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柳如婳早产
作品:《不心慈,不手软,嫡女已黑化》 可她丝毫没有忌惮,反而是跃跃欲试想要将她拿下。
林臻正要发起攻击,傅景桓拉住了她,吹了一个口哨,从角落的各处走出十几个穿着常服的护卫。
没一会便自发把老鸨带来的那些打手围在中间。
“你们——”
老鸨气的不断发抖,看着人数悬殊的两方,终于有了惧意,“我放你们离开。”
场上局面逆转,林臻想到雪梅依旧昏迷不醒,对老鸨的恨意再次席卷心头。
“可以借你的人一用吗?”林臻询问。
傅景桓点头。
“给我打!”林臻下令。
护卫一拥而上,老鸨带来的打手负隅顽抗,可是哪里比得上这群上过战场的护卫,很快就被打得跪地求饶。
老鸨想趁机偷跑,被林臻一脚踢倒在地上。
“你是用这只手打雪梅的吗?”
林臻踩着她的右手,眼里带着冷意。
老鸨痛得不断呻吟,哀求道:“不是我,交到我手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浑身伤口了,贵人还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
“你和柳如婳是什么关系?”
老鸨眼睛滑溜地转,哭着表示:“我不认识什么柳如婳,我要知道她是贵人的,我是坚决不会收下的。”
“你在骗人!”林臻脚下重了几分。
老鸨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依旧一口咬定自己压根就不认识柳如婳。
“带回去审话吧。”
傅景桓出声,察觉背上的少女呼吸越来重了,“她的情况很不好,我们要赶紧出去找大夫了。”
是了,雪梅还在生病着。
林臻回过神,吩咐她们报官,她和傅景桓先行一步离开。
回到听风阁,宁宣去请女大夫。
雪梅浑身的伤口,看着是受了鞭刑,林臻给她脱衣服检查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的难过。
要是她那天没有昏迷就好了,这样雪梅也不至于被柳如婳如此欺负。
林臻一点点给她清除伤口的血污
许是牵扯到了痛处,雪梅发出了痛苦的声音,眉头紧皱着,不断地挣扎。
“放开小姐。”她在说着糊涂话。
就算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害,她在梦中却依旧在担忧着她。
没一会,宁宣带来了许大夫。
许大夫看到她身上的伤口,吸了一口凉气,坐下来给她把脉。
好一会,许大夫脸上有些凝重,“她这个情况不容乐观,这是由于伤口感染引发了热症,我给你们开一些退热药,但是不一定有用,若是高热一直不退就比较危险了。”
林臻握着她的双手,祈祷着雪梅会平安无事。
许大夫将退热药的方子交给了宁宣,吩咐她按方子的药材用半罐水煎煮。
之后将一瓶金疮膏递给林臻,“这个金创膏具有去腐生肌、消肿止痛、的功效,你给她涂上,她会舒服不少。”
林臻接过,在她的伤口处一点点涂上伤药。
直到宁宣煎药归来,雪梅也一直没有醒来。
林臻留雪梅在听风阁休养,这里是傅景桓的地盘,雪梅留在这里好歹能得到保护和休息。
她和春意回了府。
一回府就直奔着柳如婳的院子而去。
柳如婳正挺着大肚子在院子里晒太阳,悠闲悠哉的模样。
“你来这里干什么?”柳如婳让婢女扶她起身,瞪眼怒问。
林臻冷笑一声,质问:“谁对雪梅动的手?”
“我动得又如何?”柳如婳挺着大肚子,有恃无恐,“一个婢女罢了,打了就是打了,你还想怎么样?”
林臻只觉得气血上涌,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大步上前,抓着她的衣领,框框就是两巴掌。
“你为了一个婢女而打我?”柳如婳气红了眼,想要反抗,可是又挣脱不了林臻的力气。
“柳如婳,我警告你,再敢对我的人动手下次就不是两巴掌的事情了。”
林臻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柳如婳自觉丢脸,发出尖锐爆鸣,整个人开始大叫,“林臻,你这个贱女人。”
林臻觉得心情不爽,又给了她一巴掌。
柳如婳被打得无法还手,气得大幅度呼吸。
顾及她的大肚子,林臻到底还是放开了她,可到底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最后将她院子打砸一通,才提脚离开。
晚间的时候,传来了柳如婳肚子要发动的消息。
林凛和林清婉带着一群人来到寄雨轩。
一进门,林凛就大声喊着,“林臻,你这个不肖女给我滚出来。”
林臻慢吞吞吃着饭,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吼叫。
最后林凛忍不了,直接冲进来将她的饭桌掀翻,“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饭,你知不知道你害得如婳早产了。”
林清婉跟随之后,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容。
林臻皱眉,冷笑道:“原来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反了天了!”
林凛气急举起手想要给她一巴掌,却被她抓住了。
“你觉得自己就是这相府的天吗?”林臻讥讽。
林凛使劲想要挣脱,可是却依旧无法从她手里挣脱出来。
什么时候这个孽女力气这么大了。
林凛自知丢脸,吆喝其他人上来帮忙。
林清婉第一个上来,想要趁机还之前被打巴掌的仇恨,而林臻举起另一只手一巴掌将她拍飞。
其他人是林凛从府外另外找的,几人冲着林臻而来。
林臻将林臻甩到一边,反手几个巴掌,加几个飞踢的动作,一群人被打得跪地哀嚎。
林凛傻眼,他不知道原来林臻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林凛从地上爬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奈何不了她。
林臻慢慢走近,似是有些疑惑,“我不过是中午给了她几巴掌,她晚上发动要生孩子,这也要推卸到我的身上吗?”
“要不是你气着了如婳,她会这么早发动吗?”林凛气愤大骂:“我怎么有你这么冷漠无情的女儿。”
“要说冷漠,我怎么比得上你呢?”林臻冷着眼神,“我在宫中染病昏迷了两天,你是一次都没来过,还纵容着柳如婳欺负我和我的婢女,若不是我的婢女使劲护着我,怕是今天躺病床上的就是我了。”
“像当初娘亲一样,一趟就是大半年,而后含恨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