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香囊的问题
作品:《驱鬼,画符,王妃她一身玄术》 “是这样的,你应该也已经听说了,那日在安澜郡主府上和姜大小姐起冲突的,除了我们家宫茗,还有曹家的曹清欢,但是自从姜大小姐去曹府走了一圈以后,曹清欢不只醒了而且疯病也都好了,可我们家宫茗……”
宫夫人说着说着,眼里就蓄满了泪花。
“姜夫人,我就想让姜大家小姐去宫家看看宫茗,我们已经请了好多个大夫了,都没有办法,我们宫家所有的希望都在姜大小姐身上了。”
“宫夫人,你是不是打听错了,姜晚蓁她不会看病啊,别说看病了,就是大字她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会治好曹家小姐呢?”柳梦茹一脸懵。
宫夫人摇了摇头,“不会,我是亲自登门去问的曹夫人,因为涉及曹小姐的身体,曹夫人也没有同我说太多,但是曹小姐的身体确实是姜大小姐治好的。”
宫夫人的两句话直接让柳梦茹惊住了,什么时候姜晚蓁还会看病了?
看着柳梦茹的反应,宫夫人还以为是柳梦茹不想让姜晚蓁去宫家,于是连忙又补充的说道,“你放心,我们不白劳烦姜大小姐,只要她能过府,多少诊金我们宫家都付的……”
“倒不是诊金的问题,宫夫人想必也知道,姜晚蓁不是我亲生的,尤其是现在还被赐婚给了淮王,她这性子……”柳梦茹一脸为难,“我可以去请她,但是她能不能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宫夫人一把攥住柳梦茹的手,“那就多谢姜夫人了,只要姜大小姐愿意过府,无论能不能治好宫茗,我都会记得你这份恩情的,听说姜二小姐不日便要去宫中给安乐公主做伴读,我到时候也一定会让人在宫中照应一二的。”
最后一句话让柳梦茹的眼神亮了亮,安抚的拍了拍宫夫人的手,“夫人放心,我一定尽力。”
往海棠苑走的这一路上柳梦茹都在想,到底如何能让姜晚蓁去宫家,可是不管用什么办法,今日都得让姜晚蓁跟着宫夫人走。
治好治不好的,那是姜晚蓁的事,但是只要她说动姜晚蓁跟宫夫人走,那么将来她的月儿在宫里就多了一层保障。
可是柳梦茹没想到的是,她才刚开口说了宫夫人想要请她去宫家看看宫茗的时候,姜晚蓁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就在姜晚蓁回屋更衣的时候,柳梦茹注意到姜晚蓁的桌子上摆放的那是……
符咒?
柳梦茹眸色深了深,这个姜晚蓁竟然在家里搞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还都不背着人,真是胆子太大了。
宫夫人带着姜晚蓁从姜家离开的时候,对着柳梦茹千恩万谢,柳梦茹一脸得体的笑,“宫夫人客气了,希望晚蓁能够帮得上宫小姐。”但是心里却是希望宫茗最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等到时候姜晚蓁妖魔的身份一揭穿,宫家肯定第一个不能放过她。
马车朝宫家走的时候,宫夫人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姜晚蓁。
脸蛋生的是真好看,不过也是,淮王能看上的人,相貌自然是必不能差的,可就是这周身的气场也未免……难怪刚刚姜夫人说她顽劣,尤其是自从赐婚给淮王以后,更是目中无人了。
不过为了为了女儿,宫夫人什么都不在乎。
“姜小姐,有劳你愿意跟我去宫家,小女的脾气素日被我宠坏了,之前在安澜郡主府你们……”
“宫夫人不必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我自己答应去府上看宫小姐,就证明我已经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只不过我的诊金……可不便宜。”
“那是自然,只要小女病能痊愈,无论多少钱,我们宫家都出得起。”
宫夫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无比的鄙夷,到底是小户人家,张口闭口都是钱。
等到姜晚蓁到了宫家见到宫茗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宫夫人要屈尊降贵的亲自去姜家将她请过来了。
整个屋里散发着恶臭味,宫茗躺在床上,全身僵硬,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最骇人的是宫茗的脸上有大块大块的黑斑。
手指甲全部都已经变成了黑色,并且顺着手指的方向朝上蔓延。
没想到才几日而已,竟然已经这么严重了……
“宫小姐曾经随身佩戴的一个黄色的香囊可还在?”
“在的在的!”宫茗的丫鬟连忙从宫茗的枕头下面,将宫茗的香囊拿了出来。
姜晚蓁狠狠地翻了一下眼睛,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把这个香囊放在宫茗的枕头下面,他们真的是觉得宫茗死的太慢了。
将那个散发着黑气的香囊拿在手里,姜晚蓁仔细的盯着上面的绣纹看了看,金丝绣线的光泽度已经褪了很多,就像是宫茗的生气一般。
“现在去帮我准备些东西。”
姜晚蓁罗列了一个清单,宫夫人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上锈的剪刀,香灰,一碗米,四个馒头,黑狗骨,还有……这大公鸡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药材都没有,竟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不过宫夫人也没有问什么,连忙告诉下人尽快准备,不过半个时辰,宫府的下人就将东西都准备好,拿到了宫茗的屋里。
姜晚蓁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宫茗的胸口,然后将四个馒头分别放在手脚的下方,接着就拿那把锈住了的剪刀去剪宫茗的那个香囊。
“哎呀,别,那是小姐最喜欢的香囊,剪坏的话,小姐醒来以后会生气的。”宫茗的丫鬟看着姜晚蓁要剪掉宫茗的香囊,急的就想要去姜晚蓁手里抢。
“呵,把这香囊留着的话,你们小姐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姜晚蓁的话让宫夫人身子一抖,“铃铛,把嘴闭上,别打扰姜小姐。”
有了夫人发话,铃铛抿着嘴唇退到了一边,香囊是姜晚蓁剪的,就算是小姐怪罪,也怪罪不到她身上。
生锈的剪刀小心的挑起绣线,然后一根一根的剪断,而宫茗手脚下放置的馒头,竟然像是被滴进了墨水一般,一点点的变黑了……
看到这个景象,站在门口的宫大人和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人相视一眼,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