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别是托儿吧

作品:《八零随军大东北,霍团长夜夜爬炕

    次日,沈晚难得来自己的办公室坐坐。推开门,里面干干净净的,估计是董建林安排了人经常打扫。


    靠墙那排中药柜上里都是药材,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药材清香。


    沈晚轻吸一口气,觉得这股清香比任何香水都让她宁神。


    她走到中药柜前,拉开几个小抽屉开始检查药材,指尖轻轻拂过干燥的药材,然后取出戥子称开始配药。


    沈晚配的是安神补心丸:取酸枣仁、柏子仁各三钱,远志、合欢皮各二钱,又添了一钱朱砂镇心安神。


    她手指轻巧地拨动戥子秤,铜盘起伏间份量分毫不差。


    明明是枯燥无味的工序,但是沈晚做起来却异常赏心悦目。


    研磨时,沈晚素手执玉杵,沿瓷钵顺时针轻研慢磨,阳光恰好照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小扇般的阴影。


    刘静怡从外面走进来时,恰看见这幅画面,一时之间都看呆了,面前的女人侧脸线条柔美如玉,整个人笼罩在淡淡的光晕里。


    刘静怡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她突然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个男人,不然怎么会一次又一次被沈顾问这样吸引?


    沈晚看见她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怡,站在门口发什么呆?"


    刘静怡这才回过神来,脸颊微红:"沈顾问,我就是在想你怎么这么好看?我每次看见你都感觉是在看书里描述的仙女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沈晚被夸得哭笑不得:"有这么夸张吗?"


    刘静怡重重点头:"真的!我不骗人!"


    沈晚哄孩子似的笑道:"好,知道你不骗人。"


    刘静怡这才想起正事,把怀中那盆翠绿的虎皮兰举起来:"沈顾问,我看你办公室太空了,给你搬了盆盆栽来。这品种耐寒又好养,放在窗前正好。"


    沈晚惊喜道:"那你放窗前吧,我正觉得这办公室空呢。"


    "好!"刘静怡熟练地摆好花盆,"这虎皮兰半个月浇一次水就行,冬天更要少浇。不过您也不常来,我可以帮您照顾。"


    沈晚有点惊奇:"静怡,你怎么懂这么多盆栽养护的知识?"


    刘静怡不好意思地抿嘴笑:"我爷爷是园艺站的,小时候常带我去温室玩,后来运动来了,那些花啊草啊都被当成资产阶级情调给铲了。植物和


    人一样,用心对待就会长得很好。"


    沈晚继续碾药:"静怡,我上次给你的书,学得怎么样了?"


    "我都快看完了!"


    沈晚惊讶地抬头:"这么快?你每天上班这么忙,哪来的时间?"


    "我每天四点就起床,"刘静怡轻声解释,"裹着军大衣在宿舍走廊借着灯光看两小时,晚上等室友睡了再打手电筒看到十一点。就是墨水老是结冰,得焐在怀里化开才能写字。"


    沈晚碾药的动作慢了下来。


    她没想到在这个取暖都困难的冬天,刘静怡竟然这么有毅力,每天只睡五小时,在零下二十度的走廊里苦读,这劲头都快比上从小被爷爷逼着背《黄帝内经》的她了。


    看向刘静怡的眼神中不由多了几分赞许。


    沈晚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师总偏爱学习好又努力的学生了,这种发自内心的热爱,比任何天赋都珍贵。


    两人随口聊了几句,刘静怡还问了沈晚几个自己看医书后不解的问题:"沈顾问,《伤寒论》里说''太阳病,发汗不解,其人仍发热'',为什么不能用麻黄汤了?还有这个''但头汗出''到底是虚证还是实证啊?"


    沈晚听完笑了,随手拿起一根甘草在桌上比划:"这就像烧炕,火太旺把柴禾烧光了,这时候再添柴反而坏事……"


    她三言两语就把复杂的医理讲得生动明白。


    刘静怡听得眼睛发亮,顿时感觉醍醐灌顶:"原来如此!我琢磨了好几天都没想明白!"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沈晚还以为来病人了,拍了拍手上的药粉:"看病吗?请进。"


    抬头却看见是上次在走廊里遇到的陈爱珍。


    沈晚连忙请她进来:"大姐,你怎么来了?和你前夫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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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爱珍侧脸上有个淡淡的巴掌印,显然不是新伤,估计得一两天了。


    沈晚看见后眸色冷了冷:"怎么?他打你了?是不是反悔不和你离婚了?"


    陈爱珍摸了摸脸,连忙笑着摇头:"没有,我们俩已经离婚了。两个闺女归我,护工费没少,家产我也分了一半。这巴掌是他恼羞成怒打的,不过没事,也算是把我们夫妻十年的情分都打散了。"


    沈晚听到陈爱珍顺利离婚,替她松了口气,但随即又


    开始担心,无论哪个年代,离婚带娃的女人都不容易:


    “大姐,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陈爱珍从布包里掏出个红本本:"我报名了夜校的会计班!以前在厂里就管过账,考个证就能去信用社上班。"


    沈晚听到陈爱珍对自己的未来有规划,欣慰地点点头:"那还挺好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上次帮完我,连个名字都没留下就走了,"陈爱珍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我去找那个保卫科的同志打听你的名字,才知道你就在医院上班。上次的事真要谢谢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晚摆摆手:"没事,我也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但你能听进去并且真的做出改变,这才是最难得的。"


    陈爱珍激动道:"对了!我这次要给你送个东西。"


    说着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卷红绸,是面锦旗!


    红底黄字的锦旗唰地展开,上面工整地绣着:"医者仁心解病痛,侠肝义胆护公正"。


    "不是值钱的东西,"陈爱珍不好意思地抿嘴,"但我看那些医生的办公室里都挂着满满一墙锦旗,所以我也绣了一面,沈同志,你一定要收下!"


    沈晚看着这面针脚细密的锦旗,心里暖融融的。


    外面路过的人看见有人送锦旗,纷纷停下脚步围观,毕竟送锦旗就代表医术高明、医德高尚。


    有些病人看见沈晚这么年轻就收到锦旗,心中不免怀疑,拉着旁边的护士小声问:"唉!这小大夫真这么厉害?别是托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