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回老太太那过年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他疑惑看向她,“那是我嫂子,我哥的媳妇儿,他姓聂的竟然敢起了觊觎之心,我没打死他就算好的!”


    听见他义愤填膺的话,左家冉不知怎的,内心的一抹担忧悄然消失,松了一口气。


    “确实忍不了。”


    “是吧。”江裕礼像是找到了知音,喋喋不休,“如果我哥知道,聂翊霄还以为挨一顿揍就轻易完事?想都别想。”


    这话他也没法和家里其他人说,怕他哥一冲动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可不能干。


    所以其他人都不理解他。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倒是挺聪明。


    左家冉得到满意的答案,她语气都轻快了几分,故意夹着酸意问,“那那个孟珍呢?你烂桃花怎么这么多!”


    江裕礼怕她误会,急忙解释,“该知道的你不也全都知道了吗,我早就和她没关系了,我身边人都能作证。”


    她嘴角勾起,故意低着头不说话,江裕礼只能看到她低垂的眸,以为她不相信,急得头顶冒汗。


    “左家冉,我发誓!我如果和孟珍还有半点关系,就让我……唔……”


    话没说完,左家冉一把捂住他的嘴。


    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哼了声,“我妈说了,男人发誓就等于公鸡会下蛋,满嘴承诺最后全完蛋!”


    所以她才不要听什么天打五雷轰的话。


    万一下一秒真打雷了,膈应死她。


    江裕礼被她的大胆发言给惊住了。


    从小到大,这样带着几分野蛮又霸道的话真是头一回听说。


    但……江裕礼的心告诉他。


    他喜欢这样的左家冉。


    江裕礼愣了一瞬后,突然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拿下她捂住自己嘴的手,认真道,“那我不用发誓,我会用行动证明。”


    左家冉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去。


    她快速给江裕礼涂完药,就提出要告辞。


    江裕礼连忙站起来跟上去,还想挽留,“都这个点了,要不然吃完晚饭再走吧?”


    “不用。”左家冉收拾着东西,“我回家有正事,表姨都清楚,过几天再联系。”


    她挥挥手,不等江裕礼竭力挽留,潇洒的转身离开。


    长长的卷发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而舞动,江裕礼目不转睛地盯着早已远去的背影瞧。


    “怎么?看呆了?”


    林夕韫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江裕礼回头就看见他嫂子优哉悠哉地躺在沙发上,他哥就跟那伺候皇后娘娘的狗腿子似的,端着一碗梨汤喂媳妇。


    陆宴北轻声细语地问,“有没有太甜?”


    见她嘴角沾了残留的梨汁,抬手替她擦去晶莹。


    林夕韫咽下口中的梨块,浅浅一笑,“唔,还好。”


    以前这俩人就这么亲昵,江裕礼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孤独呢。


    还寂寞。


    他皱了皱鼻子,甜腻的梨香在空气中蔓延,江裕礼抬腿揪起厨房。


    兴高采烈的进,垂头丧气的回。


    “哥,你熬个梨汤就熬这么点?”


    小气吧啦的。


    陆宴北把最后一块梨喂到林夕韫嘴边,头也没抬。


    “夕夕喜欢吃甜的,但医生说不能吃太多,要控制量。”


    熬多了经受不住媳妇的撒娇,最后还是要缴械投降。


    江裕礼瘫坐在沙发上,得,今天倒霉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思绪不禁渐渐飘远,小声嘀咕,“她妈都在香江,有什么好回家的,过年都吃不了一个安稳饭。”


    “之前妈说家冉回来就是要找她爸的吧。”


    林夕韫没说的是,和江裕礼相亲纯属就是捎带。


    左家冉那姑娘目的就是要把她爸家闹个天翻地覆。


    但江裕礼的眉头依旧紧紧拧起,“那也得等过完年再回来吧。”


    她这个年过得得多糟心啊。


    陆宴北一语道破,“左家事出的急,这个时间点应当也是她刻意选的。”


    林夕韫赞同地点头。


    主打一个她不好过谁都别过。


    挑眉看向满脸郁闷的江裕礼,取笑,“怎么?刚见了一面,魂儿就被勾走了?”


    “什么跟什么啊。”江裕礼正了正身子,嘴硬,“我这是怕妈太想表外甥女而已。”


    “哦。”林夕韫配合他的表演。


    不过陆宴北依旧提醒,“爸说除夕要去二叔二婶家吃团圆饭,你就别想要请左同志的事了。”


    经过这么一提醒。


    江裕礼脸色一僵。


    完蛋,怎么把他奶奶这个大变故给忘了。


    本来今天他爸就说要直接带哥嫂一块去看望奶奶的。


    是他妈一口拒绝,怕儿子儿媳妇第一天回家就不适应,这才定下年三十去江屿舟家吃饭。


    他彻底蔫了。


    往后一瘫,仰天长嚎。


    “天要亡我啊。”


    除夕夜时,陆宴北开车,副驾驶坐着江淮亭,后座是秦清妤和林夕韫。


    至于江裕礼。


    下午骑自行车去左家,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秦清妤怕儿媳妇紧张,拉着林夕韫的手安抚,“不用担心,你二叔二婶都是很好相处的人,致远和知遥都还没结婚呢,知遥比你小不了几岁,你们应该有共同话题。”


    “知遥做什么工作啊?”林夕韫微笑着问。


    “知遥刚高中毕业,这孩子不怎么着家,经常往照相馆跑,还喜欢去什么报社,孩子大了,你二婶也管不了。”


    林夕韫发现,提起江二婶时,秦清妤的神色带着几分不同寻常。


    像是可怜,又像是无可奈何。


    这让林夕韫的心里很是好奇。


    车子很快驶进江屿舟住的家属院,陆宴北牵着林夕韫跟在后面,江淮亭和秦清妤走在前面。


    江屿舟热情地迎上来打招呼,“大哥大嫂来了,快进屋。”


    看向身后陌生的陆宴北夫妻,他笑得也十分温和,“这就是宴北和夕韫吧,和大哥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打开门请众人进屋,“妈早早就等着呢。”


    “妈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江淮亭问了两句母亲的身体。


    “都好,就是一直盼着宴北。”


    缓步而入时,林夕韫侧眸打量了几眼江屿舟。


    外交部的翻译官,一身毛呢灰色大衣,浓密的头发向后梳起,外表打理的一丝不苟,身姿修长,芝兰玉树。


    鼻梁上的镜片更衬得他有几分书生气。


    嘴角一直都含着温润的笑容,如冬雪初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