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瘴南谷少主来到,是福还是祸?

作品:《天降锦鲤:宁家有女万人宠

    大胤竟然没有南疆?


    那这只存在真实历史中的金鸡纳霜种子怎么会出现在架空朝代的?


    宁甜蹙眉:“没有吗?那……那有没有一个地方常年瘴气,空气潮湿,毒蛇毒虫特别多的?”


    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南疆也被改了名字,在这里不叫南疆?


    汪神医闻言倒吸一口冷气:“乖徒儿!你是怎么知道瘴南谷的?”


    瘴南谷是整个大陆最神秘也最危险的地方,传说那里是妖怪的聚集地。


    人人都会操纵蛇虫攻击,且他们从不出谷,更不会和外面的人来往。


    瘴南谷立于所有王朝管辖之外,更是众国主心心念念想要征服之地(主要是想要那些可以利用蛇虫杀人的奇人异士),但没有一个国家能做到。


    因为谷外面常年毒气环绕,只要靠近就会中毒,更别提闯进去了。


    他曾经也想进去一探究竟,同样连毒气那关都过不去,即便他医术精湛,当年也是九死一生才侥幸活着离开。


    听到瘴南谷,烬宵帝的身子一抖。


    南疆没听过,但瘴南谷他可是太熟悉啦!


    据说从里面随便找出一个人都能灭了一个王朝,那可是每位君主的噩梦啊!


    “瘴南谷?原来是改名字了啊!这里有金鸡纳霜,而金鸡纳霜又起源于南……哦不瘴南谷,那是不是就说明,那些粮商和瘴南谷有关啊?”宁甜眨巴着眼睛分析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眼神要多惊恐有多惊恐。


    瘴南谷那可是绝对绝对不好惹的地方啊!


    如果那批粮商真和他们有关,那大胤怎么办?


    一想到不久得将来,大胤就会被有毒的蛇虫鼠蚁淹没吞噬,众人就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这可比凶宅里的鬼怪还要吓人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众人恍惚间竟听到一阵诡异的铃铛声,那声音空灵又悦耳,不多时众人的神情也变得恍惚起来。


    宁甜满脸疑惑:“哪来的铃声?太爷爷!陛下…你们听到了吗?”


    四周鸦雀无声,宁甜侧过头看向众人,却发现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都面容呆滞,就像是被定身了一般。


    哦不……应该说还有一人,巧儿挠了挠头:“姑娘!巧儿也听到了,这声音好好听,像是有人在跳舞。”


    宁甜没有心思关心是不是有人在跳舞,赶忙跑到宁万贤身边,摇晃着太爷爷的手:“太爷爷!你怎么了?”


    可无论她怎么摇晃,宁万贤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把宁甜吓够呛。


    “太爷爷!爷爷!陛下、太后娘娘……”宁甜依次来到每个人身边,想要叫醒他们,可惜终究是没有任何作用。


    紧接着铃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铃声而来的还有数不清的沙沙声,像是蛇在爬向她们。


    “不好!是坏人来了……”宁甜的话音刚落,入口处出现了许多人影,宁甜定睛一看,眼中满是惊艳。


    只见一群戴着面纱的姑娘站成两排,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灯笼,统一的精美服饰,就连头上戴的首饰和面纱都一模一样。


    在她们的身旁是数不清的蛇,正一步步靠近,吐着蛇芯分外渗人。


    “少主…有人!”为首的姑娘看到宁甜和巧儿也十分震惊,少主的铃音可以摄人心魄,让人失去理智和思想。


    怎么可能会有人对少主的铃音无感?


    在这群姑娘的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阿蜈!你太吵了……”


    很快姑娘们将路让开,只见一个少年赤足走到前面,和宁甜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都变得很微妙。


    少年:嗯?她……她们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宁甜:哇~这个小哥哥好帅,竟然比杨哥哥还好看啊!


    他约莫十三岁光景,身形已初显少年抽条的纤细,却仍带着几分未褪尽的孩童稚拙。


    肤色是山林里浸润出的蜜蜡色,透着野性的光泽。


    一头鸦羽般浓密微卷的短发桀骜不驯地披散着,几缕顽皮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发间竟也缀着细小的、形似虫翅的银片,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反射出点点幽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身与中原宽袍大袖截然不同的装束。


    上身是一件由靛蓝、赭石与草绿染就的粗布短褂,斜襟交叠,露出同样蜜色的锁骨和小半胸膛。


    短褂边缘并非平滑剪裁,而是刻意做出粗糙的毛边,如同某种古老兽皮的边缘。


    下身的裤装只及膝盖,布料坚韧耐磨,膝头处甚至打着异样纹路的皮补丁。


    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编织着复杂几何图腾的彩带,彩带之下,才是那“环佩叮当”的源头——并非玉环珠佩,而是数条细细的、纠缠盘绕的金属链与打磨光滑的兽骨、风干毒虫腿骨串成的奇异腰链。


    链子长短不一,随着他赤足行走的步伐,互相碰撞敲击,发出清脆的金属“叮铃”与沉闷的骨节“喀啦”交错之音,形成一种独特而略带诡秘的节奏。


    他赤着双足,脚踝纤细却有力,每一步都稳稳地踏在地上,沾着湿润的泥土或细碎的草屑。


    那脚踝上同样缠绕着数圈细小的银环,环上密布着微雕的蛊虫图腾,随着行走轻轻晃动,闪烁着冰冷的微光。


    颈间挂着数串项链,材质混杂——有磨得温润的兽牙,有色彩斑斓的毒虫甲壳,有不知名的深色种子。


    最显眼的是一条皮绳串着的暗色金属项圈,项圈中央嵌着一块幽邃的、仿佛活物般流转着暗绿光泽的石头,像是某种奇异蛊虫的眼。


    一只耳朵上垂着一个沉甸甸的银环,环下坠着一只小巧的、栩栩如生的蝎子银饰,蝎尾几乎要刺到他肩头。


    他的面容轮廓清晰,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线条分明。


    一双眼睛尤其特别,瞳仁是极深的琥珀色,在浓密睫毛的阴影下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藏着山林深处的秘密。


    眼神不像中原少年那般温顺或懵懂,而是带着一种早慧的警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幼兽般的野性。


    偶尔流转间,似乎能捕捉到一丝非人的锐利——那是蛊族血脉赋予的独特气质,仿佛能穿透皮囊,窥见内里蛰伏的奇异力量。


    细看之下,他的指甲边缘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奇异的暗蓝色泽。


    行走时周身萦绕着那独特的、非金非玉的骨链碰撞声。


    赤足踏地无声却坚定,衣饰粗犷奇异,眼神幽深难测,整个人如同一株生长在禁忌之地的异草,散发着与中原格格不入的、原始而神秘的气息。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古老蛊族传承的脉络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