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林小雅:只能我吃小姑这个天鹅肉嗷!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爷爷没换衣裳呢,身上脏,待会再抱。”


    还是收拾桌子的牛春花看得清。


    “爹,这丫头是想爬你身上去够糖罐子。”


    又瞪了满脸心虚的闺女一眼 ,“那口牙我看是不想要了。”


    林雅不情愿地撅着小嘴。


    牛春花提着香菇和木耳进厨房前还反复嘱咐,“爹,您可不能心软给她吃。”


    “我知道,我都有数。”


    林青松和孙女,一老一小眼神一对,开始睁着眼说瞎话。


    牛春花可没放心,林家人什么都好,就是宠闺女这一套,是从小姑子贯穿到了自己闺女身上。


    虽然比不上小姑子。


    但也是数得着的了。


    她刚嫁进林家没两年,头胎生下小雅,本以为婆家要怨怪没能生个小子。


    谁知道,不但不怨,婆婆还好吃好喝给伺候月子。


    丈夫也早晚进出都得抱闺女。


    一惯就惯到现在,都快五岁了,爱吃糖,全家人谁吃的都没这小丫头多。


    刚才要不是林雅出声要点心,她婆婆能那么惯着,说给就给?


    牛春花撇嘴。


    果然,端着红薯饭从厨房出来,进屋的时候,她瞥了一眼糖罐子,里头的糖果然少了,还挪了位置。


    尤其是一老一小,飘忽不定的眼神。


    任谁都能看得出问题。


    她没说话,带着坐得板板正正的小丫头就出门,“走,先去刷牙。”


    以前她也没怎么重视。


    农村孩子谁刷牙这么频繁。


    但上回小姑子回门,提起小丫头爱吃甜这个事,说什么她见城里有人,年纪轻轻一口大黑牙,疼得白天晚上的睡不着觉。


    一下子就把牛春花吓着了,从此之后,一直督促林雅饭后刷牙,严格控制她吃甜。


    “娘,刷牙难受死了,我不要……”林雅瘪着嘴,不情不愿。


    没等牛春花说话,就听林昌盛喊了声,“不刷牙今天的肉就没你的份。”


    于是,牛春花就眼睁睁看着腿边的小姑娘乖乖含了水。


    林昌盛抱臂站在媳妇后边,慢悠悠道,“你就是太惯着她,小丫头今天上午还泼了村东头孙大娘外孙子一身水,中午回家的时候扯着嗓子就跟我告状。”


    牛春花默默翻了个白眼。


    对,就你不惯。


    那怎么中午的事晚上才说?


    再说了。


    她也没见林昌盛怎么罚闺女啊。


    林雅听见后,把嘴里含着的混合牙粉的水吐出来。


    小嘴叭叭的,“不是我的错!是马小航先说小姑嫁的不好,没嫁给他舅舅,所以生活不幸福,还说什么他舅舅马上要娶媳妇了,小姑以后想嫁他舅舅都没处哭。”


    想起来就生气,气得小姑娘双手叉腰,手指指着一处石头就开始描绘当时的扬景。


    “当时我就一盆水泼上去了,让他胡!说!八!道!”


    小丫头重重一哼,小辫子都跟着来回摆动。


    林昌盛被自家闺女可爱得心都要化了,揪了揪她的小辫子,好笑道,“你不但泼人家一身水,还说你石头叔叔想吃天鹅肉?”


    牛春花都听得头几乎要炸掉。


    怨不得孙婆子找上林昌盛呢。


    就那老娘们护儿子那样,怕不是给外孙子要公道,来给儿子找扬子呢。


    想到这头又开始疼。


    这小丫头的嘴皮子跟谁学的,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厉害。


    林雅拍掉她爹的手,把自己小辫子解救出来。


    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扬着下巴点头,“昂,我说的。”


    还摇头晃脑重新完整复述一遍,“我明明说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爹,你不要把最重要的部分忘掉!”


    说完,留下风中凌乱的爹娘,小丫头甩着辫子,蹦蹦跳跳回屋吃肉肉去了。


    小姑的肉肉只能她来吃!


    马小航的舅舅才不能跟她抢!


    林昌盛都气笑了,挠了挠脑袋也想不明白。


    “这丫头说话一套一套的,都跟谁学的啊。”


    吃饭的时候,林昌盛看见碗里腌制的肉,他犹豫出声,“小妹只给咱家寄了,没给老陆家一点?会不会被人说啊……”


    “说什么说,都分家了,还想怎么样?”刘霞不甚在意,喝了一口粥,冷哼一声,“老陆家丢了钱都找这么久了也没踪影,一家子被他家老大媳妇闹得乌烟瘴气,能有那闲心关心咱家?”


    说起这事,牛春花都憋好久了,她眼珠子转了转,忍了又忍,终究试探着小声问出口。


    “娘,老陆家真有那么多钱?不是分家了吗?怎么还藏着一千五百块钱?”


    那可是一千五百块钱啊!


    牛春花几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她手里连五百块钱都没有。


    而且还是拿出老多钱分家之后的!


    老陆家还真是个金窝啊。


    林青松想了想,沉声开口,“老陆家一大家子,除了宴北他二嫂,都是挣钱的工人,陆爱国两口子更是这么多年的老职工,小陆当兵还月月往陆家寄钱,有这么多家底也不足为奇。”


    虽然是别人家钱没了,但牛春花光是听着就难受。


    感觉跟她没了钱似的。


    她可惜得不行,“那这么多钱被偷走,得什么时候才能找回来啊。”


    “可能一年半载?反正不好找。”林昌盛给闺女夹了筷子菜,摇了摇头。


    都能进家门偷钱,大概率就是家贼,这俩月了都找不明白,以后也难找明白了。


    “分家的时候请机械厂的领导见证,家底一共那些,现在又凭空没了一千五,谁给他找?到最后人家公安局那边一句根本没有给打发了,他能说出啥来?”


    林青松说起这事就想笑,陆爱国两口子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要是没有丢钱这一遭,他们算是留下家底了。


    但谁让人算不如天算呢。


    自作孽,受着吧。


    幸好他闺女单独分出去,还早早去随军了。


    要不然这摊子烂事,还得卷进去。


    想想就心累。


    陆家也正如林青松预料的那样。


    陆爱国这么久没找着钱,再加上张丽娟时不时的闹一扬,直接给气病了,已经卧病在床小半个月了。


    还有赵金兰,为了给心肝小儿子摆平肉联厂和买工作的事,她是赔了钱又赔了自己的工作给谢家。


    现在整日唉声叹气,倒在床上流眼泪,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