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24驴打滚

作品:《亡妻的第八年

    第24章24驴打滚


    【为何总做那样面红耳赤的梦……】


    贺星芷的眼睁得圆碌碌的,长睫在宋怀景映在自己身上的阴影中扑闪着。


    她下意识将手抵在宋怀景的肩上,只是还未用力,胳膊便往后一伸,勾住了他的脖颈。


    宋怀景这人做什么事向来都是温温柔柔的。


    与她说话时总是压低着嗓音,怕吓着她。


    为她梳头时,手上的力道也轻极了,但每每都能为她梳出一个只有贵女身边梳头丫鬟才能梳得出的精细发髻。


    就抱着她睡觉时也是轻轻柔柔的,掌心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等她睡熟自己才睡过去。


    但唯独在亲吻这件事上,宋怀景总是很容易失了分寸。


    唇齿相缠时,他总不若从前那般温润,那双总平日里温柔似水的眼里似暗潮翻涌。


    好似想将贺星芷拆吃入腹。就连锢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无法克制地用力,好似要将她融到他的身子中。


    贺星芷被亲得昏昏沉沉,只是手臂依旧勾在他的脖颈上,就连小腿也抬起勾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衣裳、气息、以及身上独有的气味混杂着……


    直到听到贺星芷在自己怀中的轻声嘤咛声,宋怀景才抬起头。


    “阿芷……”他轻声唤着,有些像低声无意识地呢喃。


    贺星芷的手隔着他的衣领悄然探了进去,贴在他发烫的背部上。


    从前,她一直以为宋怀景是个文弱书生,毕竟他长得又白又净,说话还有一股之乎者也的味道。


    从未料到他有具如此健硕的身子,若不是后来她知晓他从小也拜师学过武,她真以为宋怀景是先天便有着这般好看的身子。


    见她的手已经开始肆意地摸了起来,宋怀景“阿芷,你呀你。”


    “我呀我,我怎么了?”她的脸颊已染上了一层绯红,只是说话与动作依旧那般大咧咧的。


    她的指尖贴在他身前的肌肤,将两人的气味与温热混杂在一起。


    宋怀景抿着唇,两人之间的情动好似将他拉入深渊将他拉入热潮中……


    “宋怀景。”贺星芷的另外一只手贴在宋怀景的脸颊上,轻轻地摸了摸。


    听到她这般语气,宋怀景便知晓她想要什么。


    他闭了闭眼,靠在她的耳畔,“阿芷,不行,再等等,还有两月便成亲了。”


    “反


    正迟早都要成亲为什么还要等呢。”贺星芷眨眨眼虽然她知晓宋怀景这人定然极其遵守礼法在成亲前与她如此这般亲昵已然是突破了他的底线。


    只是站在她的思想观念来看做这最亲密的事又不过分成亲前不试一试万一成亲后发现宋怀景不行岂不是这辈子都没好肉吃了。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在游戏中罢了。


    贺星芷脑子乱糟糟地想着。


    直至耳边再次传来宋怀景的声音贺星芷才回过神来。


    “阿芷我很想知道。”宋怀景抬起头盯着贺星芷的双眸。


    他背着光却依旧感觉目光如炬宛若要将她看穿。


    “想知道什么?”贺星芷在心里感慨怎么有人撑在床上俯身时的脸也依旧好看。


    真好看呀宋怀景。


    “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半分真心在我身上。”他说罢垂下头将脸埋在贺星芷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身上像轻飘飘的鸿**抚过她的肌肤。


    “阿芷到底爱不爱我还是说你更喜欢的只是我这副身子罢?”


    贺星芷被弄得痒痒的止不住发笑笑得浑身发颤笑得她都险些忽略宋怀景问出的这莫名其妙的问题。


    “哥你在胡说什么话?”她笑得泪花都快溢出只感觉他的唇瓣已然贴到自己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拿出最为敏感的肌肤。


    “那你说爱我。”宋怀景抬首轻叹明明没再亲吻她的脖颈了但贺星芷还在笑个不停。


    “干嘛呀怎么突然要我说这个。”她笑得腹部都有些酸痛直到感觉此时安静得出奇才彻底缓了过来眯起眼看着宋怀景。


    他忽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安这般不安让宋怀景蓦地觉得自己似乎要抓不紧贺星芷了。


    宋怀景蹙起眉头就这般与她对视半晌


    见宋怀景这副模样贺星芷抓勾住他的脖颈“不喜欢你我怎么还会与你这样亲密我又不是什么很随便的人……”她嘀嘀咕咕道。


    宋怀景怔愣片刻他很想再追问一句“当真”只是他怕再问阿芷真的不愿意回答他了。


    “你今晚要陪我睡觉还要脱掉上面的衣服。”


    贺星芷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宋怀景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贺星芷蹂躏得不像话了。


    “好。”宋怀


    景眼眸一亮,笑着搂住她。


    他总觉得阿芷对他的感情很奇怪,像是爱他又像是没那么爱他。


    可这世上,她最亲近的男子只有他,她愿意这般亲密的男子也只有他……


    “宋怀景,帮我脱掉这个嫁衣,好热哦。”


    贺星芷说着,抬手抓住宋怀景的手贴在自己腹上。


    他抱着她坐起身,像方才那样将她身上一件件衣裳除去,又替她换上了寝衣。


    准备歇息时,他也遵从了方才答应她的要求,将上身的衣裳褪去,阿芷果然两眼冒着星光那般贴到他的身上,软乎乎的脸颊贴在同样软弹的胸膛上。


    “你身上香香的,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贺星芷抬起头眨巴眨巴眼,在宋怀景甫一猜到她想做甚时,贺星芷便低下头往他身上咬了一口。


    “嘶……”


    夜晚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虫鸣不绝。屋内的冰鉴不断冒着凉意,贺星芷抿了抿唇,骤然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抬手擦了擦唇角,猛地坐起了身,瞬间想起方才自己做的梦。


    她居然梦见和一个看不清面庞的男子做那般亲密的事。


    贺星芷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只觉得梦中的画面很真实,甚至好似体会到了真实的触感,唯独看不清人的面庞,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


    莫非是到年纪了,怎的会做这样的梦。


    贺星芷皱起眉,明明梦中的画面如此暧昧旖旎,贺星芷却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好似还未从梦中抽离出的落空感。


    傍晚从宋怀景书房走出来时,贺星芷就感觉头很晕很沉,好在她已然沐浴,只漱了漱口便倒头睡了过去。


    她睡下时,天还未暗,现下天边早就高高挂起一轮弯月。


    蓦地,贺星芷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声响,她下意识循着声音的方向寻过去,她穿好鞋履站起身点燃了屋内的烛火,走到了睡房的门前。


    门吱呀一声推开,只见不远处有一双圆碌碌冒着光似的眼珠。


    “呀,小猫咪。”贺星芷眯起眼,只见那小狸奴站起身,又蜷成一坨**团。


    贺星芷蹲下身,朝着狸奴嘬嘬了两声,听闻此声,那小狸奴竖着尾巴踮着脚走了过来,脑袋一歪撞到贺星芷的身上。


    “咪咪,嘬嘬,你怎么在这呀?”贺星芷有些茫然地看着小猫用脑袋蹭着她的脚,紧接着又在她面前翻了个身。


    “好可爱呜呜。”贺星芷好想摸一摸


    可她从前未养过猫狗平日最多也只是嘬嘬两声逗逗小猫。


    想着这里可没有疫苗贺星芷悻悻地收起手终究是没有摸它。


    小狸奴自知得不到面前这个人类的宠爱又站起身竖着尾巴走了出去。


    贺星芷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脑子里却又浮现出刚刚梦中见到的大胸裸男。


    怎么最近净做这样的梦……贺星芷这般想着猛地发觉好似每次这样的梦都是同一个人哪怕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也不知他的嗓音如何。


    “该不是阴桃花吧……”话毕一阵风袭来传来树枝摇曳的簇簇声。


    小猫早就消失在黑夜中而眼前是一望无际带着微弱冷白月光的黑夜。


    贺星芷感觉瞬间起了身鸡皮疙瘩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跳回床上连烛火都没有熄灭就抱着布老虎裹紧被子将整个头都盖住自己的头部。


    别自己吓自己了……贺星芷在心里自言自语道这般想着想着竟又睡了过去。


    房间的窗旁晃过一道身影。


    宋怀景隔着窗上的纱绢望进去悄然地轻叹了一声气。


    翌日一早。


    红豆又穿着一身嫩绿准备给贺星芷今日的梳妆。


    见铜镜前连声打哈欠的贺星芷她有些狐疑地道:“东家你可是没睡好?”


    红豆的语气显然有些出奇自从贺星芷住在参政府后贺星芷睡得比平日早醒得也早了些精神比在金禧楼睡要好上不少。


    吃过晌午饭后贺星芷还会歇到自然醒一日下来她睡得可多了故而红豆近日很少见贺星芷有睡不够的时候了。


    被红豆这样一说贺星芷又想起昨夜的梦。


    她转身直勾勾地望着红豆问道:“红豆你可听说过阴桃花?”


    红豆歪着脑袋摇头“阴桃花这是何物樱红色的桃花?”


    “不是不是是阴阳的阴。”贺星芷扯着红豆坐下两人挨在冰鉴旁冰块从冰鉴中逸出阵阵凉意朝着两人面前扑来。


    “东家这是何物?”红豆皱起眉满是好奇地看着贺星芷。


    自家东家平日说话就爱说些稀奇古怪的物什只是往常红豆总是能听懂这回倒是有些懵了。


    “就是传说中阴间的鬼魂会入到姑娘的梦来


    。


    贺星芷说着,抬起两根食指挨在一起,轻轻一碰。


    “而这俊俏郎君会让做梦人记着他的名字,甚至让做梦人去哪找他。然醒来后却找不到这俊俏郎君到底是何人。


    贺星芷说着,将手撑在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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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肩上,压低着嗓音道:“因为他压根就不是人,是来换运的鬼魂。


    红豆瞬间打了个颤,“东家,你从何处听来的这般志怪,太骇人了。


    “我也不记得从哪处听来了,只是我怀疑我最近也梦到阴桃花了。


    外形性格完全符合她的审美,又总是出现在她的梦中,每次梦中的画面两人都是即将成亲的有情人,梦醒了又记不起这人是何样貌。


    这越想越像阴桃花呐!


    贺星芷倒也不是这般迷信之人,对于鬼神之说,不完全信但也不会一点儿也不信,只是她确实有看过一些与之相关的事儿。让她很难不联想到一块去。


    “呸呸呸,东家这话咱可别乱说。


    红豆摇摇头,“东家要是怕的话,要不咱们去寺里拜拜。我好像听闻京城有好几处很灵验的寺庙呢。


    “好呀,过两天再说吧,今天肯定是没空了。


    贺星芷很快又将那些梦抛之脑后。


    因为今天还有件天大的喜事,那便是宋怀景之前答应她的事居然真做到了,**案结案后,官府会给金禧楼奖赏。


    除了减免今年金禧楼部分商税,赐了御酒,还有翰林院题字赐匾额。


    今日便是将这官赐匾额挂牌的日子。


    贺星芷今日难得地梳妆打扮一番,梳了发髻还化了妆。


    只见铜镜中的人额上画了花钿,眼角点上两点朱砂红点般的妆靥。


    一早,衙役鸣锣开道。


    新的牌匾迎着朝阳,晃得让人睁不开眼。


    今日的天气也好极了,贺星芷一早因为早起阴沉沉的心情挥之即去,只余下数不尽的喜悦。


    贺星芷遮着眉眼仰头望向新换上的匾额。


    若是能让皇帝也送她一个御赐的牌匾就好了。


    她白日做梦般想着,只是想到她估摸着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到皇帝这般身份的人,便也只是在脑中想想罢了。


    此时,金禧楼内已热闹得水泄不通。


    本来大部分来凑热闹的人得知今金禧楼酒水让利三分,有部分趁着便宜便也涌入楼中饮酒吃饭。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女眷光顾。


    贺星芷的金禧楼虽有


    唱曲的、说书的来留下茶余饭后的闲散客人。


    但从不会请倚门卖笑的女子来招揽客人,她这儿的表演都是只卖艺不**。


    贺星芷不管友商的酒楼有做如何勾当,但贺星芷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赚的是酒饭钱,不是皮肉钱。


    她贺星芷可是女子当家,怎会去想做**旁的女子的事。


    就连整个《浮世织梦》的游戏世界中都未有任何刻画青楼的剧情。


    金禧楼有专门围起出的女眷区。


    京中贵女也喜爱来金禧楼,比如尚书家的小姐,骠骑将军家的千金,甚至有微服私访的公主,都来过金禧楼。


    因为金禧楼干净雅致,她们也可堂堂正正地坐在金禧楼听专门请来的女先儿**说书唱曲,不必担忧会遇到冒犯的眼神。


    今日忙得平日轮值的两位掌柜都一同来了金禧楼,忙得脚不着地。


    连贺星芷这位东家也跟着忙起来招待贵客。


    贺星芷方才还在女眷那边迎着客人,总算忙完了回到一楼的账台想要坐下,又瞧见两位看似是夫妻俩的客人进了门。


    客人说是昨日订了三楼雅间。


    贺星芷连连对着帐,“客人,可是预订了三个位子?”


    “嗯,还有一位好友迟些来。”


    确认客人信息无误后,贺星芷便带着茶娘子与两位客人上了三楼的云岫轩。


    茶娘子为客人醒着茶,贺星芷拿来了菜单给客人。


    专门介绍菜式的伙计绘声绘色地介绍着最近的招牌菜。


    贺星芷在旁候着,却未料到系统面板突然跳出眼前。


    居然是眼前两位贵客的个人简介。贺星芷定睛一看,险些懵了。


    她还以为他们只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家夫妻。


    未料到他们二人居然是皇帝皇后!


    贺星芷有些懵,虽民间都说帝后亲民,但也不是这般亲民法吧,那些从小说里看的礼法规矩都是假的吗?


    她此时才定睛望着他们俩,他们低声耳语着,说笑着,像是有些纠结要吃何菜式,就仿若寻常夫妻那般。


    贺星芷本只是有些惊诧,只是不知为何在瞬间有些发毛,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连带着手臂上的汗**都竖了起来。


    她突然蹲下身去,重心不稳让膝盖磕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不知是飞刀还是箭矢从不知何处飞入,呲的一声扎到屏风中。


    贺星芷还未来得及看桌旁两位“贵客”的动作,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喊声,“阿芷!”


    是一道她分外熟悉的嗓音,贺星芷下意识望去,明明看不清那人的脸庞,她却知道是宋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