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妥帖的温柔

作品:《协议结婚后,省厅领导真香了

    他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指节无意识地收紧了几分。怀中人滚烫的呼吸透过衬衫面料灼烧着他的皮肤,那声软糯的"老公"还在耳畔萦绕不去。


    "袖袖......你刚刚叫我什么?"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指尖轻轻抬起她小巧的下巴。


    可苏怀袖已经陷入昏睡,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只有被高烧染红的唇瓣还微微张着,像是在索吻。


    傅砚修眸色暗沉如墨,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温柔:"小没良心的......"俯身在她耳尖咬了一下,"撩完就睡?"


    睡梦中的苏怀袖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蹭了蹭,发顶擦过他紧绷的下颌。这个依赖的小动作让傅砚修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情绪。


    最终他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平。掖被角时,修长手指在她露出的锁骨上方流连片刻,又克制地收回。


    "等你退烧......"他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嗓音里含着未消的欲念,"看我怎么讨回来。"


    转身时,睡梦中的苏怀袖突然抓住他的衣角,无意识地呓语:"......老公......别走......"


    傅砚修僵在原地,眼底最后一丝理智轰然崩塌。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苏怀袖已经好了许多。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记得昨夜混沌中有人一直在耳边温柔低语,额头上不时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那双始终紧紧握住她的手...


    正出神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傅砚修端着托盘走进来,他依旧穿着睡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这副居家的样子让她看失了神。


    "醒了?"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指尖很自然地探向她额头,"没那么烫了。"


    苏怀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睫毛轻颤:"我昨晚......"声音越来越小,"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傅砚修动作一顿,忽然俯身撑在她枕边。晨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了层边,连睫毛都染成浅棕色。


    "嗯......"他故意拖长音调,看着她逐渐涨红的脸,"也就是抱着我不撒手,哭着喊——"


    "不可能!"苏怀袖猛地揪住被角。


    "骗你的。"傅砚修低笑,指节蹭过她绯红的耳垂,"但你喊了几声老公。"突然压低嗓音,"袖袖,再叫一声?"


    苏怀袖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虾子,拽着被子就要往头上蒙,却被他连人带被捞进怀里。


    "躲什么?"傅砚修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昨晚不是叫得很顺口?"


    怀里的"蚕宝宝"扭了扭,传出闷闷的声音:"......那是烧糊涂了。"


    "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最上面的纽扣,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牙印,"那这个呢?也是烧糊涂咬的?"


    苏怀袖从被缝里偷瞄一眼,顿时羞得整个人都要冒烟。恍惚间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傅太太,要不要......再糊涂一次?"


    这下“蚕宝宝”连头都没冒出来,整个卷进了被子里…


    "好了,不闹你了,先起来喝粥。"傅砚修退到床沿坐下,修长的手指执起白瓷勺,轻轻搅动着碗里金黄浓稠的南瓜粥。蒸腾的热气将他凌厉的眉眼熏得柔和了几分,"温度刚好。"


    苏怀袖慢慢从被窝里探出头,看着他低头认真吹凉热粥的侧脸:"你今天...不用去厅里?"


    傅砚修头也不抬,舀了勺粥递到她唇边:"傅太太病成这样,我还能安心上班?"


    苏怀袖小口啜饮着粥,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他微敞领口下的那道新鲜的淡红色痕迹上…


    她昨晚是怎么咬上去的?


    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原来自己发烧时,竟是这样不安分?


    "看什么?"傅砚修突然俯身,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傅太太还想再确认一下自己的杰作?"


    苏怀袖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捧着粥碗的手指微微发颤。他却已经直起身,从床头柜取出体温计:"再量一次体温。"


    碗被接过,当冰凉的体温计贴上时,苏怀袖突然意识到——虽然发了一夜高烧,自己身上却清爽得不可思议。睡衣是新换的棉质面料,连发丝都透着干爽。


    她悄悄抬眼,看见傅砚修眼下淡淡的青影,和睡衣上的褶皱。这个在单位雷厉风行的男人,竟然彻夜未眠地为她擦汗换衣,连指尖的薄茧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砚修......"她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嗯?"他低头看她,却猝不及防被她仰头在唇上轻啄了一下。


    苏怀袖迅速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谢谢。"


    傅砚修呼吸一滞,眸色骤然转深。


    他手臂一收,直接将人连被带进怀里。隔着薄被都能感受到她纤细的腰线,掌心下的温度让他想起昨晚的煎熬﹣﹣这小女人烧得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软绵绵喊着"老公",却害他半夜冲了三次冷水澡。


    "就这样?"他低头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傅太太的谢礼……未免太敷衍。"


    苏怀袖被他灼热的气息笼罩,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傅砚修见状低笑,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昨晚是谁咬着我喊难受?是谁….."


    "我烧糊涂了!"她慌忙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边。


    "那现在清醒了,"他俯身在她唇上若即若离地游移,"是不是该……好好补偿?"


    "我......"苏怀袖睫毛轻颤,"头还有点晕......"


    她刚好些,傅砚修哪舍得真的闹她,他起身走到窗户边拉起窗帘,"再睡会儿吧。"背影在晨光里拓出温柔的轮廓,"我守着。"


    苏怀袖缩进被窝,偷偷嗅了嗅带着阳光味道的枕巾。原来他冷峻外表下,藏着这样妥帖的温柔。就像他熬的粥,看似清淡,却熬进了整夜的星光。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闻溪说:我也烧糊涂了,不知道有没有病句啊错别字啥的,请“老师们”批改,容我再修。感谢包容………


    好想享受傅砚修“妥帖的温柔”………( ̄o ̄) . z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