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高氏被强行关押,皇帝还得给交代。

作品:《天降锦鲤:宁家有女万人宠

    但即便不是,他也定是宁家的人,说不准是宁老太师哪个儿子。


    宁家人虽不在朝堂,可地位依旧是高家惹不起的,今日怕是讨不到半点好处。


    想到这高氏立马换了副面孔:“且慢!本夫人怎敢在太后和皇后面前放肆,这就是扬误会,误会而已!”


    宁万贤冷笑:“误会?你管老夫的重孙女叫贱丫头是误会?


    你带一群护卫把太后、皇后堵在屋里叫误会?


    你在街上闹事,对百姓动手、打砸百姓摊子叫误会?


    好好好!那老夫也不介意误会误会你,老二!把这些人全部押入大牢。”


    “是祖父!来人!把他们都带走。”宁二伯上前一步,对着衙役们吩咐道。


    “我看谁敢?我女儿可是玉贵妃,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高氏这下也急了。


    她平时就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在京城没人不给她几分薄面。


    能好好和他们说话已经是看在宁家的面子上,既然他们不识抬举,那自己也就没必要惯着。


    宁家的辉煌不过是过去式,这么些年过去,在陛下那里还有几分情谁也说不准,保不齐现在陛下都把他给忘了。


    真要论起来,还得是女儿最得圣心。


    宁万贤冷冷一笑,立刻掏出那块监国令:“监国令在此!监国令上可封立皇帝,下可斩杀佞臣,先斩后奏。


    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宁万贤那句“杀无赦”如同寒冰坠地,瞬间冻结了雅间内所有的空气。


    监国令古朴的青铜在阳光下流转着幽冷的光泽,上面镌刻的监字仿佛要破令而出。


    那股沉淀了开国血火、象征着至高权柄的威压,无声地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噗通!噗通!噗通!”


    根本无需衙役再动手,高氏带来的那二十名原本还气势汹汹、手持利刃的侍卫,在看到监国令的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胆气。


    脸色煞白如纸,毫不犹豫地齐刷刷跪倒在地,


    手中的兵刃“哐当哐当”丢了一地,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监国令?上可废立天子,下可斩王杀侯?


    他们这点微末身份,在这等皇恩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负隅顽抗?那真是嫌命长了!


    “拿下!”宁二伯声如洪钟,再无半分顾忌。


    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扭住还在发懵的高氏双臂。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高氏这才从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惊醒。


    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和衙役铁钳般的力量,她彻底慌了。


    身体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扭动,头上的珠钗散落,精心维持的假面彻底碎裂,只剩下最原始的惊恐和歇斯底里。


    “宁万贤!你…你敢!我女儿是玉贵妃!是陛下最宠爱的贵妃!


    你敢动我,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个老匹夫!假传圣旨!伪造令牌!


    陛下一定会把你们宁家满门抄斩!诛九族!诛九族啊——!!”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绝望的疯狂和最后的虚张声势。


    她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宁家这块沉没已久的礁石,竟会以如此霸道、如此不讲道理的方式重新浮出水面,瞬间将她这艘看似华丽的破船撞得粉碎。


    陛下糊涂啊!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


    (烬宵帝:别问我……我特么都没见过监国令长啥样!谢谢……)


    “没脑子的东西!”太后冷笑一声,缓缓坐下。


    苍老的眼眸中寒光四射,带着久居上位的绝对威严:“监国令也是你这等腌臜泼妇配知道的?


    有哀家在此,亲眼见证,亲口作证,此令千真万确。


    别说你一个靠女儿得势的蠢妇,就是皇帝在此,见了监国令,也得行礼。”


    太后的话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高氏心头。


    她最后的依仗——女儿的圣宠,在监国令和太后的双重认证下,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她猛地看向太后,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怨毒和彻底的绝望。


    “不…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她喃喃自语,状若癫狂。


    “聒噪!”宁万贤眉头一皱,眼中不耐之色更浓。


    他看都懒得再看高氏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只对衙役冷冷下令:“老二!堵上她的嘴,带下去关起来。


    给京城去封奏折,让陛下给个交代。


    如若不然,老夫也不介意带着监国令亲自去趟京城。”


    太后扯了扯嘴角:“那……这……倒也不必了吧!”


    你?带监国令去京城??


    你在讲什么鬼故事?!


    人你若是想杀,杀了就是。


    反正也没人阻止得了你……


    “唔…唔唔唔!!!”高氏双眼暴凸,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被堵住的嘴让她连最后的嘶吼都发不出来,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涕泪横流,脸上那道血痕混合着泪水、汗水和之前的污渍,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她像一头待宰的肥猪,被几个衙役粗暴地拖拽着,华丽的衣袍在地上摩擦,沾满灰尘和点心残渣,狼狈到了尘埃里,再无半分贵妇人的体面。


    她带来的那些跪地发抖的侍卫和仆妇,也被衙役们如同拖死狗般一并押了下去。


    雅间内,瞬间清静。


    只剩下满地狼藉,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高氏的绝望气息。


    宁万贤这才收起监国令,那股睥睨天下的凌厉气势瞬间收敛,仿佛刚才那个一言定人生死的铁血老帅只是个幻影。


    他转过身,看向被皇后紧紧护在怀里、小脸还有些发白、大眼睛里还残留着惊惧的宁甜时,那张布满风霜却依旧刚毅的脸上,瞬间冰雪消融,化作一片能将人溺毙的慈爱与心疼。


    “哎呦,爷爷的小心肝儿!小乖乖!吓坏了吧?”宁万贤几步上前,动作快得不像个老人,快步来到宁甜面前。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带着浓重的心疼:“不怕不怕,坏蛋被太爷爷打跑了。


    太爷爷在这儿,谁也不能欺负咱们家甜甜!” 他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想摸摸宁甜的小脸,又怕自己粗糙的手弄疼了她。


    最终只是小心翼翼地、无比轻柔地碰了碰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