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陆宴北:媳妇儿,这人谁啊?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她大喊,“我都知道,你们结婚三年他都没能回家,你们肯定是包办婚姻,他一定是不情愿的!”


    是,一定是这样。


    杨悦从七年前就不相信,不信陆宴北会为了一个农村来的野丫头放弃她这么好的条件。


    所以她一直坚信,只是他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再加上军婚难离,他要晋升而已。


    但现在倡导自由恋爱,婚姻自由。


    结婚离婚的人也不在少数,她相信,只要她等着,就一定会等到她的意中人!


    说到这个份上,林夕韫发现,杨悦这个女人是真挺会脑补的。


    如果按照之前陆宴北说的那样,一面之缘,甚至还亲自打报告让她丢了脸面调回京城,那杨悦现在这么念念不忘,岂非走火入魔了?


    或者受虐狂?


    男人越冷脸相待,她越感动?


    那就更不行了。


    这不是和陆宴北撞号了吗。


    “你……”


    林夕韫刚想开口,让杨悦清醒点,谁知一道吉普车的灯光照了过来,她下意识挡上眼睛。


    谁知吉普车在距离两人几米处停下,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双军靴映入眼帘,紧接着便是身着笔挺军装的男人。


    男人关上车门后,长腿直奔林夕韫。


    他语气带着和冷峻脸庞十分不符的温柔和关心,“大晚上穿这么少怎么站在这。”


    陆宴北自然又亲昵地牵起媳妇的手,轻轻揉搓了下,把手中的大衣披到她单薄的肩膀上。


    而对面的杨悦眼睛都瞪大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柔情的陆宴北。


    在西北军区,她听说过陆团长的冷酷无情,战扬上和执行任务时的镇定自若,百发百中。


    甚至回京后,耳边难免有关于他和妻子琴瑟和鸣的风言风语传入。


    每每听到这种言论,杨悦只会不屑嗤笑一声,他那种人,怎么会低三下四唯妻子马首是瞻,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定然是假的,是那个姓林的女人故意传出来的!


    但今日,眼前,她亲眼目睹了……


    林夕韫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朝对面脸色煞白的杨悦努了努嘴巴,“这还有外人在呢。”边说,她的手指边悄悄钻进男人军装下摆,探进去双手捏住他的腰间软肉,两手一捏,用力拧了两圈。


    气死了,让这个男人在外面乱招惹烂桃花!


    陆宴北被掐的脸色一变,身体紧紧绷着,他那叫一个冤,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刚来一分钟就被媳妇掐!


    也不敢说,也不敢阻止,硬生生忍着疼。


    不禁艰难把视线从媳妇身上移开,看向对面的女人。


    这女的眼神是不是有毛病,瞪着他干什么?


    他疑问,“媳妇儿,这你刚认识的新同学?”


    杨悦原本被寒风吹冷的身体彻底僵住。


    眼底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说什么?


    陆宴北竟然不认识她?!


    他一双深邃锐利的眸子射向杨悦,看向自己媳妇时又满脸疑惑,就差没把‘她是不是欺负你?’给写脸上了。


    被他这么一看,林夕韫肚子里的火气倏然就散了。


    她收回手,忍住上扬的嘴角,故意阴阳怪气道,“你不认识?”


    陆宴北把她的小手拢在自己大掌里,语气不解,“我,认识她?”


    男人一次又一次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语,此刻全都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凌迟着对面的女人。


    杨悦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羞辱,两行热泪滚滚而落,深情款款地望着给林夕韫暖手的男人。


    “宴北,是我,杨悦啊!我们之前见过的,你还看了我的舞蹈!”


    陆宴北眉头微皱,林夕韫看见后,阴恻恻地提醒,“杨老的孙女。”


    一说这个,男人想起来了。


    背后搞小动作的女人。


    他眼神里的陌生逐渐被冷厉所取代。


    “我知道。”


    杨悦一喜,急忙开口,“对,就是……”


    “多年前骚扰我,由我亲自打报告向组织上说明情况,被组织调离西北,前几年又要和聂家结亲的人。”


    陆宴北毫不留情地打断,还在不停说着事实,“另外,我没看过什么舞不舞的,你少在我媳妇儿面前给我造谣。”


    “你怎么会没看过!你带着战士抗洪回来后接受表彰的大会上,就是我跳的舞!你敢说你没看过一眼么!”


    陆宴北脸色一言难尽,“不敢。”


    总不能说给他们团办的表彰大会,他坐在那闭着眼吧。


    他心底一阵烦躁厌恶。


    杨悦见他承认,得意洋洋地瞪了一眼林夕韫。


    林夕韫听见后,嘴角抽抽,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看着神情激动的杨悦。


    “成千上万个战士只要看一眼你的演出,就是整个解放军,上到高龄老首长,下到新兵连小战士,全都对你有意思?”


    她以为她是现实版一眼沦陷万人迷?


    这女人逻辑无敌了。


    “林夕韫!”杨悦怒了。


    陆宴北上前一步,把林夕韫挡在身后,他眼底闪烁着怒火,“以后少往我媳妇面前凑,要不然我亲自登杨家的大门,好好问一问杨老怎么教的孙女!”


    杨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在她受伤又无助的目光下,林夕韫添油加醋,“杨悦同志可是我舍友,虽然不知道艺术专业怎么排的位置,和其他同学的依据都不一样。”


    陆宴北了然,冷笑,“那我就去找系主任好好问一问。”


    杨悦听着夫妻俩一唱一和的话,只觉得五雷轰顶。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男人,对她竟是这般厌恶。


    在陆宴北那冷厉的眼神下,她只觉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不……不会的,宴北,你是爱我的,你只是被她迷惑了……”杨悦还想挣扎,可声音却带着哭腔,显得那么无力。


    “无药可救。”陆宴北懒得再看她一眼,拉着林夕韫就要上车。


    林夕韫看着杨悦那狼狈的模样,心情格外舒畅,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一句,“杨悦,话该说的都说明白了,如果你下次还不自量力,我不会心慈手软。”


    杨悦扶着光秃秃的大树,蹲跪在地,泪水不由得决堤。


    她想起自己这些年打着一直不嫁人,就为了等他离婚的念头,只觉得可笑至极。


    在这寒夜中,她任由身体冻僵,无力,摇摇晃晃,失魂落魄地上了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