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证人包云翰

作品:《七零军婚:绝嗣军官夜夜求回房

    对温司务长这个绵里藏针的老狐狸,沈南乔没有一点感觉。


    她脸上的笑容丝毫未改:


    “温司务长说的很对,既然组织上有监督这条规定,那我就一定会遵守。”


    “好。”温司务长声音中气十足:“给我把证人请进来。”


    话音落下,包云翰从会议室外面走进来。


    上次被狠揍了一顿之后,包云翰一直鼻青脸肿的,隔着老远看到笑容依旧明媚的沈南乔,包云翰眼里全是烦躁。


    她笑的那么耀眼,看他的眼神却像是在看阴沟里的老鼠。


    这让他有种一定要毁了她的病态感,只有把她拉下云端,才能受他狠狠蹂躏。


    呵!


    连她最信任的妹妹现在都已经站在了他们这边。


    她还有什么把握可以赢。


    只要当众把迫人让职的帽子盖在她头上,不但她这个组长当不下去,就连严厂长也不得不做出开除她的决定。


    包云翰只当沈南乔是最后的倔强,他梗长了脖子大声说道:


    “大家好,我是报社记者包云翰,我作证,我在来养殖场的第一天,就曾经亲耳听见沈南乔在说什么‘拉他下马’,‘妹妹要上岛’,‘高中毕业也不会有好工作,不如到养殖场上班的’之类的话。”


    “只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养殖场的情况是什么样,所以我压根听不懂沈南乔说的都是什么,我还非常正常的和她打招呼。”


    “甚至,在这之后沈南乔一直针对我,我都有些不明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直到最近这几天,听见大家的猜测我才知道,原来她以为我偷听了她的计划。”


    “作为证人,我勇敢的站出来举报沈南乔,她这个人道德品质低劣,为了让她的妹妹得到一个工作毫无底线可言,她就是社会主义的罪人!”


    包云翰信誓旦旦的“亲耳听见”让现场炸开了锅。


    “之前我们一直觉得这件事情也没什么根据,没想到真有人亲耳听见,那这个沈南乔胆子未免太大了。”


    “她的胆子不大,能刚来养殖场上班就和文若兰打赌鸭子能生蛋么?她不只是胆子大,而且运气还很好呢。”


    “说的也是,她肯定是猜到养殖场的鸭子那么久都不生蛋,就快生了,才敢打赌的,也多亏了那些鸭子帮她。”


    “从看见她第一眼开始我就不喜欢,因为那个眼神充满了野心,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


    “这下看严厂长还怎么保她。”


    有一大部分人并没有参与说风凉话的行列,譬如苏婶子,他在心里默默为沈南乔捏了一把汗。


    他们都觉得非常奇怪,沈南乔平常看上去是个非常清醒的性格。


    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糊涂事情呢?


    而且还让人听见了。


    严厂长则是有些不忍直视,心里想,你说想要把自己的妹妹安排进养殖场啊!


    他还能不同意吗?


    这下可好,还闹出来一个人证。


    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沈南乔的关心太少,给她的信任也还不够,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存着帮妹妹安排工作的念头,却不好意思跟他直接开口。


    就在众人的议论纷纷当中,沈南乔的脊柱没有丝毫的弯曲,她勾起唇:


    “包同志,你说的我是因为你听见了我的秘密,所以我才会针对你,这个逻辑我暂时不反对。”


    沈南乔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更是瞬间再一次沸腾。


    郝建国原本面色灰白,有些提不上来精气神,听完沈南乔说的,整张脸全都是得意。


    他都可以想象到,沈南乔因为‘逼迫他’被养殖场撤职,然后回到家里,又被搜出‘成为敌特’的证据之后,她的下场会有多惨了。


    什么团长不团长的!


    这么大的罪名,就算是傅老爷子那样的人也不可能保住她。


    傅毅珩要是第一时间和她撇清关系,并且大义灭亲,可能还能逃过一劫,坚持和她再在一起,那两人都会成为军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说不定,到时候军区还会直接决定让他们夫妻两个全都去农场改造。


    就和文若兰一样……


    郝建国越想越觉得兴奋,都没注意到嘴角口水跟着流了下来。


    站在人群中包云翰也是一模一样的想法,沈南乔都‘亲口承认’了,那就算是被打入地狱不得翻身了!


    这就是她看不起他的报应。


    本来他还觉得她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她的绝嗣丈夫没什么本事疼她,他可以让她好好感受女人的快乐。


    可没想到她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害得他丢了一地的面子,还在很多人面前难堪,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完全没资格怪他把她毁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当中,沈南乔继续说道:


    “当我假设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引发了一个新的问题,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听见我和谁说的这些话,我的这三个问题你能回答的上来吗?”


    包云翰傻眼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起来,为了不露馅,他赶忙喝了一口水维持镇定:


    “时间就是我刚来厂里的第一天下班之后,地点就在鸭子生产线,我是采访完鸡蛋组的人走过去,然后无意中听到的,至于你和谁说,那个人我也不认识。”


    沈南乔有些纳闷:“不认识?她不是养殖场里面的人吗?”


    “是养殖场的,但是我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是谁!”


    “这就奇怪了,你在养殖场待了有半个月的时间,猪肉、鸡蛋、鸭子三条生产线所有的人你都认识,偏偏不认识这个重要的证人,那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包云翰情急之下又道:“也有可能,她不是养殖场的。”


    “那这就更奇怪了,你说我要把郝建国拉下马,我和不是养殖场的人说什么?这不符合逻辑呀!


    而且你说这是在下班之后发生的,可养殖场自从上次被人投毒,不管上班下班非本厂工人都得经过厂长允许才能进来。”


    沈南乔问严厂长:“厂长,7月18号有非本厂工人来过咱们厂吗?”


    “没有。”严厂长记性很好,略微一思索就给出了答案。


    沈南乔面带微笑看向包云翰:“包同志,到底是不是养殖场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