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涩到狂暴
作品:《穿成假太监,女帝求我替她洞房》 小多子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到后来的狂暴,手臂抡圆了,狠狠抽在大壮那张肥脸上!
大壮被打得晕头转向,想要挣扎,想要怒骂,可一触及旁边林鹤年那冰冷的视线,所有的反抗都化作了徒劳的呜咽,只能死死咬着牙,硬生生受着。
那几个帮凶太监,见势不妙,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林鹤年甚至都未曾挪动半分,仅凭一道冷冽的气机,便将他们死死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够了么?”林鹤年开口,声音依旧平静。
“不够!”
小多子嘶吼出声,嗓音已然沙哑,那燃烧的火焰,几乎要从他的眼眶中喷薄而出!
“远远不够啊!!”
他猛地掉转方向,饿狼般扑向了另一个先前也曾对他拳脚相加的太监。
拳打脚踢!
劈头盖脸!
此刻的小多子,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唯唯诺诺、任人欺凌的小透明模样?
他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将所有的怨毒,尽数倾泻在这些曾经高高在上、肆意作践他的人身上!
“饶命啊!小多子爷爷饶命!”
“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惨叫声,求饶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可小多子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愈发凶狠,仿佛要将这些年所受的苦楚,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
林鹤年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心中百感交集。
他确实是扭转了小多子的命运,给了他反抗的勇气与底气。
但同时,他也似乎亲手释放了小多子心底深处,某种更为原始、更为暴戾的东西。
小多子的拳头,雨点般砸在大壮那早已变形的脸上,每一拳,都裹挟着经年累月积压下来的刻骨怨恨。
“以前,是我怕你们!”
小多子揪着大壮的头发,让他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啐了上去。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现在,轮到你们怕我了!!”
大壮的脸,肿胀得如同发面馒头,鼻孔与嘴角都在汩汩冒血,含糊不清地哀求:“别…别打了……我真的…真的知错了……”
“知错了?”
小多子猛地停下手,胸膛依旧剧烈欺负,他俯视着脚下如同烂泥般的大壮,那通红的眼底,掠过一抹令人心惊的狠戾。
“那便跪下,给我磕头!”
林鹤年依旧负手立于一旁,神色淡漠,并未出言阻止。
<span>记住本站:</span> 他清楚,若不让小多子将这口恶气彻底宣泄出来,这个人,这辈子都别想真正挺直腰杆做人。
大壮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他艰难地转动着眼珠,瞥向林鹤年。
林鹤年那副不闻不问的态度,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一丝侥幸。
“噗通!”
他挣扎着,在小多子面前,重重地跪了下去。
“咚!”
“咚!”
“咚!”
三个响头,磕得青石板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大壮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其余那几个太监,见大壮都已如此,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
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朝着小多子,朝着林鹤年,拼命磕头求饶。
“林公公饶命!小多子爷爷饶命啊!”
“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小的们罪该万死!求林公公,求小多子爷爷,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此刻,林鹤年方才缓缓开口,声音里不带半分波澜:“知错便好。”
“不过,”他话锋一转,“单凭一句道歉,恐怕还不够。”
“您……您还想怎么样?”
大壮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带着绝望的颤音。
林鹤年伸出手,掌心向上,就这么摊在大beatable壮面前。
“小多子被你们打伤,这医药费,总该出吧?”
他的声音不高,却让大壮的心沉到了谷底。
“一人,十两银子。”
他淡淡补充一句。
“不多吧?”
“十两?!”
大壮失声尖叫,差点从地上直接蹦起来,那声音都劈了叉。
“林公公,这也……这也忒多了点儿吧……”
十两银子!
那可是他们这些底层太监,勒紧裤腰带大半年的嚼用!
<span>记住本站:</span> 简直是割肉放血!
林鹤年嘴角勾了勾,那笑意比冰碴子还冷。
“嫌多?”
“二十两。”
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每个字都砸在大壮心上。
顿了顿,林鹤年的声音更添了几分寒意。
“若还觉得不合适,那就三十两。”
“再多嘴,五十两也未尝不可。”
大壮的脸“唰”一下白了,没有半点血色。
别说三十两,就是二十两,也要了他的老命!
可眼前这位是御前红人,一手遮天的主儿,他们算个屁!哪有他们讨价还价的资格!
“给!我们给!这就给!”
大壮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心都在滴血。
另外几个太监更是哭丧着脸,魂都快吓飞了,手忙脚乱地往怀里摸索。
叮叮当当!
碎银子,铜板,甚至还有几块成色不足的银角子,好不容易凑齐了四十多两,哆哆嗦嗦,双手颤抖着捧到林鹤年跟前。
林鹤年接过来,掂都没掂,随手就塞进了小多子怀里。
“拿着。”
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往后,谁再敢碰你一下,提我林鹤年。”
小多子双手捧着那份沉甸甸的“赔偿”,指尖抑制不住地轻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直冲脑门,眼前顿时水汽氤氲。
大颗的泪珠控制不住地滚落,砸在手背,也砸在那堆散发着铜钱味的银子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林……林哥……”
他喉咙哽咽,胸口堵得发慌,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林鹤年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什么都不用说。”
“你给我记牢了,在这皇宫大内,想活出个人样,就两条路。”
“一条路,便是趴在地上当条哈巴狗,任人踩踏,窝囊一辈子。”
“另一条,就卯足了劲,一次把欺负你的人往死里打,打到他们骨头里都刻上一个‘怕’字,再也不敢伸爪子!”
<span>记住本站:</span> 大壮那几人听见这话,以为逃过一劫,一个个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挣扎起来,恨不得立刻从这里彻底消失。
“站住。”
林鹤年那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又一次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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