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一脚踩死
作品:《盗墓:我靠付出型人格存活》 张海盐想了想,笑了一下。
“有可能,看你表现,以及这个村子的表现。”
辜执安沉默下来。
张海盐继续道:“你们村子害人,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听到害人两个字,辜执安猛的抖了抖。
“所,所以你们是来抓我们的?”
辜执安垂着头,攥紧了手。
“怎么。”张海盐挑挑眉,“做了亏心事还怕鬼敲门?”
辜执安拼命摇头。
“我们只是在做好事。”
张海盐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而是看向张海虾。
张海虾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或许有戏。
张海虾开口道:“是真的好事还是假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
辜执安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办才好。
阿爸他们虽然一直在说这是做好事,是为了大家伙的幸福。
但渐渐长大了,辜执安心里总是能感觉不对劲,可他又不敢真正的去面对。
所以,辜执安干脆闭上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了。你们只要放了我,我就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
“真不说?这可是你们村子唯一的机会了。”张海盐开始拨弄舌头下的刀片。
辜执安咬了咬牙,用力把头扭向一边,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士模样。
“…………”
那没招了。
他们总不能真对一个小孩用刑逼供。
张海虾和张海盐起身,低头看着辜执安,脸上都有些无奈。
张海少见谈不拢,走过来捏晕辜执安,扛起来就准备带他回原来的地方。
张海虾点点头,看着辜执安,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张海少。
他走上前,闻了闻。
“等等,之前就闻到了,他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像香又不像香。”
张海虾蹙眉,陷入沉思。
“你闻不出来?”张海盐也上前,凑近了闻。
“我反正是闻不太出来。”张海盐细细品味一番,“但好像确实有点,不过没张海少好闻。”
「我怎么感觉张海盐现在三句话不离你呢。」
「当我好欺负,每次要把我拿出来溜溜。」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请问。」
“算了,先送他回去吧。”张海虾拍了一下张海少,“我和张海盐再去找找秋兆兴看看能不能问到什么。”
张海盐道:“快去快回哦。”
张海少点头,带着辜执安走了。
等脱离张海盐他们的视线,张海少放下辜执安,用刀划了一点血出来。
鲜红的血液刚一流出,辜执安的神色就变化起来,死死皱着眉,好似一脸痛苦的模样。
张海少收起刀。
「两个猜想,不是他血脉的问题,就是他体内有什么东西。」
「无论哪个都无所谓,估计就是小巫见大巫啦,咱们的挂可是最高阶的,谁见了不怕。」
张海少点点头,但看着辜执安的样子,想了想,试探性把血按在他的眉心上。
下一秒,辜执安直接抽搐起来,随即就吐出来一个黑黢黢的东西。
「…………」
张海少沉默了一瞬。
「这是蛊?为什么又串到苗疆了。」
系统笑了起来,「这才是文化交融啊。」
地上的那坨东西蠕动扭曲着,看起来十分痛苦。
张海少蹲在它面前,陷入了到底是一脚踩死还是装回去带给张海盐他们看的沉思。
“咳咳……这,这是血牵丝降。”
原本还在昏迷的辜执安掀起眼皮,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它一离体,就离死不远了。”辜执安咳嗽地坐起身,一脸复杂地看着地上的东西。
“你是怎么让它出来的。”
张海少指了指辜执安的眉心。
辜执安伸手一摸,是血。
“你好厉害,用血就能把它逼出来。”辜执安勉强地笑了笑。
“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它的温床,日日用血肉饲养它,特别痛,尤其是需要用它的时候。”
辜执安捂住了脸,浑身的重任和多年的折磨一下子松了。
“对不起,我们做的确实是坏事,但却起源于我,因为我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孩子。有罪的是我,都是我的错…………让那个从外面来的蛊师,把他的血牵丝降种在我这个百年难遇的培上。”
辜执安的语气里带着丝哭腔。
“最近的事情,都是因为它成熟了,我,我明明少吃很多饭了,但它还是成熟了。阿爸他们总是骂我,说到了十四岁就应该熟了,而我却是晚了三年。”
系统看着辜执安的身形,摇摇头,「这说出去谁知道他已经十七了。」
张海少轻轻拍了拍辜执安,蹲在他面前。
【没事,都说出来吧,了解完情况,我们可以帮你解脱。】
“可我不想阿爸他们死。”
【相信我,不会死的。】
辜执安抬头看着张海少,抿了抿唇,轻声道:“……谢谢。”
天色渐渐晚了。
汇合完的三人顺着人流,来到一处祭祀坛。
祭祀仪式已经开始。
张海虾他们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张海少则把辜执安的事情都告诉了张海盐和张海虾。
这个村一直保留着古老的峇峇祭祀传统,需要每三年选出一个人活祭“海神”。
但最近的十几年,即便献祭了,海啸洪水依旧频发,村民开始不安,担心是不是哪里触怒了海神。
一个从偶然从外面来的蛊师则趁机操控了这个村子。
血牵丝降,就是改良版的情蛊。
它可以控制别人。
蛊师说,这个村子需要大量的活祭才能平息海神的怒火。
而这个降头,不需要牺牲村里的人。
“所以那些糕里都被下了降头,然后村民要趁这些人闲逛的时候,用尽办法取得头发之类的东西,才能让降头成功下上。”
张海盐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这让那些掉发严重的人怎么活。”
张海虾道:“发少头秃直说就好,不用那些这些的。”
“什么意思虾仔,我头发多得很啊。”
张海虾敷衍地点点头,继续说正事。
“那也能对的上了,资料里说的部分人,头发这种东西其实挺难取的,所以他们得手的概率很不稳定。”
“那我们怎么行动?抓谁?”
“蛊师。”
张海虾看着不远处的祭祀活动。
“降头已经被毁,今天在扬的人应该不会有事。只要我们人赃俱获,那就结案了。”
“啊行,那快点吧,咱仨还要回去过年呢。”张海盐捅了捅张海少,“你说是不是。”
张海少看了过来,点头。
他对张海盐他们的说辞依旧是:【因为扛在肩上,颠到他肚子,蛊虫被吐了出来,死了。辜执安也愿意开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