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置之死地
作品:《驱鬼,画符,王妃她一身玄术》 “招煞,用黄纸剪成纸人的形状,写上梁小姐的生辰八字,再将一块沾有梁小姐气息的碎布料与她的指甲,头发,一同扎成布娃娃,再将黄纸贴在上面,再用黑狗骨针扎入要害部位,午夜施咒,将其埋在十字路口,便可将阴气煞气引至其身。”
姜晚蓁说完,永乐侯的身子猛然一抖,“好阴毒的手段,这是想要置我的昭昭于死地么!”
将手里的布娃娃又拿的近了一些,姜晚蓁仔细的瞧了瞧,永乐侯夫人的心瞬间拎了起来。
“蓁蓁,可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姜晚蓁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这招煞上面的气息,和白天我们挖出来的窃运琉上的气息不太一样,原本我以为是一人所为,现在看来并不是。”
伸出手指,凌空画符,一道红光瞬间的没入到了布娃娃的身体,姜晚蓁将扎在布娃娃身上的黑狗骨针拔了下来。
“骨针拔下,梁小姐的招煞亦可解除,施法者也必然遭到反噬,我们现在回去看看那个窃运琉。”
将那个布娃娃连同黑狗骨针放到了一个木桶里交给了丁管家,“明日第一缕晨光升起时,在侯府的后门处烧了。”
近郊的一处偏僻院落,一个身穿道服的中年男子刚要睡下,就猛然的吐出了一口黑血,头发迅速的变白,从眼中迸发出了恨意,却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没有了气息。
回到院中,下人将与榆树下的陶坛抱到了院中的石桌上。
解开坛子上的符纸,永乐侯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前姜晚蓁压在符纸下面的那枚铜钱竟然碎成了粉末状。
但姜晚蓁并没有显得有多么诧异,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姜晚蓁从包袱里又拿出了一块黑布将窃运琉包住,然后在黑布的上面用朱砂笔写了一道咒文,最后将被黑布包着的窃运琉又放回了坛子里。
“侯爷,我现在已经将窃运琉的能量阻隔起来,它已经失去了效力,相信很快对侯府动手脚的人也会发现异常,你只需要派人留意好这棵树周围的动静,相信很快对方就会露出马脚。”
永乐侯当即就把这件事情交代给了丁管家,让他务必留意好这棵树周围的动静。
“蓁蓁,那昭昭她……”永乐侯夫人一心心系自己的女儿。
“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梁小姐。”
招煞已破,梁昭房间内的煞气顿时消散了,只不过梁昭心里也惦记着今晚的事情,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人还没有睡下。
“昭昭,昭昭你怎么还没睡,是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永乐侯夫人看着坐在床边的梁昭,连忙跑上前攥住梁昭的手,可手刚一接触上梁昭,永乐侯夫人就有些不敢置信的低下了头。
“昭昭,你……”
“娘,我好了,真的好了,我的手都没有那么冰凉了是不是,就在刚刚突然一下,我就感觉我身上被注入了一股能量。”
看着梁昭许久没有展露出来的笑颜,永乐侯的眼角都有些湿润,“好,好了就好,我的昭昭福气在后面呢。”
“姜小姐,这次可真是要多谢谢你了。”梁昭站起来,给姜晚蓁行了个礼,永乐侯夫人也没有拦着她,救命之恩,这个礼理应梁昭行的。
“梁小姐不必客气,但是到底是谁会如此恨你,竟然要用如此的法子,你还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梁昭似是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最后也只是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永乐侯夫人抿着唇帮着梁昭一起回忆,“昭昭生病之前,每年的生日府里都会搭设宴席,所以昭昭的生日不是秘密,可要是拿到昭昭贴身的衣物,还有头发指甲这些私密的物品,一定是身边的人。”
忽然梁昭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同永乐侯夫人一起说出了一个名字,“茉香。”
“茉香曾经是昭昭的贴身丫鬟,在昭昭出事以后,茉香就以照顾昭昭不利为理由,想要离开,原本我是不想放她走的,毕竟她照顾昭昭多年,跟昭昭最贴心,可没想到不出两日,她竟然自己跑了,但当时昭昭的身体……我们也没有心思去寻一个跑了的丫鬟。”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永乐侯因为梁昭的事情,始终埋怨茉香照顾疏忽,如今这事牵连上了茉香,更是怒火中烧,“就算不是茉香这丫头干的,她也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明日我就派人去寻,一定要好好的问问。”
“爹,你寻到茉香以后,先不要急着拷打她,将她带过来给我问问,我也很想知道,她当年为何要怂恿我喝药。”梁昭的眼中镀上了一抹冷冽。
“什么,茉香怂恿你喝药!?”永乐侯夫人惊叫出声,似是没想到当年梁昭喝药竟然是茉香怂恿。
永乐侯也有些不解的看着梁昭,“你当年喝药不是因为……”说到一半的时候,永乐侯顿住,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姜晚蓁。
梁昭摇了摇头,“爹,娘,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我喝药不是为了淮王。”
在梁昭提到淮王的时候,永乐侯一家三口齐齐看向姜晚蓁,但姜晚蓁神色无异,反倒是一脸看戏的模样,期待着梁昭在继续说下去。
“我是喜欢他,可是他那样的一个人,很难让人不喜欢吧,可这世界上我并非只能喜欢他,他驳了赐婚,我是挺没有面子的,但就满京各个世家的千金,又有几人没被他伤过面子,我没必要为了他一心求死……”
梁昭目光清明,说的坦然。
“真正的原因则是因为,茉香听说,淮王驳了赐婚,是下了杀心要对付爹爹,如今只能以我一命,让皇上恻隐,方能保侯府周全,保爹爹周全。”
永乐侯拍案而起,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梁昭喝药的真相竟是如此。
“胡闹,什么时候淮王要对付我了,而且就算是淮王要对付我,皇上又怎么能拦得住,更何况真是如此,我又岂能牺牲自己女儿的性命保全自己,保全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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