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伤风败俗!”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她凑过去脑袋看了两眼,眼珠子转了转。


    “林营长送的?”


    乍然出声吓了温思甜一跳。


    她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嗔怪道,“怎么走路没声。”


    “我就和平常一样啊,反常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吧?”


    关颖眼里充满打趣,故意拖长声音,闹得温思甜有些羞窘。


    温思甜握紧了钢笔,不自然地撇开眼,“你怎么知道他送的?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


    关颖指尖指了指,“上面写着呢,‘立功留念’,我怎么不记得温医生什么时候立功了?”


    温思甜看见笔杆上刻着的字,欲盖弥彰地用手盖住。


    关颖看见后,促狭地笑了笑,“林营长这段时间时不时就往咱医院跑,为了谁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温医生,您就没半点想法?”


    关颖凑到温思甜面前,故意刺激她,“林营长条件不错,咱医院小姑娘可有不少盯着的哦。”


    温思甜梗了梗脖子,小声嘀咕,“那追我的又不比他少。”


    关颖听见后都乐了,“是是是,温医生是咱医院一枝花,根本不愁嫁。”


    “可话又说回来,那些人你不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吗,玩欲拒还迎?”


    “瞎说。”


    温思甜斥她,又看了看手里的静静躺着的钢笔,脑海不由自主想起几年前。


    她一个姑娘家,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鼓起勇气跑到人家部队找人,跟林昌远表白。


    但那个死男人怎么说的?


    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温同志,我的一生都献给了国家,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考虑儿女私情,抱歉。”


    瞧瞧,多么一心向红,多么无私奉献的好同志!


    怎么,她耽误他报效国家了?


    现在她又不耽误他了。


    想吃回头草?


    温思甜赌气似的将钢笔一扔。


    半晌,又心疼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关颖在一旁看得直乐,“哟,还舍不得扔呢。”


    温思甜白了她一眼,“我是心疼这钢笔,又不是心疼他。”


    话虽这么说,可她的眼神还是不自觉地落在钢笔上。


    指尖戳着钢笔,小声嘀咕了句,“算了,就饶你一次。”


    ——


    林昌远提着两提糖糕和面粉到家属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他妹妹正坐在院子廊下的藤椅上吹风呢。


    院里的花草迎风而开,她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瓜果。


    手里翻着一本书,真是好不惬意。


    林昌远感叹。


    从小到大,真是谁也没他家小妹日子过得舒坦。


    一进小院就闻到了扑鼻的饭菜香,林昌远不用瞧就知道,每一个舒服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贤惠的丈夫。


    他那妹夫肯定在厨房忙活呢。


    林夕韫抬眼瞧见她哥,笑咪咪招手,“二哥!”


    眼神半点没分给她亲爱的二哥,全在糖糕上了。


    林昌远没给她,径直进屋,“一天到晚少吃甜的,我先给妹夫了。”


    林夕韫:笑容一秒消失。


    林昌远洗完手坐过来时,林夕韫嘟囔了句,“也不知道陆宴北和我谁是你亲妹,天天向着他。”


    林昌远也不见外,拿起一块西瓜就啃,看了一眼她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准备,总感觉确实大了点。


    林夕韫托着下巴,傲娇地哼哼,“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要不要听?”


    林林昌远吃完西瓜一抹嘴,满脸高深莫测,“让我掐指一算,莫不是家里要添丁了。”


    “?你都知道?”林夕韫气馁,“真没劲。”


    林昌远看着走近的陆宴北,眼中满是戏谑,“陆师长一个中午弄得整个医院都传开了,我想不知道也难啊。”


    陆宴北过来时刚好听见这么一句。


    他若无其事地反问,“医院传开你为什么会知道?”


    林昌远被猝不及防一噎。


    “我……我……”他咳嗽两声,“嗯,天气炎热,感冒去医院拿药,顺耳听见的。”


    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不敢牵扯修罗扬。


    廊下只留夫妻两人。


    林夕韫捏紧拳头捶他,嗔怪一声,“我不是说了少声张?”


    陆宴北顺势握住她的拳头,十指相扣进屋,“过两天去医院检查,早晚都会知道。”


    那群人自己传的,关他什么事。


    陆宴北隐藏自己小小的嘚瑟。


    “你去医院干什么了?”


    “上课。”


    林夕韫:?


    林昌远自觉地摆饭,闻言毫不留情地揭穿,“美其名曰上课,实际就是跟妇产科医生学习注意事项去了,哦,不对,在人家医生眼里,是咱陆师长给人家审讯去了。”


    林夕韫听了,眉心直跳。


    她就说中午陆宴北为什么没在,还以为是部队忙不开呢!


    这么丢人的事,他也干!还干的这么骄傲!


    陆宴北头一次觉得林昌远话多,眼含威胁斜他一眼,“蹭饭还堵不上你嘴?”


    没等林昌远吭声,他就察觉腿上一疼。


    转眼一看,桌下纤细的手指正掐他大腿。


    脸上威胁的神情瞬间消失,换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夕夕……”


    林夕韫不为所动,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你还有理了?”


    “不是,没理,我错了。”


    陆宴北说的丝毫不敢有迟疑。


    但心里的嫉妒达到了顶峰。


    夕夕就知道护着林昌远。


    林昌远吃着香喷喷的饭菜,还免费看一出首长被教育的好戏,那叫一个美滋滋。


    但过于舒坦的下扬就是喜提刷锅刷碗。


    陆宴北十分‘贤惠体贴’地收拾好碗筷和桌面,半威胁半逼迫地拽着林昌远进厨房。


    然后……林昌远成了苦哈哈的洗碗工。


    可恶的是,他那被蒙蔽在鼓里的妹妹,还当着他的面,奖励那头黑心狼一个抱抱。


    林夕韫笑嘻嘻地靠在陆宴北怀里,“辛苦啦。”


    陆宴北脸不红心不跳,揽着媳妇,“我应该做的。”


    那模样,要把林昌远牙都酸掉。


    他深刻怀疑,要不是他这颗电灯泡还在,不知道要腻歪成什么样呢。


    这个地方真是一点都待不下去。


    林昌远唉声叹气,念叨着伤风败俗,跟个老大爷似的,背着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