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打的就是你!
作品:《读懂毛茸茸心声后,重生主母一身反骨》 她还好意思说被逼得无可奈何?
时昭心里清楚时浅的把戏,还没等时浅说下文,也跟着跪在了时世英的面前。
不就是扮柔弱装可怜吗?她手到擒来。
“爹,我承认平日里对陈映月多有不敬,可这些并非是她买凶杀人的理由啊。”
时昭低垂着眼眸,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砸在地板上。
“况且她坐的位置,本来就是我娘的,她待我不好,我为何要对她敬重?”
“我从小便没了娘,又因为命格被送到了义庄八年吃了不知道多少苦,为何她总要欺我?阿姐,从前你对我最好,现在又在这里说一些意义不明的话,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吗?”
她看向陈映月和时浅,幽暗的杏目着了火,隐约窜动着烈焰,一点一点将她们燃烧。
“时昭!你这贱人!你和你娘都是贱人!”
陈映月嘴角颤抖,原本等候时世英发落的陈映月再次暴走。
她就不信,自己跟了时世英这么多年还比不上那个早早就死了的崔淑珍。
“你给我闭嘴!”
时世英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身,直接给了陈映月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揪着她的衣襟,眼中再无从前的感情。
“做了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提她,你从前到底是怎么答应我的?”
时世英质问道,发髻边的青筋频繁跳动。
“爹……”
时浅绝望地看向时世英,他却没有半分动容。
“行刑!”
时世英下令,背对着她们母女二人。
管事见时浅扑在陈映月的身上,为难地劝说:“大小姐,您快让开吧,若是不小心伤了您,老奴受不起啊。”
“今日你们要想罚娘,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时浅高声喊道。
一时间,在场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
沉默了很久的时昭推开眼前的紫衣男子,直接撸起袖子。
“你们不敢动手,那我来!”
此话一出,就连时老夫人都瞪大了眼眸。
时昭夺过管事手中的板子,铆足了劲,重重打在了时浅身上。
两世的怨恨在此刻迸发。
酷刑之痛,害母之伤,她如何能忍?
<span>记住本站:</span> “大小姐!”
春红惊呼上前将时浅拉走,谁都没有想到时昭竟然真的敢对时浅动手。
她是疯了吗?!
陈映月躺在木凳上紧闭眼眸,含着恨意的声音颤抖:“浅儿,别管娘!”
话音刚落,时昭又一板落下,重重打在陈映月的皮肉之上,她痛苦哀嚎的声音回荡在正厅,秦若薇轻啧一声,感觉像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这一板,为了我自己!”时昭咬着牙说道,红了眼眶。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陈映月撺掇,她怎么会被送到义庄八年?
“这一板,是为二十!”
时昭扬起木板再次落下,丝毫没有留情,她如同杀红了眼那般,一板子又一板子打在陈映月身上,可即便如此,依旧难消她心头之恨!
“最后这一板……”
是为了死去的娘。
她知道害死娘的人定然有陈映月一个,可对于时世英,她依旧心中有疑,所以这件事她不能声张。
粗糙的木板磨破了时昭的掌心,鲜血渗透进木板之内,与其融为一体,她却依旧不为所动。
慕言瞥向她,潋滟的凤眸神色复杂。
几乎每一板子都全力打在陈映月的身上。
原本还在尖叫的陈映月虚弱地没了声音。
躲在一旁的佩蓉数够了次数后,终于敢把时昭推开:“二小姐!已经够了,你想打死夫人吗!”
她泪眼婆娑的同时浅扶起陈映月,连忙唤了医师将陈映月抬回自己的院子。
时昭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利落地丢掉手中的板子。
木板“咣当”一声坠地,唤醒在场正在出神的所有人。
她确实想让陈映月死,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经过此事以儆效尤,想来时家应再无人敢惹她半分。
“阿昭,你打也打过了,可消气了?”
时世英叹息一声问道。
他的嗓音沙哑,也自知亏欠了这个女儿。
时昭抬首,同他对视,等待他的下文。
“但是她再怎么不对,好歹也是你阿姐的生母,若是真的将她赶出时家,你阿姐以后嫁到婆家该如何自处?”
“不如就将她关在府里,你看如何?”
一向对时昭严厉的时世英还是第一次温声细语地同她商量。
她心里知道,时世英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所以才没拦着她动手。
<span>记住本站:</span> 她从始至终就没有相信他会真的为自己考虑。
既然无人为她设身处地的着想,那她便自己做。
“好。”
时昭回答地淡然,什么都没说。
“阿昭,你长大了,也比之前成熟不少,之前是爹误会你了。”
时世英见时昭完全对他服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举止动作不像是对家人,倒像是对他的下属。
正厅安静的诡异,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他们的目光始终落在时昭身上,不明所以。
“那我就先下去休息了。”
说完,时昭转身离去,慕言紧随其后同她一起离开。
走出正厅,慕言始终沉默。
时昭抬眼看他,最后轻笑:“世子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看到我施刑你害怕了?”
“不过世子放心,日后嫁给你,我不会这样打你的。”
最后时昭半开玩笑,掩盖眼底那抹暗淡。
慕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剑眉上挑:“有此夫人,夫复何求?”
“你怎么就知道,我同你不是一路人呢?”
谁是他夫人?!
他叫的倒是顺口!
时昭扭过头去,她望向慕言俊郎又带着几分疏离的侧颜,突然发现现在的他同上一世的他相差太远…
她好像有些不认识慕言了。
明明他看起来是最毒舌最腹黑最有城府的一个,可他却实打实的帮了她很多。
爹和时浅都是口头对她最关心,可她只要一出了事情,他们就会第一时间落井下石。
今日如果不是慕言替她抓住了青龙堂的人拷问,只怕又会是另外一副场面了。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让青龙堂的人开口的?”
“酷刑吗?可他身上也没有伤口啊。”
时昭好奇问道。
“我自有办法,只不过现在你还不能知道。”
慕言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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