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叛逆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江淮亭也跟着不好意思地低头,“怪我怪我,当时我没注意。”


    江裕礼在一旁幸灾乐祸,“嫂子,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吃个鸡蛋都能吃到壳。”


    陆宴北冷冷瞥他一眼,江裕礼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把媳妇面前的韭菜鸡蛋拿走,“不吃这个,换个菜。”


    秦清妤也内疚,“是,这排骨汤是娟姐看着熬的,宴北,给夕韫盛一碗。”


    陆宴北嗯了声,他握住勺子,盛了两勺汤和几块排骨,放在媳妇儿面前。


    林夕韫碰了碰男人的手臂,笑着缓和气氛,“那明天除夕包饺子的时候,妈您塞个硬币,我这运气肯定能中大奖。”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露了笑模样。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完饭后,秦清妤带着林夕韫进屋休息。


    屋子是她提前就收拾好的,林夕韫一进屋就看见了明媚碎花的窗帘,让人心情很好。


    床单平整,厚厚的被褥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屋子纤尘不染,阳光朝向也很好,每一处摆设都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屋内还有一个大的写字台,桌上有电灯,空间很大,一侧还是一整个柜子的书。


    秦清妤笑着说,“你平常写稿看书都可以在这,椅子上我让娟姐做了厚垫子,不会不舒服。”


    “哦对了,前段时间我从百货大楼买的衣服都挂柜子里了,你待会试试,看看喜不喜欢,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这屋子林夕韫处处都很满意,她亲昵地拉着婆婆的手,“谢谢妈,我都特别喜欢,劳烦您费心了。”


    “那就好,你累了一上午,快休息吧,下午和宴北在附近转转,去公园走走。”


    “好。”


    客厅,陆宴北和江淮亭父子俩正在煮茶说话,见秦清妤面带笑容过来,陆宴北抬眸,轻声问,“妈,夕夕睡了?”


    “是,所以你们父子动静小点。”秦清妤叮嘱完又看向一旁嗑瓜子的江裕礼,抬手就把录音机关了。


    录音机的新闻戛然而止。


    秦清妤瞪他,“我说话你没听见?”


    江裕礼不知道他妈又发的哪门子火。


    “我的亲妈哟,嫂子屋子隔那么远,能听见啥啊。”


    秦清妤喝了杯茶,氤氲的水雾遮住含笑的眸子。


    她轻飘飘道,“你在家待的不高兴正好,出去吧,外头没人管你。”


    “出去就出去,我还不乐意待呢。”


    江裕礼经不起激,他气一上来,拎着外套,薅了把头发就出门了。


    他走后,秦清妤往外看了一眼,赶忙招呼娟姐,“娟姐!左家那姑娘到了没?”


    江淮亭一头雾水。


    娟姐正擦桌子呢,闻言赶紧踮着脚过来,笑眯着眼睛,“到了到了,刚才来电话,说是在大院巷子口,裕礼出门一准能遇上。”


    “那就行。”秦清妤心里一合计,那叫一个满意。


    江淮亭和陆宴北对视一眼。


    俩人听明白了。


    这是激将法,顺便来个相亲,两相结合之下,就等江裕礼往里头跳呢。


    江淮亭半阖着眼想了想,“左家……奥,我想起来了,是你那个表妹的闺女是吧。”


    “算是吧,我表姨当年收养了家冉她妈妈,后来又闹离婚什么的,去香江了。”


    左家冉父母闹得挺厉害,这年代离婚也算是很扎眼了,但秦清妤那个表妹就是有本事,转眼又在香江二婚了。


    “你还真别说,我那个新表妹夫对家冉妈妈还真不错,家冉一直跟着她妈妈在香江长大,这回回来我一看,小时候的小胖墩现在长得亭亭玉立,可漂亮了。”


    秦清妤两手一拍,“你看,年龄相仿,又知根知底,这不就是老天给江裕礼准备的好姻缘?”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再加上秦清妤迫不及待想要给小儿子娶媳妇,早点断了楚家那些念头,今天就安排上了见面。


    江淮亭抽了抽嘴角。


    他还是比较清醒的,忍不住先给上头的媳妇打预防针。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你这个表外甥女突然回来,就有猫腻,不见得就这么称心如意。”


    秦清妤不以为然,“我知道,我表妹不受气也不吃亏,让闺女回来抢左家工作和厂子家属院了呗,这都是小事。”


    “你自己有数就行,别到最后再给江裕礼退婚去,这次我可不丢这个人。”


    江淮亭算是怕了他这个小儿子的婚事。


    一张老脸全在上回丢干净了。


    秦清妤拍他,“你怎么就不盼着自己儿子一点好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陆宴北忽然问,“妈,您这么满意,怎么不在国营饭店安排相亲?”


    年轻人双方正经了解,这难道不是更正式?


    “宴北,这你就不了解你弟弟了。”


    秦清妤身子坐直了些许,可谓是大倒苦水,“江裕礼这个人呢,你越安排他什么,他越跟你对着干。”


    江淮亭太有发言权了,“没错,我原本让他参军,他倒好,没两年这不合格那不达标,硬生生转文职了,你说他是不是欠教育。”


    闹得他老脸也挂不住,江裕礼这小子也逐渐沦为大院人的谈资。


    关键是江淮亭干生气还没用,人家当事人自己不在乎,没辙。


    秦清妤叹气,“当初他和孟珍谈,我也是不同意,结果是什么?我越反对他越来劲,差点就进了门,幸亏有你和夕韫这档子事,要不然我现在哪还笑得出来,得被这俩人气得去撞墙。”


    “不说这事了,说起来我就来气。”她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句话总结,“总而言之,对付江裕礼就得反着来,非常规!”


    陆宴北听明白了,他点点头,“我记住了。”


    下午三点多,秦清妤心情极佳地哼着小曲,试穿了一下儿媳妇给买的羊毛衫,大小合适,她刚准备放起来,外面就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


    “江叔叔!秦阿姨!裕礼出事了!”


    她一慌,连忙往外跑。


    江淮亭和陆宴北正下象棋呢,也是一惊。


    陆宴北放下象棋就阔步出了院子去西屋。


    江淮亭和秦清妤叫住气喘吁吁的潘正豪,“正豪,你慢慢说,裕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