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还是会去的
作品:《重金求子,皇帝怎么来了?》 太后猛地转身,虽然嘴上责怪,眼中却是满腔心疼的看向潇景珩,
“臭小子,刚醒就编排起老娘来了是不是!”
她动作看似凶狠,落下去时,只是象征性的在他耳廓上捏了一下,
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上,问道:
“疼不疼?你这傻孩子,要真有个好歹,让哀家和你媳妇怎么办?”
潇景珩的目光始终落在沈昭身上,漫不经心的对太后说道:
“母后,朕没事,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去吧!”
太后没好气的瞪了这个逆子一眼,他这是又嫌哀家碍事了?
太后看了眼沈昭,说道:
“你也别太担心他,他皮实着呢,有什么事就吩咐下人去做,别累着自己。”
太后再三叮嘱,这才放心离去。
潇景珩朝沈昭伸出手,声音沙哑却清晰:
“昭昭.....方才没吓着你吧。”
沈昭眼中含泪,连忙上前,握住他宽大的手掌,话语间带着浓浓的心疼:
“还说呢,下次再用伤害自己的方式破局了,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在意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在乎的只是我所在意之人都能平安。”
潇景珩反手,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在手掌,
“我在意,我说过,日后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半分,流言也不行。”
.............
次日,慈宁宫。
太后端坐在主位上,慵懒的喝了口茶,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苏世卿。
缓缓开口道:
“大哥可知,哀家今日为何找你来?”
“臣不知,还望太后娘娘指点。”苏世卿。
太后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案几上,说道:
“昨日宫宴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苏世卿垂着头,回道:
“太后恕罪,臣昨日在宫宴上只是多饮了几杯,并未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太后叹了口气,说道:
“柔儿年纪也不小了,哀家会寻摸一户好人家,给她指婚,
你若是能做到安分守己,只要哀家活着一日,苏家就不会倒,
大哥若是总想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莫怪哀家不顾及手足之情了!”
“老臣明白.........”苏世卿。
“行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哀家言尽于此。”太后。
“老臣告退。”
太后看着苏世卿离开的背影,说道:
“老房,你说昨日的事情,是否真与他有关?”
房嬷嬷摇了摇头,说道:
“娘娘,老奴不知,只是昨晚宫宴上,老奴并未见到相爷离席。”
房嬷嬷说完,将案上的茶盏递到太后手中,
太后接过茶盏,目光落向远处,说道:
“哀家也希望他并未参与其中,毕竟当年........”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
“当年哀家进宫为后,多亏他出手相助,后来又有不少人想把女儿塞进宫来,
分一杯羹,若非大哥他暗中斡旋,替哀家挡下无数明枪暗箭,扫平障碍,
依照哀家这性子,先皇就算再宠哀家,也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
醉仙楼,
赵宴清熟门熟路的推开那扇常聚的雅间门扉,见沈曜早已坐在窗边等候。
他大步流星上前,习惯性地一拳擂在沈曜的肩头,
带着重逢的熟稔笑意,出乎他意料的是,
沈曜竟被他这一拳擂的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赵宴清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他扣住沈曜的手腕,指腹下传来空荡荡的触感,竟感觉不到丝毫内力流转的迹象!
“你的内力呢?”赵宴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沈曜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意,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招呼道:
“小侯爷,快入座吧,往后......怕是不能陪你过招了。”
“还能恢复吗?”赵宴清紧盯着他,追问道,话语间充满急切。
沈曜摇了摇头,岔开话题,
“不说这个了,几年不见,你倒是沉稳不少,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能娶到公主了。”
赵宴清依言坐下,抓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
压下心头翻腾的情绪,他看着沈曜,目光复杂,
“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这内力恢复不了就恢复不了吧,
只要人活着便好,日后兄弟我罩着你!”
说完他指了指门外,说道:
“四年前,就在这醉仙楼,我撞见你家那小妮子,
她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呢,怎么样,兄弟我演技不错吧?”
赵宴清脸上扯出一个微笑,显得有些僵硬:
“我一眼就认出不是你,想着你从前交代过,让我替你照看好她,
我可是说到做到,没少拉着她喝酒听曲儿,
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她的身份了,只是没想到后来还是被人察觉,不过好在你回来了。”
沈曜抱拳感激道:
“小侯爷大恩,沈曜日后必定结草衔环,涌泉相报!”
赵宴清嫌弃的看了眼沈曜,说道:
“没趣,你还是这般无趣,谁稀罕你报恩,话说你妹妹可是比你有趣多了。”
说到沈昭,沈曜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
“那是自然,我家阿昭,是这世间最了不起的女子。”
“哟哟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家阿昭最了不起,
来为了了不起的阿昭,干一个!”赵宴清被他这毫不掩饰的得意劲逗乐。
沈曜也笑着举起酒杯相碰。
二人眉眼间皆是老友重逢的喜悦,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肆意飞扬的时光,
几杯温酒下肚,驱散了二人重逢时的几分生疏与沉重,
赵宴清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手指摩挲着杯沿,目光在沈曜身上梭巡片刻,
带着探究:
“不过话说回来,你日后应当不会再上战扬了吧。”
沈曜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飘向窗外熙攘的街道,
赵宴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合时宜,身为沈家儿郎,
不能披甲上阵,驰骋疆扬,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遗憾和伤痛。
他张了张嘴,想补救些什么,见沈曜已经收回视线,
眼神平静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若真有那一天,我还是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