惠和郭奉仪拘谨的侯在一旁。


    闫思钰整理好表情走了进去,“殿下怎么来了也不差人去叫妾?”


    到了南世渊的面前后,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南世渊抬了抬手,道:“你陪着太子妃,孤不好派人打扰。”


    聊了两句后,南世渊就让赵云惠和郭奉仪带着阿福下去。


    郭奉仪本就不耐在这里候着,一听他这么说,便抢先一步上前抱着阿福。


    赵云惠慢了一步,只能忍耐着,等行礼告退,出了宜春殿后,这才拦住郭奉仪。


    “你想带她去哪里?”


    看着气呼呼的赵云惠,郭奉仪忍不住笑了笑,“我不带她走,我就是想抱抱她,走,我们去你的配殿!”


    赵云惠眉头一松,“这还差不多!”


    殿内,闫思钰给南世渊斟了茶后,便坐在屏风榻的另一侧。


    “你最近要忙着东宫内廷的打小事务,还有去陪伴侍奉太子妃,辛苦了。”


    闫思钰摇摇头,“我不辛苦,只要歆姐姐能快些恢复就好了。”


    南世渊:“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但你也得多顾着自己,多为自己和孩子考虑,对身边的人都留多几分戒心,不要全然相信。”


    【太子这是在暗示闫氏多长点儿心眼呢!他不会是一气之下要把太子妃干得事情都告诉闫氏吧?】


    【这哪里是暗示,这直接就是明示。】


    【不行、不可以,闫氏要是知道了,那以后可就没人能帮太子妃了!】


    闫思钰的心提了起来,然后装傻道:“可是我身边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压!”


    虽然她这会儿还不想和萧沐撕破脸,但南世渊要真说出来了她也拦不住。


    一时间,她的脑子里快速的运转着,思索一会儿南世渊要是真说出来了,她该回以什么反应才最真实、最不容易被怀疑?


    一旁的南世渊,见她满脸的茫然,心里有些烦躁。


    这都还不明白,非要他直说吗?


    犹豫了片刻后,南世渊这才道:“即便是再信任的人也要保留几分,毕竟人心难测。”


    南世渊终究是不忍让闫思钰知道这样残忍的真相,有些担心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东宫的事务还需要闫思钰打理,两个孩子也需要她照看,她可不能病倒。


    于是,南世渊便想着,等过些日子再慢慢的提醒宴思钰。


    【还好、还好,太子没说出来,不然太子妃在东宫真的孤立无援了。】


    【太子没说,是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有太子妃?】


    【屁,你们的脸真大,太子明明是怕单纯柔弱的闫良娣伤心。】


    南世渊又道:“阿圆在宫中有母后抚养,我倒不担心什么,只是阿福养在你膝下,你少不得要多费点心,总不能一直把让赵承徽和郭奉仪来照看孩子。”


    闫思钰心里稍稍一松,然后便听话的应了下来,“殿下说的是,我以后会警惕身边的人,不会全然的相信,我也会多抽点时间照看和陪伴阿福,但是歆姐姐……”


    不等闫思钰说完,南世渊就打断道:“你歆姐姐的病需要静养,你没事少去打扰她,要是真担心,就隔个两三日去看望。”


    不管怎么样,得先减少闫思钰和萧沐歆见面的频率,以免她傻傻的再被心机深沉的萧沐歆给利用了。


    【太子真的是演都不演了,就差对闫氏说,离太子妃远一点,她会害你!】


    【得亏闫氏是局中人,又十分的信任太子妃,暂时还不会往这方面想,但以后就难说了。】


    闫思钰面露纠结,但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南世渊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道:“我最近只去别人那里,没来找你,是想着你最近劳累,不想打扰你休息。”


    闫思钰垂眸浅笑,语气感动:“只要殿下心里念着我和孩子,我就很满足了。”


    她低头时,露出白皙的脖颈,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如玉般剔透,引得南世渊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闫思钰穿了浅绿色的襦裙,襦裙上绣着一些白色的小花朵,脸上的妆容雅致,也只梳了简单的双螺髻,没多少首饰,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自然,光是看着她就能让人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们看太子那眼神,那恨不得吃了闫氏一样,啧啧——】


    南世渊勾着嘴角朝她伸了手,她羞怯一笑便起身来到南世渊身边坐下。


    可她才到南世渊身边,就被南世渊揽着腰拉入怀中。


    “殿呜……”


    她的惊呼被南世渊以唇封缄,被动着承受南世渊的掠夺,最后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咦~拉什么灯,有什么是本VIP不能看的!】


    ……


    醒来时,外面的天已大亮。


    闫思钰躺在床榻上缓了一会儿,便想起身。


    “嘶——”


    刚起来一会儿,闫思钰便摔回了回去,浑身如同被车碾一般的酸痛难受。


    虽然南世渊昨日和往常一样,比较照顾她,但他也确实如郭奉仪说的那般,像是换了个人。


    不仅比以往凶狠了些,也像是不知疲倦,仿佛要把人往死里折腾。


    闫思钰长叹了一口气,便唤来金玲和银铃伺候自己梳洗。


    梳洗过后,闫思钰简单的用了些早膳,便开始处理内廷的事务。


    闫思钰:“下个月是永平公主的生辰,给公主准备的贺礼都仔细检查一遍,可别有什么疏漏。”


    永平公主是南世渊的胞妹,南世渊很宠她,给她准备的生辰贺礼不仅要重,还得用心。


    闫思钰按照萧沐歆这几年送的礼来准备,然后又按照自己的想法添了些。


    闫思钰:“公主喜欢牡丹,园圃里的那几盆牡丹要仔细的照顾好了,下个月一起给公主送去。”


    金玲:“是!”


    “晋王府的二郎君六月娶妻,这贺礼也得早早准备着,到时候喜宴肯定也得去参加,记得早一些把太子妃和我衣服和首饰准备着,若那时太子妃身子还不好,就只能我去……”


    正说着,银铃来禀:“良娣,张司闺来了。”


    “奴婢请闫良娣安!”行了礼之后,女官张司闺便说明来意。


    “闫良娣,燕王府的园子里的芍药今年开得正好,燕王妃便办了一场赏花宴,特送来请帖,邀请您去赴宴。”


    说完,张司闺便双手将鸾凤纹样的洒金请帖,恭敬的呈了给她。


    看着那请帖,闫思钰不由的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