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灭鳞角鬼

作品:《什么!缘一是我老公?

    珠世和愈史郎正在一楼最靠里的房间里休息,看看外面的风景。


    为了让暗部成员和珠世他们也可以放放风,孟诗特地把篱笆墙改成了可以往两边拉开的样式。


    只要扳动墙上的机关,篱笆墙就会向两边展开,向他们展现宅邸后山的森林风光。


    愈史郎还拜托孟诗给他带回来花种,他趁着空闲的时候,在院子里种了许多漂亮的花,季节不同,开的花也各不相同。


    看到孟诗回来,珠世惊喜地说,“欢迎回家。”


    说着,她走上前,把孟诗手中的点心接过来,精心地摆到盘子里,端了回来。


    愈史郎一言不发地跑去泡茶,拿着三个茶杯回来了。


    他们三个就这么坐在屋子里,欣赏美丽的花,还有颜色清新自然的大森林。


    孟诗喝了口茶,装作不经意地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悄悄摆到珠世面前。


    珠世耳聪目明,一下子就发现了她送的小礼物,她抿唇一笑,“多谢晶柱大人,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当然可以啦,本来就是送给你的嘛。”


    孟诗用手撑着头,歪着脑袋看她。


    珠世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摆着一支精美的花型发簪。


    发簪通体纯银,末端镶嵌着一颗晶莹圆润的珍珠,珍珠旁边缠着用银丝织就的花瓣,造型典雅精致,特别适合珠世这种温婉动人的女子。


    珠世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只发簪,她迫不及待地摘下头上的花发夹,让孟诗帮她簪上这只珍珠簪子。


    愈史郎在心里不停地赞叹,“珠世大人真的是越来越美了,略微羞涩的样子也相当迷人呢!”


    孟诗夸赞珠世,“你戴这个特别好看,相得益彰。”愈史郎在旁边不停地点头。


    她也没有厚此薄彼,给珠世买簪子的时候,她也给愈史郎买了一套绘画用品,摆在了他的房间外面。


    等愈史郎回自己房间,看到那套绘画用品时,心底的坚冰悄悄碎了一角。


    孟诗这边,桃子拍着翅膀飞到她肩膀上,停下来边梳理自己的羽毛,边和孟诗聊起她的小妹妹银子。


    “银子特别特别可爱,睫毛和我一样又长又漂亮,而且她超级黏我哦,每次我要离开,她都特别舍不得我,用翅膀抱着我,不愿意让我走。


    诗呀,你能不能把银子也申请过来当你的鎹鸦呀,我想和她在一块。”


    银子,哦,无一郎的傲娇小鸦鸦,居然是个姐控嘛?


    孟诗摸了摸桃子的小脑袋,“桃子,一位队士只能有一只鎹鸦哦。不过你放心,只要我没出任务,你都可以回去陪你的小妹妹,好不好呀?”


    桃子想了想,她把脸贴在孟诗脸颊上,闷闷地说。


    “不好,银子她还有别的兄弟姐妹陪着,诗你只有我了。


    而且我还要给你和缘一放风呢,等你休假的时候我回去陪她就行。”


    孟诗被桃子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捧起她的小脑袋啾啾啾地亲了好几口,亲得桃子害羞得不行,整个鸦都要炸毛了,晕晕乎乎地飞到房顶上吹风冷静。


    说到银子,孟诗想到时透有一郎的死劫,就在明年夏天,她思索着该怎么让时透家搬到这附近来。


    要不,告诉他们自己的未婚夫想要帮扶一下同族后代?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可行,就这么说。


    孟诗锤了锤掌心,带上桃子,风风火火地朝着景信山飞奔而去。


    景信山附近的天气不怎么好,乌云密布,天空之上雷声阵阵,看着像要下大雨了。


    孟诗赶紧找了户人家,买了把伞,胳膊底下夹着伞,朝着时透家跑去。


    她刚跑到山脚下,哗啦啦的大雨就从天而降。


    孟诗撑起伞,给鞋底绑上两根布条防滑,沿着山路向上奔行。


    大雨倾盆,时透一家四口关好门窗,守在火堆旁烘干衣服,免得感冒。


    有一郎和无一郎耳朵一动,他们听到了有人在快速靠近,把头转向了门口。


    脚步声很快就来到了门口,时透义信还以为是路过的旅人,刚想上前开门,自家的大门就被人撞破了。


    来者是一个头上长着角和鳞片的怪异男子,他金黄的眼珠转了转,看到榻榻米上的一家四口,兴奋地伸出长长的舌头。


    “一家四口,不错,今天可以饱餐一顿了。”


    时透义信察觉到不对劲,他从锅旁边取出柴刀横在胸口,一手将晴花和时透兄弟俩护在身后,大着胆子问。


    “你是什么人,闯进我们家来做什么!快滚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鳞角鬼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客气?你以为你是什么,猎鬼人吗?猎鬼人我也吃了好几个了,今天,就让你们一家四口,在大爷我的肚子里团圆吧。”


    它伸出鬼爪,狞笑着靠近榻榻米,时透义信怒吼了一声,握着柴刀就冲了上去。


    鳞角鬼一爪挠破他的胸膛,大量的鲜血从胸腔中喷涌而出,沾湿了地面,时透义信强忍着疼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用力地挥动柴刀,想和鳞角鬼一换一。


    “父亲!”有一郎和无一郎大吼着想要冲过去保护父亲,却被晴花紧紧拽住,她流着眼泪,把兄弟俩死死地护在怀里,背对着那只鬼。


    她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祈祷鬼在吃了他们夫妻之后,可以放过这两个孩子。


    鳞角鬼一脚把时透义信踹到墙壁上,它舔了舔爪子上沾的血液,眼珠子转向护着时透兄弟的晴花,大笑着扑了过去。


    鳞角鬼踩到榻榻米上,准备用它那能抓碎日轮刀的爪子,给时透晴花致命一击。


    然而下一瞬,一道身影飘过它身边,快得如同幻觉。


    它眼角的余光只捕捉到了一抹殷红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带着令鬼心悸的纯粹杀意。


    那光芒一闪即逝,快到它被食欲占领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这光从何而来。


    “噗嗤——!”


    鳞角鬼的动作戛然而止,它错愕地低头,头颅却掉了下来,砸在了榻榻米上。


    “轰!”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它的躯体在半空中猛然炸开,化作漫天燃烧的灰烬,随即迅速消散。


    整个灭鬼过程快得令人窒息,仿佛那狰狞的鬼物从未存在过,只剩下空气中飘散的焦糊味和隐约可闻的尖啸声,证明鳞角鬼确实来过。


    孟诗的身影出现在鳞角鬼刚刚站立的地方,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瞬间湮灭的鬼物,姿态是难以言喻的从容。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日轮刀在她手中轻盈地挽了个刀花,动作流畅得如同呼吸,刀身上的红色刀芒,随着“锵”的一声轻吟尽数敛入鞘中。


    斩杀一只会说人话会思考的鳞角鬼,对她而言仿佛只是拂去肩上的一片落叶般寻常写意,连衣袂都未曾多染一丝尘埃。


    只不过,这份从容在看到倒在墙边的时透义信时,就变得急切起来。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