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心意

作品:《如何攻略伪装学渣

    萧沉勾着唇角笑看着她:“来看看你,什么时候醒的?感觉怎么样?”


    “才醒没多久,感觉好多了,就是脚还肿着。”


    答完了话,沈晏珠后知后觉,大半夜,他在她闺房,她如今还躺在床上呢。


    萧沉坐在她床沿,问道:“脚可以给我看看吗?”


    沈晏珠轻轻点头,萧沉掀开床尾的被子,借着月色,他瞧见她红肿的脚踝。


    他蹙着眉端详,沈晏珠轻轻拉了拉被角,只露出一双含羞带怯的眸子。


    “可……可以了吗?”她声音里带着羞赧。


    萧沉听得心里一痒,这才发觉,他此刻正握着她的小腿。方才他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脚踝上,现下手里光滑如绸缎般的手感,让他喉头滚动。


    “冒犯了。”他轻轻将她的腿重新放回被窝里。


    沈晏珠被子下的腿感觉要烧起来一般,火辣辣的,这股热量烧到了她脸上。


    她一边按捺不住心里对萧沉的喜欢,对他的触碰并不排斥,甚至想多停留一会儿。一边觉得他不逾矩才是君子所为,又满意他的点到为止。


    “我想坐起来……”


    躺着说话有些难受。


    萧沉忙俯身上前,伸出手给她借力。


    “听说是你救了我?为何你会在路州山上?”


    萧沉见她疑惑,将失去联络的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一一说与她听。


    原来,那日书院遭袭,他听乌将军话中有话,怀疑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便是他父母。


    于是他马不停蹄往南疆赶,后来发现他的预感没有错。


    他秘密回南疆后,他父母便接到了无涯书院被血洗的消息,传言他也在当中失踪,下落不明。


    紧接着,南诏人就发动了小幅度的偷袭,想引淮南军入阵,趁萧远山在丧子之痛中判断失误,一举歼灭淮南军。


    若萧沉当真被杀或是下落不明,这计谋便成了。可萧沉早已秘密回了南疆,不仅没有被杀,还活蹦乱跳。


    南诏人只有被萧远山追着打了。


    沈晏珠听到这里,心绪不定。前世,没有人提前发现南诏人冒充灾民,书院被屠杀殆尽,萧沉或许因为武功高强,勉强逃脱。


    或是因为被追杀,或是因为受重伤,他无法及时赶到南疆。淮南王夫妇对传言信以为真,恰逢南诏设计,他们夫妇二人在丧子之痛中领兵上阵,一时不察,被南诏军诛杀。


    一定是这样,所以萧沉才会发了疯地报复南诏,打得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幸好,幸好这一世悲剧没有重演。


    “怎么了?”见她分神,萧沉问她。


    沈晏珠摇摇头:“就是觉得后怕,如果你没能及时赶回去……”


    萧沉笑:“放心,没有如果了。”


    沈晏珠定了定神,听他继续说下去。


    南诏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他们与户部勾结。押送粮草的户部官员给他们看的是一袋好的粮食,但除了那一袋,其余的都是烂谷子。


    送到的粮草存入粮仓,也没经过萧家人的手。


    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就等着战事一旦爆发,淮南军因粮草问题而吃败仗。


    可萧沉早就从京中查到范浙的小动作,一直暗中搜集了充分的粮。


    萧远山与袁琼华佯装吃了败仗,过起了饥不饱腹的苦日子,引得南诏大举进攻。


    “我们留了一座空城给他们,引得他们入城,再两边围堵,将南诏大军杀了个干净!”


    萧沉看了看沈晏珠,怕这些战事太无聊,也怕吓着她,转移话题道:“你累不累?要不要躺着睡会儿?”


    沈晏珠笑着摇头:“我都睡了三天了,你快说快说,我正听得起劲呢!”


    萧沉无奈:“没什么说的了,我和我爹将南诏杀得元气大伤,抓了他们一个祭司做俘虏,从他嘴里拷问出来,他们与赵君衡勾结,欲夺帝位。”


    他摊摊手:“我和父亲就赶紧秘密回京了,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些许。”


    沈晏珠不赞同:“怎么会迟?你们来得刚刚好。”


    萧沉指了指她:“对你来说可不是,我若是再早点,你便不是如今这幅模样了。”


    沈晏珠心中有暖流划过,抿着唇笑道:“我捡回一条命已是足够幸运了。”


    前世的自己,可是死在了宫变中。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着享福吧。”萧沉站起身,“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你……你就走了?”沈晏珠抬起头,对着他眨眨眼。


    “怎么?舍不得我走?”萧沉似笑非笑地问。


    沈晏珠脸一红,嗫嚅了半天,道:“是……是舍不得。”


    萧沉一惊,又一喜,屁股又沉沉坐下。


    他瞪大了眼,双眼像放光一样看着沈晏珠。


    夜色掩盖着沈晏珠绯红的脸颊,她紧张地捏紧了身下的被子,看着萧沉,支支吾吾地道:“你……你再陪我会儿?”


    萧沉心如擂鼓,不由自主地点头。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沈晏珠又躺了下来。


    “你,你等我睡着,我睡着了……你再走……”


    她声音越说越小,萧沉唇角压不下去,索性不去管它。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沈晏珠问他。


    说起这个,萧沉气得捏了捏她的鼻子:“骗我那么久!你失踪后,要不是看大长公主吓得六神无主,我还不知道你竟有这么大本事了!”


    终于能骗了他一回,沈晏珠十分得意,笑着躲进被子里。


    萧沉将她扒拉出来,她小口喘着气,二人对视着。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沈晏珠摇头:“不算孤男寡女,你脚边还有茉香睡在那儿呢。”


    萧沉好气又好笑,这抓不住重点的傻丫头。


    他刚要补充,沈晏珠又道:“而且……”


    她顿了顿,小声道:“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怕。”


    萧沉眼眸瞬间暗了下去,他俯身上前,二人距离陡然拉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沈晏珠既期待,又害怕,紧紧攥着被角。


    “确定不怕?”


    沈晏珠“嗯”了一声,因为紧张,尾音都在颤抖。


    萧沉身体慢慢压下去,二人距离越来越近,沈晏珠紧紧闭上了眼。


    可是,萧沉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她睁开眼,看见了萧沉满脸狡黠的笑。


    见她松了一口气,萧沉心底微微失望,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他准备起身离开。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少女体香扑鼻而来,萧沉准备起身的动作一顿。


    沈晏珠勾着他后颈,趁势抬起上半身,借着月光,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唇。


    然后,她侧头,吻了上去。


    萧沉只是怔愣一瞬,立刻伸手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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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久别重逢的思念,豁然开朗的惊喜,萧沉拥着她的手越来越紧,舌头在她嘴里不停搜刮,挤压她的所有空间,带着强势和霸道,令沈晏珠浑身发软,完全由他掌控。


    之前在梦里回忆了酒后他们的第一次吻,但那毕竟是梦,想起来也缺乏真实感。


    如今切切实实被他箍在怀中,他强有力的吻让她难以招架,刚开始她还热切回应,越回应越让他把持不住,吻得越来越深,于是她不敢再回应了。


    她软软地贴在他怀里,任由他搓扁揉圆,只能间或从嗓子里挤出些许娇吟。


    二人吻了许久,萧沉怕自己犯错,这才堪堪放过她,将她平放在床上。


    她的手依旧勾着他,诱着他。他的手臂撑在床侧,一点一点轻轻啄着她的唇。


    “这次你是清醒的?”


    沈晏珠知道他说的上回自己醉倒的事,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算作道歉:“我清醒着呢。”


    萧沉眼里情欲滔天,他身体里难受得紧,想疏解。


    “萧沉,我……”


    “我心悦你。”


    沈晏珠刚想表明心迹,却被萧沉抢了先。


    她笑得开心极了,点点头,道:“我也是,我也心悦你。”


    “娇娇……”


    他忍不住又俯身亲了下去。


    直到天快亮,沈晏珠才累得睡了过去。她也不知萧沉是何时走的,醒来已日上三竿。


    索性近日她大病初愈,睡个昏天暗地也无人发觉不对劲。


    赵昙与沈识凌得知她醒了,相携来看望,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又是一番对劫后余生的唏嘘。


    “母亲,二皇表哥为何会做出如此糊涂事?”


    赵昙哼了一声:“你还叫他表哥?他才不配!”


    沈识凌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他竟伪装得这般好,这么多年,无人知晓他心中积累了如此多怨气。还让南诏人趁虚而入,被蛊惑到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


    沈晏珠不明所以:“他都已是二皇子了,到底还有什么好怨的?”


    赵昙道:“还不是为了那至尊之位。”


    她目光远眺,陷入回忆:“他与太子,只差了半月,而我朝储君立长。这便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症结所在。”


    “他不甘心自己在太子表哥之下?”


    赵昙点头:“当今皇后先生下太子,才得以册封为后,大皇子也因此被定为储君。但太子各方面都中庸,二皇子只小他半月,品行学识都远超与他,却因出生晚就与皇位失之交臂。他咽不下这口气,铤而走险,与南诏勾结,通敌叛国,犯下滔天大罪。”


    原来竟是这样,沈晏珠像被人拨开了云雾,前世今生的一切也都能解释了。


    原来与南诏勾结的人,竟是当朝二皇子。


    若被百姓知晓,定使皇家颜面尽失。


    “如今太子表哥已逝,赵君衡又已自裁,皇舅舅岂不是要悲痛欲绝?”


    赵昙道:“是啊,皇上一夜之间头发已全部花白,但他是大燕朝的皇帝,如今还不能倒下。”


    沈晏珠叹气,她刚要继续问那夜的情况,就听婢女进门禀告:“淮南王携夫人及世子前来提亲了,如今已在前厅等候老爷夫人。”


    “什么?”沈识凌气得拍案而起。


    沈晏珠与赵昙交换了个眼神,不由红着脸低下了头。


    怎来得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