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她婴儿期的衣服

作品:《傅少别跪了,你前妻坐轮椅嫁人了

    她把卧室里能试的抽屉匣子和柜子都试了一遍。


    可都找不到与钥匙匹配的锁。


    “或许……在奶奶那屋呢?”


    宋晩语气飘忽道。


    刚才只找了自己的卧室和堂屋,只有奶奶的卧室没找。


    “走,一起过去找找。”


    傅靳卿朝她伸出一只手。


    宋晩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搭在了他掌心上。


    两人来到另一间卧房。


    奶奶的房间陈设古香古色的。


    她试过了衣柜,箱子,抽屉都没有找到适配的那把锁。


    就在快要放弃时,傅靳卿身高的优势,一眼瞥见衣柜最上方摆着的一个红木箱子。


    箱子不大,跟枕头大小那么大。


    上面落着一把锁。


    宋晩试了试……打开了。


    顿了两秒后,掀开箱子的盖子,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件衣服。


    是婴幼儿期的衣服。


    看款式,衣服有些年头了。


    “这是我的?”


    她推测。


    找来找去,找到一身婴孩的衣服。


    奶奶去世多年,不可能藏着别人家孩子的衣服。


    只能说明,这套婴孩期的小衣服是她的。


    傅靳卿将衣服展开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后,说,“这衣服粉粉嫩嫩的,应该是你的。”


    “可是,奶奶为什么要将我的衣服藏的这么隐秘?”


    她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贵重东西,藏这么严实,也就罢了。


    但,只是衣服……


    她幽幽叹了一声。


    傅靳卿将小箱子合上,擦干净上面的浮灰,开口道,“既是你奶奶留下来的,想必于她而言,十分珍视,走的时候一起带走吧。”


    “嗯。”


    正在这时,听到院子里传来江厉霂的声音,“老伯伯,你是谁呀?”


    傅靳卿和宋晩出去时,就看见一个五十多年模样的男人,一只手里提着一袋子水果,另一只手里提着一袋子蔬菜瓜果。


    看到宋晩时,立马迎上来,将东西放在她面前,“宋总,你回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这还是从镇上开会回来后,才知道您回了村子。”


    说着,特别指了指放在地上发两袋子东西,“都是自家地里种的,不值钱,您别介意啊。”


    “李伯,您真的无需跟我太客气,还是像往常那样,唤我名字吧。”


    宋晩笑着说。


    李伯是村里的老村长。


    也是村子里最有威望的族长。


    他对村里每个人从不摆架子,也从不仗势欺人。


    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及每家每户都多少受过他的恩惠。


    他也都时时关心着。


    就比如渔村项目。


    自打项目定下来以后,他为了给村子里每一家争取利益,每天奔波。


    对她更是毕恭毕敬的。


    现在听她对他这个老村长这般客气,他这才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这次渔村项目启动,多亏了你,阿晩啊,我代表村里上上下下所有人感激你。”


    “李伯,您太客气了……”


    宋晩淡笑着,请他进屋坐下。


    李伯也没客气,进了堂屋落座后,这下留意了一眼宋晩身边的男人。


    见这男人从刚才就一直黏糊糊的站在宋晩身边。


    面无表情时,有些严肃。


    一副不太容易亲近的样子,也不说话。


    就是怪面熟的。


    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又见宋晩坐下时,他还贴心的扶了一把腰。


    眼不瞎的都瞧出来,这俩人关系不一般。


    李伯本就是个直肠子,放开聊起来时,没太多顾忌,直接问道,“阿晩啊,听说你离婚了?”


    宋晩余光里扫了一眼傅靳卿,点点头。


    李伯听后,一拍大腿,很是为她打抱不平的说,“听说你那丈夫是个花花肠子,待你又不好,离了就离了吧,我们阿晩这么优秀,何愁遇不到好儿郎呢。”


    宋晩听到这番话,莫名觉得舒心又解气。


    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还特别意味深长的瞅了傅靳卿一眼,淡笑着说,“李伯说的是,这样的男人离开了,没什么值得留念的。”


    傅靳卿听后,微微蹙眉。


    落在她后背上的手,故意往下延伸,惊得宋晩不敢再随意编排他了。


    这时,李伯又一次看向宋晩身边的傅靳卿,问,“阿晩,这位是……”


    她想客套的说是‘朋友’时,男人快她一步,回道,“我现在在追求她,还在考察期。”


    宋晩无语的瞪他一眼。


    他唇角微勾,故意当作没看见。


    李伯听后,却是眉眼含笑,“这后生长得可真不错,就是不太爱笑,面相冷了点,不过,过日子嘛,求的就是对方能待你好嘛!他待你好,才是最重要的。”


    傅靳卿再次抢话:“您说的对。”


    宋晩对这男人的厚脸皮,只能无语的干笑两声。


    聊了一会儿后,李伯起身离开时,再一次从头到脚把傅靳卿打量了一遍后,猛然想起了什么,盯着傅靳卿的脸,问,“你是以前那个总是寒暑假来渔村找阿晩的那个少年吧?”


    傅靳卿神色微微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而宋晩愣了一瞬后,知道李伯定是认错人了。


    因为,之前寒暑假来渔村看她的是靳琛哥,不是傅靳卿。


    但是,她跟傅家两兄弟之间的纠葛,也不便对外解释,所以只好默认了。


    李伯见俩人都默认了,更加确定了自己没认错人。


    他笑着对宋晩说,“我就说这个后生看着就不错,原来他就是那个,给你们学校捐了一辆校车的少年啊。”


    “……”


    宋晩愣住两秒后,张了张嘴,“他……给我们学校捐了一辆校车?”


    李伯点点头,“是啊,当年是他拿着一笔钱找我,协调办的这事,阿晩,这后生好啊。”


    李伯夸赞道。


    宋晩却越听越难过。


    怪不得,那年靳琛哥骑自行车载她摔伤了脚踝后,一向贫困的学校,却忽然有了校车。


    原来——


    是靳琛哥捐的。


    李伯走后,宋晩安静地呆坐着良久,眼睛里一片忧郁,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傅靳卿烧了一壶水,给她沏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在想什么?”


    宋晩垂眸,凝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幽幽道,“傅靳卿,你说你哥到底还瞒着我,偷偷为我做了多少事情?”