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上门行凶
作品:《重金求子,皇帝怎么来了?》 英莲果然没死,她至少是知情者。
曾母并未在几人身后发现孙女的身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
对上沈昭那冷峻的眼神,瞬间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的,
“你们认错人了,我家小孙女半个月前病故了。”
说完她退回院中,作势就要关闭院门。
云裳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曾老夫人,你是要我在这里将真相说出来,还是请我们进去关起门来说?”沈昭。
曾母看了看出门看热闹的街坊四邻,也不知道这几位是什么身份,
若是真知道些什么,传出去他们一家在这里再无立足之地。
“进来说吧。”
沈昭见她妥协,几人进屋,曾母连忙关闭院门。
将人引至院中落座,曾母这才开口问道:
“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张大人好友,昨日张大人来接人,
未曾想被你告知,那小丫头已经病故,
可是我今日在街上听到些不一样的说法,
你昨日那套说辞,骗骗悲痛万分的张大人可以,
我可没他那么好糊弄,说!”
沈昭猛拍桌子,声音更冷了几分:
“你们将那丫头卖到哪里去了?卖了多少银两!”
曾母被沈昭的话吓得一激灵,但还是嘴硬道: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英莲那丫头,是我的命根子,
没了娘,我疼惜还来不及,怎会生出将她卖了的心思?”
“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我已经让人去城中找你儿子儿媳,
那曾秀才应该并没有出远门吧。”沈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是我家里的事,莫说英莲那丫头死了,
就算真活着,我身为她祖母,她的去留自然由我做主,
你就算闹到官府去,这件事情也是我在理。”
“你还不知道吧,我给你讲讲,景阳二年,也是当今皇帝登基的第二年,
凡卖良人为奴婢者,皆杖责一百,流三千里,
你是自己说,还是等我查出真相之后再说?”沈昭。
“你少来唬我这老婆子,我看你就是故意上门想来讹些银钱,
我看你这娘子生的人模人样的,怎么会生出这样腌臜的心思来。”
曾母仍旧不依不饶的骂道。
“你骂谁腌臜呢,我看你才是个腌臜婆,纵容你儿子后娶的那个狐狸精,
卖掉自己的亲孙女。”潇明玉见她骂沈昭,连忙出声骂回去。
“你这小丫头片子,说话好生伶俐,老婆子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不可!”
曾母一边说一边操起衣袖作势就要上前教训潇明玉。
沈昭随手将桌上的茶杯朝她膝弯丢去,
曾母顿时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潇明玉嫌恶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这老张也真是,怎么会允许自己妹妹许给这样的人家。”
“哎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上门行凶,
我定要让我儿去报官,将你们这些恶毒婆娘全部关到大狱里去。”
跪在地上的曾母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
“行了,吵死了!再吵舌头给你拔了!”潇明玉捂着耳朵。
曾母下意识缩了缩舌头,这才闭上了嘴。
“说吧,你们将英莲那孩子卖到哪里去了,你若是老实招来,
我或许能让官府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少打你两个板子。”沈昭。
曾母眼珠转动,看看潇明玉,再看看沈昭,
那样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道:
“我说,我都说。”
她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说道:
“是那个挨千刀的桂娘,是她将我的莲儿卖了,
等我发现的时候莲儿已经被人伢子接走了,我苦寻无果,
这才不得已告诉街坊四邻莲儿病故的消息,
我本想将那桂娘千刀万剐,奈何她腹中还有着我曾家骨肉,这才未曾报官。”
“昨日张大人上门,你为何不如实告知?”沈昭。
“亲家舅爷人自然是好的,但若是被他知晓,断不会饶了桂娘,
我这才扯了谎,打发了舅爷。”曾母。
沈昭看了眼屋内,似乎还有人在,沉着眸,问道:
“里面的人,也出来吧,你一个大男人,
看着自己母亲在这里遭受逼问,
还能在房中这般怡然自若?”
“这位娘子说什么呢,这家中就我老婆子一人,我那儿子确实不在家。”曾母解释道。
“是吗?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让人进来请你了。”沈昭朝屋内喊道。
很快一位续着须,头上戴着文人巾,眼圈乌黑,一看就是常年流连酒肆之辈,
“不知几位娘子何故这般闯入我家,为难我这老母?”曾秀才。
“别文邹邹的装作不知情,不过一墙之隔,看你年纪轻轻也不像失聪之人。”
沈昭看见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纵使新妇卖自己亲生骨肉,可知罪否?”
“我从未听亡妻提起过,不知二位是哪家府上的千金,
若真是我舅哥家的亲戚,怎么会这么多年,
未曾往来,岳父岳母不曾说言明有二位这样亲戚?”
曾秀才仍旧顾左右而言它,
顺着自己母亲的猜测,对沈昭等人身份存疑,
若真是上门使诈,给些银子打发走便是
等些日子风头过来,自己再去官府告上一状,将这几人抓起来。
“果然是亲儿子,你跟这个老婆子一样,认为我们是来讹钱的吧,
我告诉你,你想错了,我们是替张太医讨公道来了!”潇明玉气呼呼的说道。
张太医?
曾秀才这才惊觉,这宋州之人只知自己岳丈家兄长在京中为官,
无人知道是何等职位,
眼前这个女子,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莫不是昨日母亲说错了话,
曾秀才此刻脑中飞速转动,他不能没有张家这棵大树,
现下只能将桂娘送官,一纸休书逐出府去,再设法将英莲那丫头寻回来,
或许还能有转圜的余地,他眸中精光一闪,往后踉跄几步,
“二位既然知道我舅兄在京中所任职务,想必所说确系实话,
这事都怪我,我与好友吃醉了酒,那桂娘趁我酒醉留宿在我房中,
失了清白,我只好将其迎娶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