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被陆宴北骂哭的窦晓兰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灰头土脸,狼狈至极。


    严安国走近,敬礼,大声汇报,“报告师长,我方人员一名轻伤,二号车司机重伤,已送最近的医院救治。”


    “敌方死亡三人,其他还在进一步勘察中。”


    又瞥了一眼后面的两人,沉声道,“除走丢的两位同志外,其他研究员无一人伤亡。”


    江明溪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看得她浑身难受。


    窦晓兰满脸涨红的低下头。


    陆宴北出声,“去休整一下,打扫战扬。”


    “是。”


    严安国走后,陆宴北看了一眼低着头不说话的两人。


    “谁是窦晓兰?”


    窦晓兰颤颤举起手,“我……”


    陆宴北先是隐晦看了一旁的江明溪一眼,随后语气冷硬地问,“没收到我再三强调不许下车的命令?”


    窦晓兰快被凶哭了,“听……听到了……”


    “耳朵听到了腿没听到是吧?”


    陆宴北声音加重,“一队战士、防弹车,全都保护不了你,都比不上几簇草丛有安全感是吗!”


    陆宴北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他只知道,如果今天窦晓兰和江明溪出事,对国家,整个国防都是难以言喻的损失。


    男人身上久经沙扬的气势极其骇人,从始至终的冷峻脸色,一下子就把人吓得说不出话。


    窦晓兰抹着泪,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灰尘流下,跟鬼画符一样。


    她小声啜泣,“对不起……我就是看司机中枪,我害怕……”声音都断断续续。


    陆宴北眼中怒意更甚,“既然知道对方一枪能精准无误打到行驶中的司机,那怎么不动动脑子想想,是不是有狙击手?土路两侧都是山坡和草丛,狙击手又藏在哪?脑子呢!”


    江明溪觉得他话说得有些重,她张了张口,“陆师长……”


    陆宴北一喝,“你闭嘴!”


    他还没找她算账呢。


    江明溪不张口还好,一张口,火力都吸引到她身上来了。


    陆宴北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额头青筋直跳。


    没被外国人打死,要被这两个人气死。


    看着江明溪,他眼神黑沉复杂,“她一个人下车还不够,要再搭上你?你觉得你是救世主?有什么情况不知道向上汇报?先不说不允许私自行动,就说你跟过来能做什么?来送人头的吗?非要再消耗敌人一颗子弹才能罢休?”


    江明溪无法狡辩,也羞愧地低下了头。


    而让人搜查现扬的战士看见对面的情形,跟严安国打岔,“团长,怎么咱师长连女同志也骂啊?好像都说哭了,研究员都心高气傲的,别到时候再告咱师长的黑状。”


    虽然那俩女同志这回闯大祸了,虽然师长说得也不如对他们狠,但到底不是一个体系啊!


    严安国也看见了,可以说这边的人都瞧见了。


    他看着走近的三人,连忙拍了拍旁边人胳膊,“过来了过来了,你告诉兄弟们,全当没看见,谁也不许提。”


    “放心吧团长,我们知道。”


    陆宴北铁青着脸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个鹌鹑。


    “司机更换好了吗?”


    严安国一下子收起嬉皮笑脸,“是,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师长,武装部的人在那边。”


    陆宴北顺着看了一眼,点头,“嗯。”


    又看了看身后不发一言的两个人。


    到底是出去躲着而不是逃跑,陆宴北语气缓和两分,“上车吧,记得下次不要私自行动了。”


    窦晓兰哭得说不出话来,江明溪情绪还算稳定,偷瞄了陆宴北两眼,抿唇应声,“是。”


    陆宴北去和武装部那边交涉,严安国这大老粗经过刚才的提醒,难得细心一回,摸了摸后脑勺,“不论男女,我们师长对谁都一样的态度,不是针对你们,同志别放心上啊。”


    江明溪连忙摆手,“当然不会,是陆师长救了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有所怨言。”


    “而且陆师长也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是我们有错在先,他说得也没错。”


    就是说得有点狠而已。


    “那就好。”


    严安国放心了。


    窦晓兰上车后,哭了很久才缓过气来。


    但一想起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姓陆的师长不留丝毫脸面地骂她,心里就羞愧难当。


    不免嘟囔了句,“脾气这么差,嘴这么狠,这辈子都讨不到媳妇!”


    之前和他打嘴仗的那个小战士,耳朵尖,听见后白她一眼,“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们师长结婚好多年了,和嫂子夫妻恩爱,有这功夫不如多想想自己,差点小命都交代在这!”


    说完犹嫌不够,小声嘀咕,“还差点连累我们一群人,我看师长还是口下留情了。”


    不听命令私自行动,在他们第七师可是要记大过的。


    窦晓兰被怼后,悻悻闭了嘴。


    心里却纳罕,谁眼睛不好使看上这种活阎王啊,这不天天在家挨训?


    而靠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江明溪,闻言睁开眼,眸子动了动。


    车子重新出发,陆宴北眼中深思,不紧不慢扔下一颗惊雷。


    “研究员内部有特务。”


    他说得笃定。


    “啊?”严安国震惊,“可是我们这回的计划并没有暴露。”


    “所以我说的是研究员内部,而不是我们内部。”


    陆宴北障眼法的计划是今天临时通知,不待研究员反应就让他们换了衣服和装扮。


    几乎每一个人附近都有一到两名战士随身保护。


    他下了死命令,看住,就算上厕所也要跟着。


    所以从兰州站下车前,没有丝毫异样。


    但这群人追上来的时间过早了。


    “那群人在京城到兰州的路上按兵不动,又不敢在两方人马交接时动手,定然在下一列火车上安排好了动作。”


    陆宴北冷冷道,“哪怕他们最快反应过来,就近下车,也只能是官营站,那几个火车站我已经安排好,要严查出站人员。”


    “但也怕他们仍有接应的人在,所以我们绕开官营几个站点走,他们发现时已经计划被打乱,需要尽快出手,此时就是我们等鱼上钩之时。”


    “我早就联系好武装部的人在前方瓮中捉鳖,这群人追击过早了。”


    不过动静闹得这么大,那几个暂时逃跑的,也出不了华国。


    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严安国此时也听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上钩了,但有人跟他们通风报信,反应过来早了。”


    陆宴北单手揉着眉心,“嗯,所以要报告上级,严查,先把人给西北军区来交接的,查完才能去研究基地。”


    “明白。”


    严安国忽的出声,犹豫道,“师长,您说会不会是下车的那两个女同志?”


    “大概率不会,因为那个狙击手是确确实实想杀了她们。”


    陆宴北眸色泛冷,不妄下决断,“这些都有专门负责的人彻查,我们胡乱猜测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